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異變
這次江近雲臉麵朝地摔了下來,痛得江近雲好半天都動彈不了身體。
狂人張很囂張的一腳踩到江近雲的頭上,鼻血從江近雲的臉上流到地板上
監獄牢房外的走廊裏,獄警笑著同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子在講話。
獄警笑道:“孫經理,按照您的吩咐,我先找了一個人在修理那小子,保證他被打的連親媽來了都認不出來是誰。”
那個被稱作孫經理的男人將一大疊錢放到獄警的手裏,眼色不善的說道:“敢讓我們大少爺受罪的人,不弄死他已經是便宜他了,如果這次他能夠聽話,乖乖的合作,告訴我們大少爺被關在哪裏,還可以放他一馬,否則。。。”
“這小子現在正經受著非人的折磨,如果他不想再來一次,相信他會很快就招供了的。”獄警自信滿滿的說著,這個方法他是百試不爽的,從沒有失敗過。
“那就好,事情辦得順利,我們還會重重有賞的。”孫經理說道。
“那我就馬上安排人審訊這小子,相信這會他已經哭著喊著要招供了。”獄警說出自己猜測,這個猜測在平時是很準的。
“不,不要讓這小子開口招供。”孫經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讓在監獄和凶犯打慣了交道的獄警都不寒而栗,有些看似高高在上的人,內心卻是人麵獸心,他們的內心想法如果能夠說出來,會比監牢裏的犯人的想法更可怕更肮髒。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獄警沒摸清孫經理的意圖,不是要盡快救人嗎,怎麽又不讓嫌犯開口招供呢,獄警疑惑的看著孫經理。
“你隻要按我的意思去做了,錢隻會多給你,絕不會少你一分。”孫經理也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事情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
“哦,好像事情不簡單啊”獄警似乎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這根本就不是救人,更像是要置人於死地,價錢嗎好像是少了點。
“你想多了”孫經理不快的說道,獄警有點坐地起價的苗頭,問題的關鍵還不是錢的問題,如果事情沒辦好,付出的代價就更大了,“價錢上我不會虧待你,我會再給你們加五倍,隻要你們用心去做。”
加五倍價錢是個什麽概念,那就是說,以後脫下這身衣服,也可以好吃好喝過下半輩子了,獄警的眼睛都亮了。
“大家都是好兄弟,幫忙是應該的。”獄警笑的花兒都開了。
“一定不要出什麽差錯。”孫經理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是肯定的,你就等我們的消息好了”獄警都快拍著胸脯保證,錢拿了那麽多,事情當然就要辦得漂亮點了。
孫經理離開後,獄警暗自說道:江近雲,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要怪就怪你牽扯到的這個人太值錢了,我想不貪心都忍不住了。
在江近雲進去的那個監牢裏,狂人張還在毆打著江近雲,此時的江近雲已經被打的麵目浮腫,血流滿麵,整個人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即使這樣,狂人張還覺得不過癮,他舉起江近雲的身體高過頭頂,想要摔下來,而大腿也跟著抬起來。
如果江近雲的身體摔在狂人張抬起的大腿上,估計錢滿倉的腰身都能被折斷,這人太殘忍了,難怪被人稱作狂人張。
眼看江近雲就要遭此一劫,以後不死也是個殘廢,還保留有一份清醒的江近雲也知道自己的危險處境,一下子恢複了清明,順勢就伸手抓住了狂人張的頭發,死命的扯,狂人張手上的力道不得不鬆開,想要去拉開江近雲的手。
趁此機會,江近雲翻轉身體,一把騎到狂人張的後背上,對準狂人張的耳朵,一口就咬了下去。
等到江近雲再次被踩到地上,狂人張的半邊耳朵已經不在了,狂人張捂住流血的耳朵,雙眼通紅,他已經起了殺心,現在他有一種要殺了江近雲的心情。
“混蛋,我要殺了你。”狂人張用盡全力,一腳踢飛江近雲,落地後,江近雲的頭撞在鐵柵欄上麵,接著噴出一大口鮮血,就此暈了過去。
這一腳的力道太大,江近雲的體內肝髒器官都被踢破,體內開始內出血,原先還沉寂在江近雲體內的黑色圓環狀的物體,在浸染上江近雲的鮮血後,開始慢慢的在他體內轉動起來,鮮血也不斷的被這個黑色圓環物體吞噬,可是江近雲本人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此刻他太虛弱了,加上還在暈迷中。
還不解恨的狂人張走到江近雲的身邊,用腳踢了踢,“裝死也沒有用,我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江近雲已經沒有了知覺,就連呼吸都已經停止了。
監牢裏除了狂人張的暴虐聲,就再聽不到江近雲的任何動靜,獄警這才慢悠悠的趕過來。
“狂人張,那人被你修理的怎麽樣了”獄警來到監牢的外麵,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江近雲,早已經把他當成了死人,“他說了嗎?”
“哦,是劉警官”狂人張捂住的耳朵還在流血,看向江近雲的眼神中還帶著厲色,但看向獄警的時候帶有一些小心翼翼的謹慎,如果不是獄警不讓弄死江近雲,衝著耳朵被咬下來的痛恨,狂人張真的會弄死他。
“你臉上怎麽流了這麽多的血,不會是反被這小子修理了吧”獄警有些疑惑的問道,情況看上去有點反常,獄警也就多問了幾句,但他絕不是關心狂人張,在獄警的心目中,狂人張比江近雲這種犯人強不到哪裏去,能利用的時候就利用,利用完了是殺是剮還不是看他們的心情。
“怎麽可能,隻是多了一點小插曲”狂人張可不是一個隨便服軟的人,這種性格倒是和江近雲與出一撤,如果兩個人不是囚犯,而是自由身的普通人,說不定兩人相遇後會因此而結成好朋友,可現實就是現實,“另外,這小子嘴太硬,什麽都說不知道,所以我也就下手重了一點,也不知道他還是不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