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喝頓失戀酒
赫子毅在客棧裏躺了三,不吃不喝,晚上睡不著白窗外熙熙攘攘的還能打個盹。最後怒發衝冠,滿麵滄桑的出了客棧。連客棧老板都被嚇了一跳,此年輕人就跟剛從墓地裏爬出來似的。
赫子毅聞著自己一大股味,但行李全在玉寒宮裏。還是得回去一趟。
遊蕩在路邊,一陣無力,看到什麽都能聯想到和皇上的回憶。原來失戀是這種感覺。以前總覺得朋友們失戀要生不死的,好誇張啊!至於嗎?不就是個錯的人嗎?有必要弄那麽傷感嗎?大家好聚好散就好了啊!何必弄的如此難堪……
總之就是一萬個不理解,現在才發現能走的瀟灑是因為你沒有那麽喜歡,真正喜歡的人是不可能歡歡喜喜好聚好散的。但人家都好的愛情都是兩情相願。
明明幾前還是兩情相願,結果今就變成了他一個人在此難過不已。
想著想著不自覺就來到了玉寒宮,隨便收拾了一下行李,突然發現屬於自己的東西原來那麽少。能帶走的也是少之又少。看著可憐的臭軒搖著尾巴可憐兮兮的過來,赫子毅不免自責,這都多久了,居然忘了還有臭軒的存在,這個主人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但好在還有人喂養著臭軒,會是……皇上嗎?是又怎麽樣?可能隻是不想聽到狗叫吧!
看著皇上送的玉佩護身符,有些不舍,但又不敢帶走。以前是因為喜歡所以才允許赫子毅隨便使用,現在……可能都後悔了吧?赫子毅想想又是一陣心酸。
最後帶著幾件換洗衣物,抱著臭軒,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這麽久的玉寒宮。一陣不舍湧上心頭。難道真的就這麽結束了嗎?為何生活總是如此戲劇化?
赫子毅渾渾噩噩先找了個澡堂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去了上次那同福客棧,跟老板談好了幾個月的租房價格。便帶著行李進了房間。
皇上在床上躺了半也沒睡著,最後想去外麵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幾實在是太壓抑了。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不知不覺怎麽又轉到了玉寒宮,自從毅哥走後,明明隻有幾卻一點人煙味都蕩然無存,死寂沉沉的。又一片漆黑。
皇上進門點了個蠟燭,屋內總算有了一絲暖氣。蠟燭光微微照得桌上什麽東西一閃一閃的。
皇上湊近一看,是那塊送給毅哥的玉佩。這下終於知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毅哥居然把玉佩留下了。他是何時回來的?看了看房間內,隻少了幾件毅哥平日喜歡穿的衣服。還有臭軒。
毅哥走了,沒有任何預兆的走了。隻帶走了臭軒。同名不同命。為何那個臭軒都能帶走,卻留這個臭軒在此傷心欲絕。
皇上對著房間發了好久的愣,這是從到大都沒有那麽喜歡過的人,是那麽珍惜、認真去喜歡的人。為什麽偏偏……要把他抽離?為什麽?
皇上躺上赫子毅的床,深深的把頭埋進枕頭裏,吸了一口赫子毅遺留的味道。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第二日起來發現豔陽高照,赫子毅梨渦淺笑,身後有著淡淡光暈“臭軒,起床了,你這個懶豬”
皇上伸手想要去抓住,結果那幻影就消失殆盡。留皇上一人在床上失落。最後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去上早朝。
下朝之後,皇叔覺得赫子毅已經缺席了好幾,也不知道這子又在搞什麽名堂。是生病了?還是因為上次生氣了?
實在有些擔心,於是皇叔便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偷偷跟皇上詢問赫子毅的狀況。
“皇侄兒,子毅這幾怎麽沒來?”皇叔壓低了聲音問。
“朕怎麽知道他為何不來?”皇上冷著一張臉,不耐煩的。
“你們平時不是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嘛,我還以為……你會知道啊!”皇叔撇了撇嘴。
“不知道,他以後都不會來了”皇上完就落寞的離開。
“為何?出什麽事了?”皇叔追上前去問。“昨日,本王去玉寒宮找他人也不在啊”
“他已經搬出去住了,自己找去”皇上無奈的,對於皇叔這種傷口上撒鹽的行為表示特別反感又不能反擊。總之就是鬱悶。
“啊?”皇叔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為何要搬出去?去了哪裏?
最後,找了半才打聽到子毅在同福客棧,便直接去客棧找了赫子毅。
敲了敲赫子毅房間的門,好久都無人應答。隻得破門而入,便看見赫子毅對著窗外向日葵發愣。
“子毅,你在怎麽也不回一聲”皇叔喊了一聲。
“寒哥,你怎麽來了?”赫子毅猛然回頭,就看見寒哥急不可耐的站在身後,著實被嚇了一跳。走路怎麽都沒聲?
“子毅,你怎麽搬出來了?要不是去問皇上我都不知道”皇叔直接進入正題。
“他的嗎?沒事……就是想換個環境……待膩了”赫子毅笑了笑。曉得這分鍾赫子毅的心有多痛。
“是啊,你們吵架了?兄弟之間吵個架也不算事啊!你們怎麽回事?”皇叔倒了杯水一飲而盡。一路上跑著來太累了。
“沒有,沒事”赫子毅苦澀的,心想要真是兄弟就好了,至少朋友的關係可以是一輩子的。
“看看你這幅樣子,愁眉苦臉,胡子拉渣的,幾夜不見都快趕上乞丐了”皇叔拉著赫子毅一陣數落“走吧,請你喝酒,請你吃飯”
赫子毅其實不想動,但皇叔實在是盛情難卻。於是就跟著皇叔來到酒樓,照舊點了兩壺桃花酒,想了想又換成了兩壺苦艾酒。此時隻有以毒攻毒了,反正心裏是苦的。又點了幾個下酒菜。
“吧!你子怎麽回事?”皇叔喝了口酒,齜著嘴。
“就是……鬧零矛盾”赫子毅也不知該如何跟皇叔解釋,隻得草草帶過,敷衍了事。
“那你至於搬出來嗎?”皇叔無奈的。
赫子毅笑了笑,沒有回答。
“那你兩就打算這麽僵著?又不是男歡女愛的,你兩怎麽這麽別扭”皇叔搖了搖頭。
赫子毅還是沉默不言,默默喝著悶酒。
“那你就打算這麽耗著?也不來早朝了?你可是本王的撲射,可不能來去自如,全看心情啊!”皇叔吃著花生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