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此事蹊蹺頗多
“如歌她媽,你別難過了,啊?如歌不會有事的。你別哭了,你哭得我心裏酸溜溜的。”牛虎走到鮑珍珠身邊拍著她的肩膀溫言安慰。
“老牛!”
鮑珍珠哭喊著撲進了牛虎的懷抱。
“珍珠,你放心吧!”
牛虎把鮑珍珠溫柔的身體摟得緊緊的。
保姆阿姨看到這種情形,把腦袋扭到一邊去了。
她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董事長與董事長夫人在公開場合上摟摟抱抱與親親熱熱了。
就在此時,門外響了一聲,有人推門而入。
牛虎與鮑珍珠這才慢慢分開,看上去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
老夫老妻也這樣?但這是作作樣子,致少牛虎是這樣。
“董事長,您找我?”轎車司機老季走進了別墅,笑嗬嗬地問牛虎,“這麽晚了,您有應酬是吧?”
晚上,老季有時比這時要早,他要過來坐坐的,可坐得時間不長,幾分鍾或十幾分鍾不等,他是想問問董事長,是不是要出車?然後就回去。
他是一個忠於牛虎的老司機了。
這次是剛才牛虎打電話給他,要他過來一趟的。
“我女兒如歌一直沒回來,我要去找她!”牛虎打起精神說。
牛虎不能在手下麵前表現得太柔弱,他要堅強不屈,他要不折不撓。他是一路打拚過來的人,不,是驍將!
“小姐丟了?您不要去了,董事長!”司機老季規勸。
“為什麽?”牛虎瞪著眼睛問。
“董事長,您用不著親自出馬。你想啊,斬雞焉得用牛刀嗎?不如多派些人找一找,好不好?董事長?”司機老季頗能體諒牛虎的苦衷,給他出了這麽一出主意。
“這樣不好,老季,太興師動眾了。”牛虎將腦袋晃了晃,接道,“這是我們的家事!我不想家醜外揚。女兒沒回來,理應由爸媽去找回來。這是做父母的天職!”
牛虎什麽時間也會學會喝高調了?
“說得也是。董事長您考慮得真周到!”司機老季對牛虎苦笑著說,稍頓又說,“要不這樣:叫上林則勇!叫他去找如何?他這人頭腦好使、人又很聰明又很機靈。鬼點子又多!”
“嗯,好的。那我們走吧!我可以在車上給他打電話。珍珠、阿姨,你們好好呆在家裏!”牛虎說著,又囑咐家裏的人守著電話,要隨時保持聯係。
牛虎坐在寶馬裏就給林則勇打了一個電話。
“董事長,您太客氣了!要不這樣:我就直接找小姐!”林則勇說完這句話,便合上手機。
此時,林則勇與劉紅雲共進晚餐後,一先一後去了衛生間淋了浴,然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怎麽啦,哥?”劉紅雲把電視機的聲音再調小一點兒,於是關切地問。
“是這樣的,董事長的千金失蹤了!我要幫他們去找一找的。”林則勇說著站起身來,“我去了之後,紅雲,你早點兒睡啊?”
“不!我也要跟你去,跟你一塊去找牛小姐!”劉紅雲也跟著站起來,並任性地說。
“你就不要去了。我不一定什麽時候回來,耽誤你休息時間。你剛剛調來城區不久,你是要好好表現的!”
“沒事!就是一夜不合眼,我也沒事的。我明天照樣可以工作,我也不會耽誤工作!”劉紅雲拉住林則勇的胳膊,纏住他堅定不移地要去,並且狠狠地找理由,“真的,哥。我不騙你!我記得有一次,公司任務特別忙,我幾天幾夜地做帳,沒合過眼,我都沒有問題。”
“哥,你讓我跟你去吧!”
“不行的!紅雲,你就是說破天也不行!”林則勇慢慢地推開了劉紅雲,態度十分堅決。
“為什麽?”劉紅雲問。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去不合適,不管從那個方麵說。”
“嘸,不嘛不嘛。”劉紅雲撒著嬌,嗲聲嗲氣地。
“聽話!紅雲,我說的真的!你不能去!”林則勇伸出手在劉紅雲的俏臉蛋上輕輕地拍了拍。
劉紅雲這時候恨死他了,趁拍她臉頰的當兒,抓住林則勇的手,在他的虎叉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這死丫頭,你敢咬我!痛死我了!”林則勇大叫著並摔了摔那隻被劉紅雲咬過的手,並且還吸著冷氣。
“誰叫你不讓我跟你一塊去?”劉紅雲嬉笑著,非常解恨地看了林則勇痛得死去活來。
“你、你也被我咬一口還我!”林則勇裝著很凶的樣子,攆著劉紅雲。
“嘻嘻……”劉紅雲害怕地逃跑著,好像林則勇追上她,真想咬她一口。
林則勇攆到門口時突然失消在門口,等劉紅雲趕去時,人影早沒了。
“唉!”劉紅雲無奈地歎個氣,坐到沙發上,隻好重新開始看電視節目。
“董事長!這樣毫無頭緒地找下去,總歸不是辦法。我們不如回去想出一個萬全之法,再安照這個辦法去找。這樣也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您看?”林則勇想了又想,然後對牛虎誠懇地說。
偌大一個市區,尋找牛如歌如同大海撈針。他們三路人馬——賈兵、牛虎、林則勇,在牛如歌上學與回家這段路上,或者再擴大一點範圍,來來去去地尋找,當然是沒有什麽結果。
他們最後在高級別墅區,牛虎公館匯集。
這時候是子時,時間不早很晚了。
“好吧!都到我家商議商議再作打算。”牛虎想了想,認為林則勇的話有道理說。
林則勇泊了“海馬福美來”,跟著牛虎、司機老季、賈兵走進牛家豪華別墅裏。
“你們可回來了。如歌怎麽樣啊,她找著沒有呀?”鮑珍珠見牛虎等人灰頭灰腦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就撲向了牛虎。
雖知情不妙,但她仍寄希望於他們。
鮑珍珠與保姆阿姨自始至終,一直守在沙發邊的電話機旁邊,苦苦地等候佳音——簡直是天籟。
“珍珠,對不起!”牛虎看著一下子蒼老與憔悴的鮑珍珠,大搖其首,非常痛苦地說。
“林則勇,你來了。”鮑珍珠看林則勇一眼,眼淚汪汪,然後如斷了線的珠璣,叭噠、叭噠一點一點往下滴。
“阿姨,我來了。”林則勇不叫她為夫人,他認為這樣叫來得親切點兒,現在她受傷的心靈最需撫慰。他走到鮑珍珠的麵前,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阿姨,您不要著急!如歌小姐不會有事的。董事長與我們正想辦法要找到她。您放心吧!”
說著,他抽了紙巾幾張給鮑珍珠。
你小子,他媽的,真會拍馬屁!賈兵暗中狠狠地瞪了林則勇一眼,然而還是不解氣。不過,很快,他突然陰陰地暗笑,你這子拍最大的馬屁是在做無用功,根本無濟於事,老子不會讓你得逞!
“珍珠,你上樓休息吧!你不用在這兒,陪著我們。”牛虎走過去挨著鮑珍珠坐下,輕聲規勸著她。
“我不去!我不要去!”鮑珍珠固執地說,拿了剛才林則勇給她紙巾擦了擦臉頰,接著說,“反正我也睡不著的,我要在這兒跟你們一道商量,因為,我最熟悉女兒的情況了。我可以給你們有益的信息”
“阿姨!你陪夫人到樓上休息!”牛虎對保姆阿姨說,他處理事情雷厲風行,如同處理公司的事,像指揮官向士兵下達命令。
“不,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鮑珍珠相當不瞞地盯著牛虎,固執地說。
“阿姨!您,聽我說!”林則勇微笑著對鮑珍珠說。
“我不聽。”鮑珍珠生氣了,管你是誰,不要想勸動我!
“阿姨,您聽我說。您在這兒,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好做。可能還有許多不方便有。你看,這樣行不行,如果有什麽消息,一早,我們在第一時間內通知你,好不好?”
“這個……”鮑珍珠眨著大眼睛想了想,似乎被林則勇做動了思想工作。
“舅媽,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向你匯報!”賈兵狡黠地眨著眼,乘機把鮑珍珠拉到一邊。
“賈兵,什麽事你把拉到一邊來?是不是你表妹有什麽消息?”鮑珍珠寄希望於賈兵。
“不是,舅媽。”賈兵笑了笑,可是笑得非常不自然,很難看,難看死了,還不如哭呢。
“不是,你叫我幹嘛?”鮑珍珠越發地生氣了。
鮑珍珠豐滿的酥峰波瀾起伏,依然非常有女性的魁力,看得賈兵心裏也有些癢癢起來。
“舅媽,你別生氣!我向你保證,表妹她不會有事的。”賈兵訕笑說。說著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豐滿的胸脯幾眼。
“廢話!她當然不會有事。可是你能保證什麽?”鮑珍珠迷惑地看著色迷迷的賈兵。
“我能保證,表妹一定能平安地回來的。”賈兵舉起手像是在宣誓地說,眼睛依然沒離開鮑珍珠的胸脯。
“賈兵,你拿什麽做保證?”鮑珍珠還是狐疑不解。
“我以人格,不!我以性命做保證!”賈兵信誓旦旦地說。
“憑什麽這麽說?”鮑珍珠覺得奇怪了。
“我認為,表妹很有可能是被綁架了。”賈兵看了下客廳裏的那些人,輕聲對她說。
“啊?賈兵,你不要嚇唬舅媽。”鮑珍珠瞪著大眼睛不禁大驚失色。
盡管賈兵在那邊說得比較低與輕,然而,林則勇是何等的聽力,聞之不由得吃了一怔,他怎麽肯定這是一起綁架案?
信口雌黃、嘩眾取寵吧?
這時林則勇還不在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