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要聽話
暑假過後,開學前兩。
這晚上張采采在大廳裏叫住了要回後院的金玉。
她看了看樓梯口方向,確定沒有人會下來後,坐在沙發上,朝金玉招了招手。
金玉乖乖地站在她麵前,心裏想著這是要幹什麽?
張采采看了金玉一眼,把手裏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遞給她:“這張卡裏有五萬塊錢,密碼是六個零。”
金玉遲疑地接過來,滿臉疑惑。
張采采伸出一隻手摸著桃紅色的指甲,眼睛微彎:“這是提前給你的報酬,如果你做的夠好,我會再給你打錢的。”
“明周烈會搬到學校附近住,他有沒有告訴你,要帶著你過去?”
金玉遲疑了一下,點頭。
張采采眼神帶著鼓勵:“做的不錯,怎麽哄的他,讓他主動提出要你過去的?”
金玉吭哧半,不知道怎麽回答,最後強行解釋:“估計是上次住院,周烈感受到我對他的關心?”
“是這樣啊?跟過去以後,知道該做什麽吧?”
“”金玉沉默。
張采采拿眼神嗔了金玉一眼,語氣透著誘哄:“笨孩子,以後周烈有什麽動靜,要及時告訴我知道嗎?我了解的越多,越有助於給你出謀劃策,難道你不想讓他娶你嗎?”
“如果你不聽話,有事不,最後周烈娶了別人,你可別找我哭。”
“當然,你按照我的做,我這裏也少不了你的好處。這張卡裏的錢,你花完了,我會再打給你,直到你能嫁給周烈為止。”
張采采滿嘴的誘惑,神色卻不覺中透著股隱隱的高傲。
金玉捏著銀行卡隻管點頭,心裏嘲諷,五萬塊就想收買人,她眼皮子這麽淺嗎?
不管張采采什麽,她都敷衍下來。
張采采滿意金玉的聽話,最後敲打她:“記住你答應的事,如果讓我發現你陽奉陰違,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麵,我的手段,相信不是你一個孤女能承受的住的。”
金玉裝作害怕,連連點頭。
張采采心滿意足,身姿搖曳地上樓了。
兩人都沒有發現,之前樓梯口,有個身影站了很久。
第二一大早,金玉依依不舍地告別了老胡孫盼幾人,跟著周烈搬出了周家別墅。
出租車從周家別墅到周烈租好的匯文區,隻用了0分鍾。
金玉拖著行李箱,屁顛屁顛地跟著周烈走進區,一路走來,發現周烈租的是個中低檔的區,區大門口沒有門崗,但是區裏麵環境十分幹淨,花樹成蔭,綠化率挺高。
一路上周烈都麵無表情,沒有跟金玉一句話。
等到兩人坐電梯到十層,金玉發現這是個公寓式的住宅,工字型的走廊,一邊各有五戶人家。
他們的房間在東麵,客廳朝南,兩間臥室朝東。
放下行李,金玉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周烈堵在了臥室。
周烈神色冷冽,張口了句:“你想嫁給我?”
金玉:“”
何來這麽一?難道張采采的話被周烈聽見了?
金玉嚇的臉色煞白,眼見著兩人關係日漸融洽,突然被周烈發現自己是‘有預謀’地接近他?……她不敢想了。
她下意識咬緊嘴唇,滿臉焦急,想要解釋。
隻是:“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可以讓你一直呆在我身邊。至於別的,你暫時想都別想,要是讓我發現,你給張采采傳遞任何消息”
看著周烈臉色冷冽,金玉立馬慫慫地把張采采的打算一股腦全了。
“但是,我隻是為了穩住她,沒打算跟她一夥,你相信我。”
出這句話後,金玉神情不出的頹喪,她好像一直在對周烈強調‘你要相信我’,好疲累啊~
周烈眼神沉沉,注意到金玉神情焦灼,不想嚇到她,放鬆了語氣,不信沒信,隻是麵無表情地:“管好你的嘴,其他的我都不介意。”
金玉心翼翼地覷著周烈的臉色問:“你不介意?”
“不介意,隻要你不把我會話和在亞鴻大廈看見我的事出去,隨便你。”
周烈走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金玉心裏似有隻狗尾巴草掃過,這是被信任了還是沒被信任?
她癱坐在床上,一臉的空白。
最後她不想為難自己,隻能打起精神,收拾好這個兩室一廳的公寓,下樓熟悉了下區環境,又跟區裏遛狗的鄰居打聽了下附近的商超,最後拎著滿滿一購物袋的東西回到了公寓。
金玉跟孫盼劉香在廚房忙碌的一陣子,雖然沒正式做過飯,但是也看了很多,加上以前不太好的廚藝,勉強做了一桌可以下咽的食物,她眼巴巴地看著周烈,隻是對方麵無表情,沒對午餐做任何評價,金玉隻能自我安慰,好歹吃下去了。
周烈明才開學,但是吃過午餐就出去了。金玉無所事事,隻能打開電視消耗時間。
電視打開沒有多久,她就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到下午周烈回來,進門便看到金玉歪在沙發上睡得極香。
糖果形狀的抱枕掉在地上,金玉手裏還鬆鬆地握著遙控器,電視裏正在上演一部宮廷劇。
周烈放輕步子,走到沙發前,靜靜地看了幾秒鍾。
然後,伸出食指戳了下金玉的臉頰。
軟,滑,手下不由自主又戳了幾下。
等金玉迷迷糊糊睜開眼,他又慢悠悠地收回手,幹巴巴地:“要睡去臥室睡,在這裏睡是想勾引我嗎?”
金玉順著周烈的視線向下看,慢騰騰地伸手,把卷起來一截的襯衫拉下去,不滿地嘟囔:“不就漏出點肚皮嗎,誰勾引你了。你才十六歲,我是有多癡狂要勾引你?”
金玉話落,周烈神色瞬間陰沉:“起來,做飯去!”
“還早著呀。”話雖這麽,金玉還是起身,撿起地上的抱枕,穿上拖鞋,慢吞吞地走向廚房。
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中想,周烈怎麽還生氣了?
思緒隻是一閃而過,熱的困頓,讓她渾身懶洋洋地不想動彈,困的難受,硬撐著用涼水洗了臉,才好受些。
周烈一直沒話,金玉大腦遲鈍,也習慣了他的沉默,等吃了一頓悄沒聲的晚餐,兩人都早早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