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辦案辦案
回來之後,一切照舊。隻是,赫子毅升官了,現在早上得上早朝。雖然早起很煩,但早起就能見到英俊的男朋友啊~~每懷著這樣的念頭才得以蓋住無處安放的起床氣。
朝堂上的皇上跟赫子毅所熟悉的臭軒判若兩人。一臉嚴肅,讓人不寒而栗。其餘裙是習以為常,隻有赫子毅不習慣平常待自己如此熱情洋溢的皇上在朝堂上簡直就是霸道總裁範兒的。
~這算公私分明?
“眾愛卿可有事稟報?”皇上冷冷開口。
“啟稟皇上,近來有傳言……京城鬧鬼……人心惶惶”一年長的大臣開口。
“什麽?確有此事?細來聽聽”皇上不可置信的看著大臣。
“所言句句屬實,民間傳言有一個偷心鬼,每到夜班三更專偷孩童,並將其心挖了,再將空心屍體送還父母”大臣開口
赫子毅覺得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但自己的親身經曆告誡自己寧信其櫻
“眾愛卿怎麽看?”皇上緩緩開口
“臣覺得定是奸人所做,栽贓給了鬼神”二王爺開口。
“哦?無憑無證,怎麽就是人為了?”皇上麵無表情,語氣冰冷的。
“臣願下去落實”二王爺語氣平淡,但眼裏卻飄過一絲戾氣。
“毅哥,你怎麽看?”皇上看著赫子毅,眼神溫和了不少。
“我?”赫子毅用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的問。
“嗯,這世上還有第二個毅哥?”皇上嘴角有意無意笑了笑。
“回稟陛下,臣覺得這事也不是不可能,這世上本就無奇不迎…許是怨念太重,身魂相離,遊離於人間……但臣也不敢斷言,還得視情況而定”赫子毅笑了笑。
“毅哥好歹也當過捕快,那……這事就由毅哥下去處理”皇上麵無表情的。
“臣遵旨”赫子毅想著在朝堂之上,為了表現自然,不敗露兩人情況,該行禮還是得行禮。
但轉眼就看到二王爺鐵青的臉,赫子毅一陣心虛。明明二王爺也對此案頗有興趣,而皇上卻硬要讓赫子毅去著手處理。不動聲色的拒絕了二王爺的請求。
看毅哥如此客套又彬彬有禮的,實在有些想笑。但朝堂聖地,還是得表情嚴肅,樹立威信,不然難平人心啊……
下了朝堂赫子毅就跟皇叔一起出了門,赫子毅摟著皇叔的肩膀“寒哥,此案咱倆一起去辦?”
“皇上又沒有讓本王處理此事”皇叔笑著。
“那皇上也沒讓你不處理此事啊”赫子毅撇了撇嘴,表情委屈的“萬一真有個孤魂野鬼的,你忍心讓我獨自麵對?”
“行了,別裝可憐,本王陪你去一探究竟便是”皇叔笑著。
於是,兩人去了孩被偷的人家,雖孩子還,但怎麽也是骨肉至親。每一戶人家都是閉門辦喪事。有一些人家還極度不歡迎外人進去,是晦氣,擾了孩子安寧。
考察了一下午,發現根本沒有什麽規律可言,隻要是孩都偷,而且是不定式的。但又有一定的規律,孩年齡段可以鎖定為三至七歲。都是一男童一女童的偷。
而且每次抓孩之前,主人家的會收到一玉佩。和一張紙條“其心必誅!”。聽得赫子毅毛骨悚然。要真是個人那也太變態殘忍了。要是個鬼那肯定也是生前慘死怨念太重的。
查了一沒有結果,也沒有線索。兩人托著沉重的腳各回各家。
赫子毅一回家就看見院子裏又多了一盆仙人掌。猜測定是付宸來過了,你這付宸對自己有意思吧他本人又否認,沒意思吧又總是做些讓人誤解的事。
“毅哥,回來了?”皇上在屋內喝茶,喝的還是……付宸帶過來的綠茶。看著一臉愉悅,應該是沒發現茶和院子裏植株的不對勁。
“嗯,托你的福啊!”赫子毅笑了笑搶過皇上的茶杯就猛的灌了幾口。
“朕不是看你閑得慌,一沒事做……也無聊嘛”皇上笑了笑
“知我心者,非獨孤晟軒莫屬”赫子毅笑著親了親皇上的嘴。
然後赫子毅就叨叨的講了很多今的所見所聞。還拉著皇叔一起去吃了街頭吃……奇聞異事,所思所想,還有自我見解……總之就是剖析到位。
“還迎…你是何時攀上皇叔這棵高枝的?”皇上寵膩的看著赫子毅。
“當然是……美色與實力共存……才高八鬥,學富五車……運用我的人格魅力……”赫子毅一點不重複的把自己誇了一遍。
“是是是,我們毅哥下無敵第一美男子,所以才配得上朕啊”皇上笑著。
“……行了,商業互捧模式結束,下麵開啟撒潑打滾求抱抱舉高高模式”赫子毅笑著撐開雙手
皇上邪笑著把赫子毅抱住…………你懂的,自行腦補
一覺睡到早上,皇上先醒了,又忍著赫子毅的起床氣死乞白賴把人叫醒。李公公大早上就帶著黃袍來到玉寒宮。
一進門就看見皇上和赫子毅正一起嬉笑洗漱。總覺得有些怪異,這皇上三兩頭就往這玉寒宮跑……但又不知怪在哪裏。是兄弟情又有些不對勁,但又不上哪裏不對勁。
最後三人一同上了早朝,一進朝堂就馬上變了一副樣子,特別一絲不苟,容不得半點失誤。一點也不像平時隨和的樣子。赫子毅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了。
早朝還是那樣無趣又死板,下了朝堂哥赫子毅哥就去九龍洞找了師父。偷心鬼之事,已經聯係好了,若是再寄來紙條和玉佩就趕緊報官。
“師父,你的可愛徒兒上線了,今又是滿滿正能量的一哦。師父,師父,師父……”赫子毅提著水桶就咧嘴一直喊。
“喊什麽喊啊?就你有嘴”師父寵膩的笑了笑。
“想喊嘛”赫子毅樂著“師父”
“別貧嘴了,趕緊隨老夫來”師父笑著帶赫子毅穿過瀑布下麵的石門。走過一條密道,裏麵漆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師父,你要帶徒兒去哪兒?”赫子毅一陣緊張,總有一種在挖古墓屏息等待詐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