第1405章 太變態了
想想他們這樣穿回來,或者就是老天爺故意的為阮煙羅安排的這個解心結的緣份吧。
母女兩個相傭了很久,如果不是阮向南的一聲低咳,很有可六四能一直擁到天黑。
阮煙羅緩緩的鬆開了許離,扶著她重新坐到了輪椅上。
這才坐在了許離的身邊,看著麵容蒼老的許離。
明明才五十幾歲,可此時此刻的許離看著更象是七十幾歲的老人。
“媽,你生病了嗎?”輕輕問出,阮煙羅的心是從沒有過的心疼。
如果說許離拋下了她二十幾年,可何曾又不是她拋下許離二十幾年呢。
許離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沒有,我挺好的。”
可阮煙羅怎麽會信呢,五十幾歲的人卻象是六十幾歲,沒有病的話根本不會這樣的,她不信。
隻是許離不說,她也不便追問。
畢竟,生病這種事情,每一個當事者都是不願意深談的。
看來,她隻能讓阮向南後續悄悄的查原因了。
既然已經認回了這個媽,她就不能不管許離了。
所有的曾經的積怨在這一刻,已經全都冰釋。
心底裏就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那麽的美,那麽的美。
許是二十幾年的心結一下子得以解脫,阮煙羅很興奮,一直陪著許離說說說,說她這些年的開心喜樂悲傷難過,還講起與燕寒墨相遇相識相知的過往,許離聽得很認真。
母女兩個這邊聊的歡,那邊阮向南和燕寒墨爺兩個就一邊聽著一邊對著酒,包廂裏人不多,可卻是別樣的和諧。
這是阮煙羅跟過來的時候所絕對沒有想到的。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可能在穿越過來的那一天,就去見阮向南和許離了。
洗冬生早就死了。
至於怎麽死的,許離諱莫如深,怎麽都不說。
說著說著,阮煙羅忽而想起了阮向南是一個人來的,而沒有帶著他的現任妻子,也就是她的後媽。
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她們已經相認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阮向南從來都沒有跟她提過要讓她與後媽見一見的事情。
正常來說,阮向南和她後媽後來並沒有生孩子,那對她多多少少都應該有所期待的吧。
Z國人的習慣,都希望有一個孩子能給自己養老送終。
哪怕不是親生的,總好過沒有吧。
但是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阮煙羅的世界裏,她對那個女人一無所知。
“爸,你這樣跟和我媽見麵,她沒有意見嗎?”如果是她和燕寒墨,倘若燕寒墨去見他以前的老情人,她是絕對不願意的。
哪怕是曾經打的天翻地覆的兩個人,她也不願意的。
畢竟,這個世上‘萬一’從來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掐滅在萌芽裏,不準許他生出,才是永絕後患,讓自己安全的保障辦法。
阮向南愣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阮煙羅所指何人,端起了杯中酒,低聲道:“我與她,不過是表麵夫妻罷了。”
阮煙羅怔住。
燕寒墨也是愣了一下。
而最為詫異的是許離,不過,她隻是看著阮向南,並沒有開口。
還是阮煙羅忍不住的率先道:“何謂表麵夫妻?”
阮向南又飲了一口酒,這才一邊把玩著酒杯一邊道:“嗬嗬,她喜歡的是同性,不過是有應酬的時候彼此幫襯一下罷了。”
阮煙羅默。
燕寒墨也墨。
許離又看了一眼阮向南,她以為阮向南這些年很幸福,卻沒有想到,原來展現給外人的,不過是一種表象。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輕飲了一口果汁,不知為什麽,心情莫名的就酸澀了起來。
又一起閑聊了一會,阮煙羅眼見許離連坐姿都有些不穩了,就提議散了。
她推著許離的輪椅,阮向南與燕寒墨一起邊走邊聊,燕寒墨身上一點墨王爺的架子都沒有,很接地氣的樣子讓阮煙羅很欣慰。
人呢,還是活成有煙火氣息的才舒坦,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燕寒墨。
自然是燕寒墨付的款,阮向南爭著要付,結果人家女收銀員隻收燕寒墨的,看得阮煙羅一陣的無語。
就是為了能多看幾眼燕寒墨吧。
如果不是幾次瞄過去,燕寒墨都是目不斜視的,正眼也不看那女收銀員,阮煙羅都恨不得把那女收銀員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出了飯店,來到馬路邊,燕寒墨正要打車,阮向南道:“我送你們吧。”
“不用了,我上了車就可以了。”許離拒絕。
可阮煙羅和燕寒墨如何能放下心呢,最後,還是決定一家四口都坐阮向南的車,先把許離送回去,再是她和燕寒墨。
燕寒墨坐到了副駕上,還是阮向南的身邊,後排的座位上自然是許離和阮煙羅,母女兩個冰釋前嫌,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語似的。
“寒墨,要不要開?”阮向南發現燕寒墨一直盯著他開車,不由得又問了一次。
上一次也是這樣,不過燕寒墨拒絕了。
這一次燕寒墨依然還是拒絕了,“我周一科目一,等拿了駕照的,不過我和阿羅已經定了別墅和車,別墅是現房,車一個星期後提車。”
阮向南一怔,吃驚的看了一眼燕寒墨,“你買哪裏的別墅?”
“水晶華郡。”
“你哪來的錢?”阮向南一聽到水晶華郡,更傻了,算起來阮煙羅和燕寒墨穿越過來也沒多久,而阮煙羅要賣玉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還沒賣成,所以燕寒墨這哪來的錢他是真的有些懷疑了。
做他這一行的,最反對那些來路不明的錢,他也不允許。
天生的職業感吧。
一想象燕寒墨有可能是來路不明的錢,他就緊張了。
燕寒墨微微一笑,“自己賺的。”
眼看著阮向南一付不相信的表情,就道:“悅騰我拿下了幾個大客戶,按照公司合約千分之一的抽成,拿了幾百萬吧,然後用那幾百萬這幾天買了權證了,還行,可能是因為我和阿羅一窮二白,有賺,就全款買了別墅和車。”
“什麽車?”阮向南聽到這裏,哪怕他是老人家了,對燕寒墨也隻剩下了佩服,這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