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四章:死亡之前的救星
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要突破渡劫期的修士,如果要是一般的修士的話,就算是他們失敗了,最後也是很瀟灑,但是秦逸辰現在是狼狽不堪的。
在場的幾人都捏著自己的拳頭,擔心著秦逸辰的情況,天上的烏雲還在翻滾呢,最少有九道雷劫,哪怕是血雷劫也是如此,還剩四道。
就在秦逸辰現在的狀態之下,都已經沒法應付了,剩下的四道究竟該怎麽辦呢?
就算是在場眾人都去幫秦逸辰進行防禦,但是他們的實力最多也就是渡過一道雷劫而已,哪怕是像龍瑩瑩強悍至此,已經度過了自己的雷劫也是一樣。
龍瑩瑩在心中也想著,如果要是他自己度秦逸辰的這個血雷劫的話,恐怕在現在的狀態之下,龍瑩瑩已經灰飛煙滅了,更不要說救人或者是渡劫了。
而此時秦逸辰心中一片悲戚,但隻有一片悲哀蔓延出來。
他本來以為經過了幾個世界,就算是來到這個世界有困難,但是不一定會付出生命。
可按現在的情況來看,他這一次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答案,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這。
放眼望過去四周沒有人能夠幫助到自己,就算是能輕易誰也不想讓他們上,還剩下四道劫雷,肯定是一道比一道強的。
如果要是貿然上的話,結局可能隻有一個,那就是大家一起玩完。
他所想到的辦法都已經想了,但是好像他現在什麽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著命運的安排和製裁吧。
於是秦逸辰緩緩的放下了自己右手的那柄大斧,和赤妖劍結合在一起的修羅長劍即使是幻化為斧子也是很出色的一件寶物。
但是秦逸辰這一次放下之後就不知道能不能再拿起來了,秦逸辰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自己這一次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而天空當中的烏雲越積越多,第六道劫雷劈了下來,那血雷的粗細程度恐怕都要達到三丈處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光柱一樣,可以輕易的吞沒幾十人。
在場眾人下意識的被嚇的,就向後麵退了兩步。
他們都看出來秦逸辰此時的情況,也看出來秦逸辰應該是毫無辦法了,這次大家都默然了下來。
秦逸辰的強大看起來不止他們看到了,就連老天爺也看到了,要不然不會降下這麽恐怖的血雷接的,隻是現在的情況,沒有人能再幫秦逸辰了。
雖然血雷劫從天而下,一直衝到了秦逸辰的麵前,即將吞沒秦逸辰,但是秦逸辰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動向,既然如此的話自己就隻好認命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能扛住幾次這樣的血雷劫,如果要是在三次攻擊之下,自己還能活下來苟延殘喘的話,那麽憑借著渡劫變為化劫的,那力量自己可以如日中天。
而現在秦逸辰唯一還能夠算得上憑借的就是自己身體當中那最後一次來源於身體裏麵的力量了。
在前幾次的血雷當中,哪怕是在和邱寶印進行對戰的時候,秦逸辰的身體都得到了一個很強的凝練。
仿佛他自己就像是一個鐵塊,而那些血雷冰箱是天地當中最好的鐵匠之錘,打在他的身上,雖然明顯的人瘦了兩圈。
但是身體當中的肌肉也好,或者是身體素質也好已經凝練到一個半神的程度了。
就像是那些奪天地造化的神獸一樣,天命的實力強大,能夠使用出龍化九決這種需要極強身體素質才能做到的能力。
重要原因就在於他的力量和身體素質是來自於成長過程當中。
化為本體的天命,他的身體差不多能夠達到20丈的長度,而在化為人形的時候,他身體當中所有的血肉力量凝練下來,會讓他的身體變得很強。
這是來自於種族和血脈的力量,但是秦逸辰的身體就單單的憑借著血雷的捶打就已經變成如此了。
正當他已經準備好閉上眼睛接受那血雷劫對於自己考驗的時候突然一陣狂笑,從邊上傳了出來,“哈哈哈,就這麽認命,可不配做我的傳人的,我的傳人不會這麽甘願認輸的。”
聽到這一場熟悉的聲音響起,秦逸辰都快哭了出來,自己這一次真的有救了嗎?
至少在這之前所設想的,用自己單純的身體素質想要渡過那幾道劫雷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要是有這個聲音的主人在的話沒什麽問題。
哪怕是血雷劫秦逸辰也充滿了信心,眾人也聽到了那個聲音,但是卻沒有找到身影。
秦逸辰隻是一回頭就發現在天邊突然出現了一道烏光。
那道烏光的速度太快了,幾乎就是在一瞬之間就來到了秦逸辰的頭頂之上。
要知道那血雷距離秦逸辰的頭頂也就隻有三丈的距離了,可是在烏光出現的一瞬間,那血雷好像是碰到了什麽無法突破無法穿透的牆壁一樣,就那麽撞在了上麵。
烏光先是一凝,然後便像是粉塵一樣消散在了天地間,灰飛煙滅。
之前秦逸辰所做出來的事情都已讓在場的眾人驚訝無比了,他們都能看出來秦逸辰的實力究竟是有多強。
但是這一次所出現的那個黑光和不知道來曆的人,一出手就把秦逸辰的威勢給壓下去了,他比秦逸辰的實力來的竟然還要強。
這人是怪物嗎?眾人心中就這麽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是龍瑩瑩在邊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大對勁。
因為沒有看到那個人,龍瑩瑩也不確定來的人究竟是誰。
但是他卻能從那一次烏光上麵感覺到一次非同尋常的東西,那一絲能量叫做神性,恐怕來的人不是一個神獸,就是一個真正的真神。
要不然他的能力當中不會擁有這麽強的神性的。
而就這樣一道黑光,趁著下一次雷劫還沒有降臨的時候,來到了秦逸辰的邊上。
眾人都向著那一絲黑影看了過去,走過來的那個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長發披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