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禁園之內
寂靜的禁園內,住著來自上界的足足三十名弟子。
這些弟子均是從上界各個仙宗之中挑選出來的,他們自從來到禁園的那一刻,便是被十八閣樓之中的弟子當做神一般的供養著。
在這禁園之中,他們從不缺少吃喝,就好像現在,明明已經是深夜了,他們卻仍舊聚在一起喝著,吃著,菜色之豐盛,酒水之香醇。
而坐在這些弟子正中間的,便是三十名弟子之中的領頭人,司馬謹俞。
“司馬尊者,這段時間咱們派出去的眼線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您說那蟲皇會不會是暗自打什麽鬼主意?”其中一名弟子一邊給司馬謹俞敬酒,一邊輕聲問道。
“主意?他能打什麽主意?在這些中界的螻蟻心裏,能夠得到更強大的靈法,便是他們一生追求的目標,我們既然給了他們如此大的好處,他又怎麽會打什麽主意?”司馬謹俞接過酒,不屑地喝了一口。
“司馬尊者這話說的倒是沒錯,隻是那淩華夫人委實是個難纏的人,前段時間我聽聞派出去的眼線還說,淩華夫人到現在也沒有想要與咱們合作的意思。”又是弟子開口道。
“淩華夫人?不過就是個娘們而已,隻要蟲皇被咱們拿捏的死,她又算是個什麽東西?再者,你們不要忘記了,她唯一的軟肋可還在咱們的手中,量她早晚會屈服於我們。”司馬謹俞冷冷地笑著。
“還是司馬尊者聰明過人,讓蟲皇將那個小,妞送了進來,不過倒是可惜了,若非不是分法陣的祭品,我真想嚐嚐她的味道。”那弟子說著,就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司馬謹俞哼了哼,一想到那窈窕的身體,純真的臉蛋,小腹也是一緊。
“娘親救我,娘親救救我……”
陣陣淒涼的呼喊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正喝酒的弟子們皺了皺眉,“又是那小娘們,我就說,應該找個東西堵住她的嘴!”
又有弟子道,“若是將她的嘴堵住了,我們可就是連聲音都聽不見了。”
“確實是啊,我們此番來到這裏,不能出去,也不能隨意離開,本就寂寞的難受,若是連個女人的聲音都聽不見,豈不是無聊的很?”
“娘親,你在哪裏啊,娘親……”窗外,那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再次響起。
屋內喝酒們的弟子,漸漸都沒了興趣,或者說,他們的心早已開始蠢蠢欲動,所有的心思也再也不再這酒菜之上。
司馬謹俞在屋內的一片安靜之中,當先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其他的弟子們見了,露出了竊喜的笑容,趕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跟在司馬謹俞的身後,一同朝著門外走去。
在禁園最為中間的一片空地上,刻著一個巨大的蓮花,而在那蓮花的四個方位,均是以金木水火為源,凝聚著四抹淡淡的靈氣,而在最中間則是土,隻是在那土的位置上凝聚著的並非是靈氣,而是一個十三四歲大的小女孩兒。
那小女孩兒被綁在一根刻滿了圖騰的石柱上,身上有很多細微的傷口,而她身後的石柱,則因為吞噬了她的血液,也閃爍著赤紅色的光芒。
這,便是分法陣之中所謂的活祭品。
上界的弟子們很聰明,用小女孩兒的血喂養著法陣,但因為小女孩兒身上的傷口細微,再加上他們會定期給她治療,所以並不會有致命的危險。
“你,你們想要幹什麽?你,你們不要過來,不,不要……”小女孩兒似是很懼怕那些上界的弟子,不斷地掙紮著,可她的四肢被緊緊固定在石柱上,任由她如何掙紮都是徒勞。
“你說我們要做什麽?自然是做開心的事情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麽裝?”
“在下界,像是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兒,聽聞早就許配人家了,你又在這裏裝什麽純情?”
那些在酒精麻痹下,神誌開始浪蕩的弟子們,看著小女孩兒露出了畏縮的笑容。
小女孩被嚇哭了,哭得十分淒慘。
“你,你們是壞人,我娘親一定會來救我的,你們,你們這些壞人不要靠近我,不要過來……”小女孩兒似是想到了什麽她不願意去回想的事情,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司馬謹俞在弟子們的蕩聲之中,當先走向了小女孩兒。
在小女孩的哭聲之中,他緩緩抬手輕輕地撫,摸上了小女孩兒的麵頰,溫柔地幫她擦拭掉了臉上的淚水。
可是,小女孩兒的眼淚流得卻更多了。
司馬謹俞像是沒了耐心,慢慢擰緊了眉,忽地一把扯住了小女孩兒的頭發,不顧小女孩疼痛的表情,將她靠向了自己。
旁邊的弟子倒是識趣,紛紛轉過了身子,隻是在他們的身後,小女孩兒的哭泣聲,漸漸變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隻是那聲音之中夾雜著更多的則是小女孩兒痛苦的梗咽。
半晌過後,司馬謹俞整理好了自己的袍擺,走出了法陣。
“都輕點,別做的太過分,若是祭品出問題,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扔下一句話,司馬謹俞大步離開。
那些才剛還站在一旁的弟子們,馬上迫不及待地將那小女孩兒團團圍繞在了其中。
小女孩兒的梗咽聲,痛哭聲,夾雜著弟子們惡心的喘,息聲,交織在禁園的濃重夜色之中,揮之不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弟子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法陣。
小女孩紅腫著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那些弟子遠去的身影,淚眼朦朧,意識模糊。
她的嘴好疼,可是根本沒有人在意。
她還害怕,可是根本沒有人真正的關心她。
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裏呆多久,父親明明告訴她,隻要幾天她就可以出去的,可是現在已經過了這麽久了,父親為什麽還沒有來接她?
她想娘親了,真的好想好想……
遠處的屋子裏,那些心滿意足的弟子們回到了房間,卻見司馬謹俞一直站在窗邊,望著遠處空地上的法陣。
“這幾日,你們不要再碰她,再過不久,蟲皇就要來了。”
“就算他來了又能如何?反正他心知肚明咱們對那小丫頭做了什麽。”弟子們不屑地道。
“就算是他知道,咱們也不便做的太明顯,咱們可是上界的人,若是此事傳出去,咱們以後豈不是會被淪為上界那些人的笑柄?別忘了,其他兩界的人,可是連給咱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司馬謹俞冷笑著。
“司馬尊者說的是,能被咱們把玩,是那丫頭的榮幸,但卻是咱們的恥辱,弟子們一定謹記司馬尊者的話。”其他的弟子們也哈哈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