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強暴
“走這邊。”卓霖月努了努嘴,示意洛雪夢左拐進了一條人來人往的巷子。
可越往裏麵走去,人便越來越稀少。周邊原是裝修精美的客棧酒肆,可眼下四周的店鋪多是緊閉大門、蛛網密布。洛雪夢看在眼裏,便擔心地問道:“怎麽不讓你妹妹找一家好的客棧住下,她一個女孩子住在這種地方,不太好啊!”
卓霖月頓了頓,她原本看著洛雪夢皺著眉頭,還以為她感應到周邊有危險的氣息,心中便惶恐起來,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在擔心她的妹妹。於是卓霖月突然大聲地呼喚道:“二姐姐!”
洛雪夢怔怔地轉過身來,看著一臉冷汗的卓霖月,道:“出什麽事了?哪裏不舒服嗎?你臉色不太好啊!”
“我、我們不要去了……先回去吧!”卓霖月故意避開了洛雪夢的視線,轉身就要回走。
洛雪夢趕緊追了上去,攔下了她的路,道:“到底怎麽了?都走到這裏,怎麽說不去就不去了!說來見妹妹,擔心妹妹的人,是你啊!難不成見自己的妹妹,還尷尬扭捏啊?算了,你不去,我就自己走下去!”
說罷,洛雪夢又轉身順著巷子的路繼續走下去。卓霖月猛然一驚,一麵喚著洛雪夢,一麵小步追了上去。奈何洛雪夢根本不聽她的,隻顧自己走下去。其實此時,她在心裏也不禁盤算起來,難道卓霖月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會有什麽,而不讓自己繼續走下去?
洛雪夢又轉念一想,早先在自己寢閣裏,卓霖月談及自己妹妹來帝都的神色,不像是假的。可是又為什麽,自從出了王府後,卓霖月就一直不對勁兒呢?
來不及細想,她們已經走到了巷子的盡頭。在洛雪夢麵前,隻有一道灰撲撲的殘牆,而在她的左右兩麵,倒是有兩間似開非開的客棧。客棧的板門都是歪歪倒倒的,木板之間還露出了手掌寬大小的縫隙。
“這裏的客棧,看來好多年都不住人了。”洛雪夢伸手拍了拍左邊客棧的板門,便驚起了一陣陳年的舊灰落在了她的頭上,鬆垮垮蛛絲網顫了兩下,連帶頂上的瓦礫也被震下了幾片,清脆地碎裂在卓霖月的腳邊。
卓霖月趕忙跳到了一邊,洛雪夢也一麵輕咳著,一麵用手揮著塵埃退了出來,對卓霖月道:“你確定你的妹妹住在這裏。”
“嗯……是、是啊……她身上沒帶什麽盤纏的……”卓霖月點著頭,目光卻警惕地打探著四周,好像會突然冒出什麽東西似的。
洛雪夢用手拉了拉包袱的帶子,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們趕快進去看看吧。一個七歲的女孩,住在這裏,難怪你會這麽著急了!”
說著,洛雪夢就捂著嘴鼻,踹開了左間客棧的板門。脆裂的聲響,驚得巷子盡頭那邊的枯樹上飛起了一群幹瘦如柴的烏鴉。卓霖月猶豫著,但是急於見到妹妹的心情,又讓她掙紮著緩緩地隨著洛雪夢進了客棧。
隻見裏麵是上下兩層樓,原本是吃飯飲酒之地的一樓,如今空空如也,一張桌椅都不剩。洛雪夢仰著頭,望了一眼二樓住宿的房間,雖然緊關著門,但是門窗上擋風的的沙紙都已破爛,想來裏麵應該也沒什麽東西。
“喂!裏麵有人嗎?”洛雪夢大聲呼喚著。
卓霖月也趕忙將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地上,喊道:“阿碧?阿碧?阿碧你在嗎?”
“阿碧在呢!在大爺的身子下麵呢!”一群大漢的淫笑聲突然從二樓出傳來。
“什麽?你們怎麽可以……”卓霖月慌張地就要衝上去,二樓的玄黃字號房間的門便打開了,一個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的小女孩被人推了出來,隻聽她嘴裏哭喊著:“阿姐!阿姐!快來救我啊!”
隨著阿碧出來的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哈哈大笑著,跟著絡腮胡子大漢身後的還有四個相貌不端,肩上扛著利器的地痞流氓。待這群人一見著樓下的洛雪夢時,忽然個個都瞪大了雙眼,哈喇子都快從他們嘴裏流了下來。
洛雪夢忍下了心中的嘔吐之感,指著他們,喊道:“趕緊把阿碧放了!”
卓霖月上前衝了一步,雙手捂著胸口,眼裏已經噙著淚水,情急之下便說道:“淩弱水不是說,隻要我帶了洛雪夢來,你們就不會碰我的妹妹嗎?”
洛雪夢一愣,果然應了她心裏的揣測,這條路當真是通向鴻門宴的路。難怪,這一路上,卓霖月的神色這般的不自然和緊張局促。淩弱水以卓霖月的妹妹相威脅,逼迫卓霖月將自己騙出來,又是為了什麽?
“我已經到了,你們也該放人了吧!”洛雪夢眉目含怒,聲音也帶著明顯的冰冷與憤怒。
卓霖月聽著直直地寒進了心裏。洛雪夢知道自己利用了她,還會原諒她嗎?
絡腮胡大漢笑道:“老子們隻答應了不碰她,又沒說放人!”
“你們……”卓霖月急著哭了起來,手足無措。
“爺我幾個守著這丫頭幾天幾夜了,連她頭發絲都碰不得,心裏那滋味難耐啊!”幾個漢子都蕩笑了起來。
絡腮胡大漢一腳踩在木欄上,雙眼色眯眯地盯著洛雪夢豐盈的玉峰,道:“老子原本的任務是把你扔進河裏喂魚,可看你這花容月貌的,叫起來應該很蕩啊!想必躺在老子身下肯定爽死老子!不如,讓爺們幾個,爽上一爽啊!也對得起老子對這女娃的手下留情啊!”
“休想!”洛雪夢怒吼一聲。
話音甫落,木欄瞬時被震得四分五裂,五個漢子頓時從上躍下。洛雪夢躲著木頭的碎片,一把拽過卓霖月護在身後,可身上懶洋洋的,竟然連一點勁都沒有。絡腮胡大漢的一掌,洛雪夢便躲閃不及,口角流血,趴在了地上。
卓霖月右手手腕被絡腮胡大漢的手下拽在手裏,動彈不得。她不曾想當洛雪夢已經得知真相後,還會在危難之際保護自己,心中是一片暖意更是一股愧疚之情。相比於洛雪夢之義,她又把這份姐妹之情看得有幾分重呢?
“二姐姐……”卓霖月淚如雨下,悔不當初。
洛雪夢試著想用手撐起自己,可手臂上真的絲毫沒有力氣。好不容易稍稍能起來了點,可手臂一打顫,身子又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老子是你,就乖乖從了。”絡腮胡大漢用手卡住了洛雪夢的下巴,揚起了她的頭來,又指著她身後的包袱道,“這包袱的布可是在麻藥裏泡了三天三夜的,而且隻有靠近人的身體才會滲透在人的體內,外人即便是聞見味道,也不會被麻藥麻痹的!”
洛雪夢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一開始,卓霖月身邊的丫鬟會以托盤乘著包袱而來,又帶著銀質的手套為自己係上包袱,而卓霖月卻說丫鬟是因為染疾不適,而自己又離不開這個丫鬟才會這樣。其實,卓霖月打開頭就知道他們的手法!
淩弱水,早就告訴了她!
洛雪夢想著,瞳孔微微一張,琥珀色的目光裏盡是被出賣的痛楚,心裏卻依舊還在為卓霖月辯護著。她不停地告訴自己,卓霖月之所以會這樣做,都是為了阿碧。可是,辯護的聲音漸漸暗了下去,洛雪夢不禁回想起更多的事情,難道那些事,也是因為淩弱水的威逼嗎?
絡腮胡大漢饒有興趣地看著洛雪夢表情的變化,一掌就把洛雪夢從地上拽了起來,笑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了。那個姓卓的丫頭,可是親手研製的這些麻藥,更是她親手把這布放在麻藥裏泡了三天的!老子估計你還不知道,這卓家的鏢局當年能威風一世,就是因為她老爹可是配藥高手!”
“二姐姐,我……我……”卓霖月急著想要解釋,卻根本不知道怎麽解釋,因為絡腮胡大漢所說的都是事實,她又能分辨什麽呢?
原來她不禁知曉,還是親自動手!
三天?三天。
洛雪夢不禁苦笑起來,原來卓霖月一麵在她的院子裏算計著對付自己的麻藥,一麵又與自己在花樹下結義金蘭。真不知道,是卓霖月太會演,還是自己太過輕易相信別人,真是一點也沒有看出異樣。所謂的“同年同月同日死”,果然,也不過是說說而已。結拜的信物再怎麽重要,沒有那顆心,也不過是一個冰冷的物件兒。
洛雪夢別過頭,看了一眼卓霖月。腦子裏,頓時浮現出她端著吃食,言辭懇切地來到自己屋裏,向自己和解的一幕幕。如果當初自己小氣一點,不曾原諒卓霖月的話,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原來,她們之間的感情,本就不是洛雪夢心中所描繪的樣子……
卓霖月望著洛雪夢寒如冰的眸子,不禁想從這幫人的手裏掙紮出去。她想抱住洛雪夢,她想溫暖洛雪夢,她想解釋給洛雪夢聽,可是她還有心,還有溫度,還有理由去讓洛雪夢相信她嗎?她從最開始的那一步,就已經踏錯了。
“好了好了!”絡腮胡大漢不耐煩地說道,“老子現在可不是讓你們敘姐妹情的!”
說著,絡腮胡大漢手一動,洛雪夢的衣襟便被扯開了一大條口子。便是香肩微露,半圓初顯,絡腮胡大漢手裏一握,洛雪夢咬著牙的痛呼聲飄進了絡腮胡大漢的耳裏。他哪裏還忍得住,下體已是挺拔如蒙古包,油手順著口子就要扯開洛雪夢的衣裳。洛雪夢想反抗也沒有力量,手腳亂抓亂蹬也是枉然。
“不要碰我……流氓……”
“老子就是好你這口!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啊……”
一旁的手下也是個個垂涎欲滴,喉結聳動,眼珠子灰溜溜地直直打轉。
“大哥!也讓我們嚐嚐吧!”
“去去去!老子忙著呢!”絡腮胡大漢趕忙把軟弱無力的洛雪夢推倒在地,自己則雙膝壓在她身側,小腿死死夾著洛雪夢的身子,雙手則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把肮髒油膩的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就趴在洛雪夢的身上,一陣粗暴的亂啃。
那些個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看著眼前的旖旎春光,聽著洛雪夢掙紮的聲音,更是覺得欲火難耐,身心哪裏還能忍得住。這時,他們忽然想起還有兩個女的在客棧裏。既然阿碧碰不得,那還有一個卓霖月啊!
他們頓時齊刷刷地,如豺狼虎豹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狠狠瞪著卓霖月。卓霖月哪裏料到自己會遇見這種事,便趕緊說道:“我、我是替淩弱水做事的……你們……你們不可以碰我的!”
“他媽的淩弱水算個屁!”一個手下用舌尖舔了舔他幹渴的雙唇,道,“爺們兒我們隻認銀子!她給銀子不讓碰那個丫頭,可沒說不能碰你們!”
“你們、你們不可以亂來的……”卓霖月還未說完,一個手下突然拽著她的裙裳一使勁,就聽得裂帛裂開的聲響,裙裳已經被他們扯爛,露出了一對白皙如玉的大腿,更是刺激著那幫子奸淫之徒的邪心。
拽著卓霖月手腕的漢子也說道:“想來,你和那個王爺日夜承歡,應該也很懂得了!咱們就是不喜歡那些個生澀又嬌羞的!你越是叫得歡,越是技巧嫻熟,爺們就越愛!哈哈!”
那幫人狂妄大笑著,就步步逼近卓霖月。直到有一個人完全褪去了褲子,逼迫卓霖月跪下,把她的頭緊緊地埋在他的大腿間,一群人頓時蜂擁而上。一人從卓霖月後麵抱住了她的玉乳,來回揉搓按壓,急忙著想把下體之物插入;另有兩人在卓霖月左右兩側,探手脫衣,在卓霖月的身體裏隨意摩挲著。驚得樓上的阿碧隻能哭著大喊“救命”,可這偏遠之地,怎麽會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