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更深夜半在行動
林則勇說:“不要慌張,再等等。”
劉紅雲說:“依麗、依麗。”
趙依麗說:“紅雲她會不會起來,會不會起來找我?”
林則勇說:“應該不會!”
趙依麗說:“為什麽?”
林則勇說:“聽她的聲音,含糊其詞,好像沒有睡醒,還在做夢裏。依麗,你沒有聽見她夢囈一般嗎?”
趙依麗說:“則勇,你聽,她還在喊我,怎麽辦?是不是可能答應她?那你快走呀!”
林則勇說:“不急!看看再說。你可以答應她了。”
劉紅雲說:“依麗、依麗。”
趙依麗說:“哎——”
劉紅雲說:“你在那兒呀?”
趙依麗說:“我在衛生間!”
劉紅雲說:“你在幹嘛呀?”
趙依麗說:“我肚子痛。”
劉紅雲說:“你肚子痛?”
趙依麗說:“我肚子痛。”
劉紅雲說:“你快點兒呀!”
趙依麗說:“哎,我馬上就回來。你一個人先睡會兒,啊?”
劉紅雲說:“哎哎……”
聽見劉紅雲聲音低了下去,並沒有再叫趙依麗了,趙依麗高興極了,嘻嘻嘻地笑了起來了。
林則勇說:“依麗,你別笑了。”
說著,林則勇以叫她不要笑為名,去吻趙依麗的丹唇,把趙依麗吻得嗚嗚咽咽地叫喚。
趙依麗說:“你想幹什麽?”
林則勇說:“我想親你!”
趙依麗說:“不行!”
林則勇說:“為什麽?”
趙依麗說:“你是一個聰明人,難道這是什麽地方,你不知道嗎?”
林則勇說:“這地方幽靜很好啊。”
趙依麗說:“不好!”
林則勇說:“從前怎麽好了?”
趙依麗說:“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
林則勇說:“那行!”
話音剛落抱起趙依麗衝出了衛生,向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這一路上,趙依麗雙腿踢蹬,雙手在林則勇的腦袋代上、肩膀上和胸脯上亂擂起來,就是不敢出聲叫喊,害怕劉紅雲聽見了。
林則勇強忍著趙依麗雨點般的小拳頭落在自己身體上,一路輕浮而狂喜,可剛快衝進自己臥室時,倏地聽見劉紅雲的臥室響起聲音。
劉紅雲說:“依麗,你還不回來呀?”
林則勇抱著趙依麗立即退到衛生間附近,這才站住不動。
林則勇說:“你可以答應她了。”
趙依麗說:“快了快了,就回!”
劉紅雲說:“依麗,你快點回來呀,人家害怕!”
趙依麗說:“哎哎。”
劉紅雲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漸漸地聽不到她叫喚了。
林則勇停了一下,不急,不急,再等等吧。過了一支煙的工夫,抱趙依麗又向自己的臥室衝去。
剛把趙依麗抱到門口,倏地,劉紅雲又叫喊起來。
“依麗,依麗,你怎麽還不回來呀?”
“哎,來了、來了。”趙依麗被林則勇抱到衛生邊上才說道。
“快點啊?人家害怕!”劉紅雲夢囈般地催促著趙依麗說。
“快了,快了!”趙依麗覺得這樣非常好玩,也很有意思,因此抿著嘴,嘻嘻而笑。
此次,林則勇是不等了,一見劉紅雲不喊了,立即抱著她衝進自己的臥室,然而剛走進的一刹那間,劉紅雲喊得更為猛烈了。
林則勇覺得自己剛才的“鬥誌昂揚”家夥,被這麽一折騰現在耷拉下來了,如果將剛才比作是“立正”,現在就是“少息”了。
林則勇剛放下趙依麗,突覺身體被趙依麗這妞抱住了,不由自主地與她吻了起來……
這妞太瘋狂了,好像幹柴近烈火似的,冒著隨時要被劉紅雲發現的“槍林彈雨”進行“戰鬥”。
林則勇一邊吻一邊尋思。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偷下樓來,林則勇坐入了他的“海馬福美來”,突然暗暗地笑了,因為他倏地想到這句話。
今晚,他林則勇與趙依麗偷情的情景便是如此。
“好了,閑話少講,該是我行動時候了!”
林則勇一早有準備,把他的“海馬福美來”泊在公寓下的坪地上。於是,他發動引擎,緩慢地開到街上,然後向西洋花苑小區直馳。
子夜,大街小巷雖不像白晝那般地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熱鬧非凡,但是,街燈如火龍,霓虹燈閃爍,還是一個不夜的天空。
這當兒,車輛不是挺多,但也不是不少,卻顯得明顯少了許多,沒有白晝那麽的擁擠與喧囂了。
“呼”地開過一輛,“呼”地又開過一輛,一輛接著一輛地開,除了穿城過的郊區車之外,其餘幾乎是回家的車輛。
然後,林則勇卻是背道而行之,他是從家裏往外開的車。
不久,林則勇駕駛的“海馬福美來”開到了西洋花苑小區三棟附近,把它拋在人們不易看到的旮旯上。
十分神速,林則勇已經站在西洋小區三棟樓下,抬頭望上看。樓上各個窗口都熄了燈,漆黑一團,隻有306室的那邊一間房子一窗口透出燈光,但不是很明亮。
林則勇估計,這樣燈光可能不是室內的主燈,可能就是台燈或壁燈之類罷了。
忽地一閃,忽地一閃,突然,有一束強烈的光向他掃了過來了。
林則勇等把光束掃了過來時,迅速矮身下去。光束從他上麵掃過,不是他躲得及時,便要被照到了,這樣的話後果就能以料到了。
“好好的,這東東怎麽會丟了呢?是不是它發情了,自己跑出來找伴侶。”一個男人說道。
“你才發情了呢?晚餐時它還在,等我剛才回家時就不見了。你這個人才沒用,在家怎麽連一條狗都看不住?要你這男人何用?”可能是那男人的女人。
“你有本事你就看住它!你別去打麻呀。還有,你養著寵物幹什麽?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你才不是吃飽了撐的。人家不是寂寞嘛!”
“寂什麽寞呀?你不是還有我嗎?”
“有你有什麽用?有你沒你,有什麽兩樣!”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趕緊去找吧!”
這一男一女說著話走了過去,找他們的家寵物狗去了。
林則勇待光束離去,往手上吐兩口口水,攀住流水管道,往三樓爬去。一回生二回熟,林則勇爬到三樓,抬起腿勾住陽台的欄杆,一個鴿子翻身便跳入了陽台,向那麵亮著燈光的窗戶下跑去,他的動作極輕,輕得如一匹夜貓子。
林則勇從窗戶外往裏麵看,乍一看裏麵有些模糊,但漸漸他能看清楚了,可能冷冰冰已經離開這間房子,也許是剛剛離開,據應小倩說過,冷姐要陪歐陽歌半宿的,現在房間隻有歐陽歌子然一身,像一個死人坦在床上。
這可給了林則勇進去的大好時機。時不再來,機不可失,林則勇就從窗戶外跳到這間房間裏。
這個窗戶,那一天,他趁應小倩不注意時做了手腳的。
所以進來就輕而易舉了,林則勇也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於林則勇而言,他若想進來亦非難事。
室內果然亮了一盞壁燈,光線幽幽地隻照到歐陽歌的身體上。
歐陽歌像一具木乃伊,或者拿中國話來說,像一具僵屍,瘦得不成樣子了,眼睛與臉頰陷了,臉色蒼白,但還能明顯地看到他濃眉大眼四方臉,想當年是一位多麽英俊的小夥啊!
白晝與夜晚看到的情形又有所不同了,林則勇當時看到的歐陽歌沒有現在這麽差勁,這麽慘白,這麽可憐,這麽的悲慘了。
時間過去五、六天了,可能歐陽歌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再如此憑其下去的話,後果真的是難以設想了。
林則勇摔了摔腦袋,摸著腦袋略一愣怔,快步走到床邊。
現在是不冷不熱的季節,歐陽歌這間房間沒有開空調機,室內溫度非常的宜人,林則勇掀起被子跳到歐陽歌的床上。
跳到床上的林則勇把歐陽歌抱起來,林則勇的目的想讓他坐一下的,自己好跳到他的背後去。
然後,林則勇尚未坐入歐陽歌的背後,歐陽歌剛剛坐起便“呼啦”一下倒了下去。
林則勇雖然沒有坐妥當,但他幾乎是坐好了,因為歐陽歌是倒在他身上的。
林則勇坐在歐陽的背後,而歐陽歌耷頭拉肩,雙肩下垂靠在他胸前。
林則勇撩起歐陽歌的睡衣,雙掌貼在他的背上。歐陽歌的體溫還屬於正常,但林則勇感覺到他的背不似男人的背了,骨瘦如柴,窄得像鰳魚條子了。
林則勇也不管他是黃魚也好,鰳魚也罷。他管不了這許多。
林則勇斂起私心與雜念,把雙掌緩緩地移到歐陽歌背上真氣穴位上,吸了一口氣,開始發力運功,向歐陽歌的背上輸送真氣,源源不斷地向那個穴道上傳了出去。
這可是林則勇破天荒第一次給別人發力運功輸送真氣。他必須要做到很認真、很仔細、很投入。
病了兩年、做了兩年的植物人的歐陽歌,身內的元氣地漸漸地,一點點地在耗盡了,他要盡最大可能與努力給他補元氣,就要給他輸送入他的真氣。
當然,元氣不足是可以用真氣來補充的。
因為,氣有先天之氣,與後天之氣。
先天之氣,就是所謂的元氣(精氣),是由人的腎所主持的,它是在身體孕育時培養起來的東西。有的人一出生就體質偏弱,這就是先天元氣不足的原因,也會延緩生長發育的速度,但需要靠後天之氣來滋養。
後天之氣,就是我們通過脾胃的飲食消化得來的營養物質,以及肺呼吸的自然空氣,是維持我們生命的必要的物質。
每個人先天就具備自身的元氣,隻是因種種情況被蒙蔽、被覆蓋、被削弱,所以人人都可以通過各種手段重新修證和培養自己的正氣。從中醫角度說,以後天養先天也是可以的。
後天的真氣不足時元氣可以轉化為真氣,真氣充足時也可以轉化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