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你如果跟韓西城在一起,一定會風光,很幸福的!
“不是的,奶奶,你誤會了,姐她特意找在你病房的旁邊,是因為她擔心你,想要時刻方便照顧你,和知道你的最新情況。”宋依萱急忙出聲為蘇念恩辯護。
“擔心我?時刻方便照顧我?”曾臻毫不客氣地冷冷一笑,“她如果真的擔心我,她就應該乖乖聽我的話,把韓西城還給你晚晚表姐,不要這麽這麽不要臉,還公然和韓西城在這醫院病房幹那檔子齷蹉事情,怎麽,這醫院是她家開的嗎?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一個蕩婦!”
“奶奶,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恩恩表姐沒有你說的那麽難堪,你總是說恩恩表姐把晚晚表姐的未婚夫給搶走了,為什麽你不說晚晚表姐她自己本身就是有問題呢?還有,二姑媽他們那些人對恩恩表姐有多麽的刻薄,你不知道嗎?為什麽你就是光光指責恩恩表姐,你看你都心髒病發作了,二姑媽他們連來都沒有過來看你一眼,所有的費用都是恩恩表姐給你支出的……”
“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麽話,你是不是也被蘇念恩那個小賤人給洗腦了!”曾臻沒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孫女居然敢在她的麵前,口口聲聲地維護這蘇念恩,這讓她怒不可赦,“你二姑媽不過來看我,那是因為蘇念恩那個小賤人忘恩負義,把你二姑媽他們一家人全都趕盡殺絕,還有,你當真以為蘇念恩那個小賤人這麽好心,給我安排這麽好的病房,那是因為我的心髒病發,都是她給陷害出來的!我告訴你,惡人是會有惡報的,她以為攀上韓西城,就可以目中無人,無法無天,我現在倒要看看,她能夠得意得多久,像韓西城那樣的男人,可不是她那種小賤人能夠隨便攀附得上的,她想要爬進韓家大門,好啊,我就等著她像個掃把星一樣,被人給狠狠的趕出來!”
看著曾臻是一臉惡毒又猙獰地詛咒著蘇念恩,並還一口一個地叫著蘇念恩是小賤人,身為小學老師的宋依萱忍不住微微皺眉,對眼前的曾臻,那是深感陌生,怎麽都沒有想到曾臻會突然變得如此的惡毒,這還是她心目中那個慈祥又善良的奶奶嗎?
她不敢置信……同時,在她心裏的天枰裏,她是已經完完全全偏向蘇念恩那一邊去了,聽聽奶奶這種惡毒的語言,她不需要親眼看見,都能夠清楚地想象到奶奶曾臻還有二姑媽他們對蘇念恩有多的尖酸又刻薄。
“對了,我告訴你,你在這裏給我呆兩天就好了,兩天一呆完,你就給我回鄉下去,我這裏不需要你照顧。”看著轉身倒沙發那邊鋪床的宋依萱,曾臻開口對宋依萱下達命令,“還有,你給我以後離蘇念恩遠一點,不許再跟她靠近了!當然,如果碰見韓西城,你倒是可以去打一聲招呼。”
宋依萱一聽曾臻這命令就不願意了!什麽叫做以後離蘇念恩遠一點,蘇念恩是她的親表姐,從小到大,她們倆是如同姐妹一般的親近,憑什麽不能去親近!尤其離譜的是,如果碰見韓西城,倒是可以去打招呼?
這都把她給當成是什麽人了?自己的親表姐不去靠近,反而要去和一個貪新厭舊的渣男打招呼!
宋依萱一轉身,當即就對曾臻發出反駁:“為什麽?我為什麽不能夠恩恩表姐靠近,還有,我為什麽那個叫什麽韓西城的男人打招呼啊,我認識他嗎?還是奶奶你想要我成為你口中的可恥之人,去把韓西城從恩恩表姐的手裏搶過來啊!”
在宋依萱的眼裏認為,曾臻突然這樣厭惡和惡毒蘇念恩,是因為蘇念恩搶走了江輕晚的未婚夫,所以她這反駁的話,完全就是本能又下意識的,沒想到曾臻聽了,居然眼睛一亮:“好啊!這個主意不錯!這個主意不錯啊!萱萱,你可以這麽做的,沒錯,你可以的!”
宋依萱聞言,眼睛一瞪大,不敢置信曾臻的嘴裏居然能給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居然要她去勾引韓西城,把韓西城從恩恩表姐的手裏搶過來,這是人該說的話嗎?
“奶奶,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去把韓西城給搶過來!”曾臻的眼睛依然泛著精亮又自私自利的光芒,“這韓西城不僅是韓氏集團的掌權人個,雲城的首富,他那身材相貌也是長得頂呱呱的好,萱萱,好啊!你如果跟韓西城在一起,一定會風光,很幸福的!”
宋依萱真是被曾臻的這些話,給不可思議到了,“奶奶,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呀?韓西城現在恩恩表姐的男朋友!你知道不知道啊!”
“是她的未婚那又怎麽樣,她可以不要臉又無恥的從你晚晚表姐的手裏把韓西城給搶過來,我們為什麽不能以牙還牙的把韓西城給重新奪回來呢?我們這是在替天行道!”
宋依萱笑了一聲,很是無奈又無語……
“怎麽,不自信嗎?萱萱,你別擔心,蘇念恩那樣的貨色,都能夠把韓西城給勾引過來,以你的姿色,奶奶相信,你隻需要動動手指頭,韓西城就會立即乖乖到你的手掌心裏來了,放心,奶奶會給你安排好一切的。”曾臻越說,眼睛裏所發出來的精光是越來越亮了,說著,都仿佛下一秒,韓西城就會成為宋依萱的男人,而她則會成為韓西城的奶奶一樣。
“奶奶,你讓我去勾引韓西城,那我和你口中的無恥之人,有什麽區別!”宋依萱生氣了。
誰知道曾臻甚是無恥又自私地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況且,韓西城的身上寫著她蘇念恩的名字了嗎?就算寫了那又怎麽樣,韓西城不過是她從別人的手上不要臉的搶過來,所以再被人給搶走,很正常。”
宋依萱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告訴曾臻,不要因為她而做出一些丟人又自私的事情出來,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她連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麽,是什麽人,統統一無所知,等下說出來,肯定會被曾臻給不斷追問,所以她還是不要給自己自尊煩惱了。
接著,她不再理會曾臻這種自我幻想,轉身繼續張羅著沙發上的被子和枕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