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失子過後
對於芊芊的暈倒可以說徹底的刺激了趙羽。
原本所有的一切頓時的化為了灰燼。
“你可以走了，希望在我還沒有後悔之前便徹底的消失在我的眼前，原本，你我之間還有話好談，但是我想現在或許不用在說了吧。”
趙羽一隻手扶住了芊芊，而另外一隻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搜出了隨身攜帶的利器，一把刺向了程度。
程度因為沒有防備，便很快倒在了趙羽的劍下。
雖然說此時的程度出血過多暈了過去，不過，趙羽卻也是不願意……
畢竟還有趙天在程度的手中。
“來人，快去傳太醫！”
原本看起來爭鬥十足的現場也是因為程度和芊芊的先後暈倒而引發了戰亂。
趙羽看著滿地鮮血的芊芊開始莫名覺得害怕。
“參加……”
“起來吧，不必多說，快來看看皇後如何了？”
趙羽說完之後，那李太醫自然也是一刻也不敢耽誤的替芊芊看了起來。
因為趙羽的神色有些緊張，李太醫卻也是一刻都不敢舒緩的。
漸漸的，拽著芊芊手的李太醫開始有了一種渾身冒冷汗的感覺。
“皇後如何了？”
“回陛下，娘娘有身孕已有八個月，隻是剛才失血過多，隻怕是……”
太醫沒有在說下去。
“你說什麽？你是說芊芊？立刻去準備，必須保證孩子無事，否則的話，朕……朕已經沒有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一定不能在出事了！”
此時的趙羽在手刃了程度之後倒是比之前平靜了不少。
“臣明白，臣自當盡力而為。”
替芊芊診斷的李太醫開始莫名的出現了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回想第一次自己替趙羽和芊芊診斷，那個時候可以說是機緣巧合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的。
可是這一次，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自己之前跟趙羽說芊芊的情況，還隻是往好的方向說上去。
實際上，對於芊芊的這個孩子，不過是隻有一成的把握！
床上的芊芊不斷的哀嚎著，血也比之前流的更加多了，幫助芊芊生產的幾名產婆更是幾次勸自己放棄，可是趙羽的脾氣……
“芊芊如何了？”
趙羽看李太醫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也是不斷的逼問著。
“回陛下，請恕臣直言，此次娘娘的情況十分的嚴重，隻怕是需要艾草了！”
“不可，一旦用了艾草之後，就算是可以抱住孩子，那對芊芊也會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趙羽很快便否決了用艾草的意見。
“你盡力便是，朕也願意相信你的醫術，自是不希望出現和上次一般，詢問朕保大還保小的問題！”
趙羽的話對李太醫來說，是命令更是責任。
“臣明白，既然陛下如此的信任臣，臣必定盡力而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藥灌下去一碗又一碗，芊芊依舊還是那麽的難受，看著房間中的芊芊，趙羽覺得自己的心仿佛都快要碎了一般！
回想自己和程度這次回來，自己甚至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剩下，便碰到了芊芊這一幕，這當真是印證了書上那句屋漏偏逢連夜雨。
難道說孩子對於自己而已，真的就那麽難嗎？
趙羽不知道，也沒有時間去想多餘的，隻希望，此時的芊芊可以安全的度過這次難關，這便夠了！
李太醫猶豫了很久，其實對於芊芊來說，倒也不是說沒有立竿見影的辦法，隻不過……
“好，既然如此，賭一賭倒也無妨，若是勝了起碼陛下不必如此的糟心了，若是敗了也不過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有何妨！”
想完之後的李太醫倒是不害怕了，隨後便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聲。
邊上的眾人倒也是很快做了一些準備。
趙羽有些不解。
此時的李太醫看起來卻沒有了之前的慌張。
幾分鍾之後芊芊開始被迫……
“李太醫，你這是幹什麽！你這樣芊芊會吃不消的。”
“陛下放心，皇後娘娘無礙，隻是因為藥性有些強烈，想來不久之後便會有好消息了。”
李太醫話音剛落，拿著東西進去的宮女前來稟告說是芊芊……
這下，不論李太醫在說什麽，趙羽確也是真的變成了徹底沒有辦法控製了。
“放肆，你當真是越發的沒有尺度了，你是不是覺得如今自己早已經勝過華佗了？你自己看芊芊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要真在說什麽？”
麵對趙羽的指責，李太醫沒有說話。
“來人，拉出去仗打兩百，然後趕出去！”
趙羽一聲令下，幾個侍衛模樣的人便上來準備將李太醫帶走，而這時候的芊芊也醒了過來。
看著醒過來的芊芊，趙羽有些莫名的心疼。
“芊芊，你醒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丟下你的。”
“說什麽呢，羽，不關你的事情，我知道是我沒用救不了天，也……”
語氣中充滿憂愁。
芊芊看了一眼李太醫。
“你先下去吧，我有話跟羽說。”
聽到這話的李太醫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如今芊芊開口，趙羽就算是在生氣也一定……
“芊芊，你真的是太善良了。”
“羽，我明白孩子對你的重要性，失去的不光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可是就算是在傷心，我們依舊不能牽連無辜的人！他不過是個太醫。”
在芊芊的一直堅持下，趙羽也就沒有在說什麽了。
“算了，既然芊芊你都開口了，我還能說什麽？你最大你說了算。”
“這才對嘛！作為男人，作為一個皇帝，你就應該要拿的起放的下，你懂嘛！”
其實，有些藏在心底的話，並不是故意要去隱瞞，隻是，並不是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呐喊。
趙羽和芊芊一直都明白，對方的心情，隻是始終沒有人願意跨出那一步，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引起了一陣水波。
大約過了好久之後，趙羽覺得有些尷尬之後便也是起身準備離開了。
芊芊隻覺得渾身有些莫名的疲倦，便理了理身邊的靠枕躺在床上打算好好休息一會。
“蘇，你也先下去吧，你且跟著羽去。”
“奴才不敢，還請娘娘饒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