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江司承被調走
第十四章 江司承被調走
“好,江司承,你就別怪哀家對你的懲罰了。”
太後現在更想除去這個江司承,哪裏有什麽心思,去管那個小皇帝,究竟是為了什麽這麽癡迷,導致心火旺盛急火攻心啊!
雖然什麽事情,自己都是了若指掌,不過這次那個木家的女兒,居然幫了自己的大忙。
“任憑太後發落,微臣沒有一點怨言!”
江司承一臉無所謂的叩首,等著這個老妖婦懲罰自己,反正自己現在的心思,也是不在這裏了。
一直有自己在身邊,太後都是多方忌憚李謹書,如果自己不再的話,說不定那個太後,可以對李謹書少些鉗製,也好另謀打算。
“陳公公,傳哀家旨意,江司承身為顧命大臣,不能勸解皇帝胡鬧,屬實是無能的表現,因此哀家收回,江司承在京城的封地,將他派去邊關鎮守三年,以觀後效!”
太後一臉的嚴肅,正兒八經的說著自己的懿旨,看著江司承始終都是一臉的不所畏懼,心裏恨不得現在就將江司承活剮了。
“老奴接旨!”
一個陰陽怪氣的老太監,拿著手中的拂塵,煞有其事的領了懿旨,隨後狗仗人勢的來到了江司承身邊。
“走吧!江大將軍。”
江司承忽的站齊身,直接跟著老太監,離開了太後的宮殿,一路上表情冰冷嚴肅,老太監離開了主子身邊,也不敢和一個殺伐決斷的將軍在咋呼,一路上不敢發話,直等到去了宮外,頒布了懿旨才長舒一口氣。
離開江司承的家時,在門口還陰陽怪氣的,叫罵了半晌。
“神氣什麽呀!還不是被收拾了,看你日後活的不如狗了,老子怎麽收拾你,哼!”
老太監剛轉身,就被一個石頭子,直接砸中了腦袋,當即昏死了過去。
江司承站在門裏,看著昏死過去的老太監,一臉憤恨拍了拍手裏的灰塵。
“哼!你個老狗,看看你怎麽耀武揚威。”
李謹書連著三日沒有上朝,每天都躺在龍榻上,望著棚頂愣愣的出神。
腦海裏始終回蕩著,夜如那副決絕的樣子,掀開門簾進入那輛車廂中,是不是從此就在自己的世界永遠消失了!
“木淺歌,還記得那年滿園的梔子花開,我問你是否喜歡,你說一眼望去都是白色,若是桃花就好了,一眼望不到邊的粉色,如今我換上了桃花,你卻不在有心思欣賞了!”
李謹書雙眼空洞表情呆懈,聲音有氣無力的喃喃自語。
門外的近身太監,一臉焦急也不敢進入,因為很多人都被李謹書給趕了出來。
皇上現在這個樣子,誰在他眼前晃悠,誰就是在找死啊!
一臉憂心的郭宰相已經來了有些時間了,可是卻也一樣被拒之門外。
“張公公,你說這如何是好,皇上已經有些天不上朝了,滿朝文武都怨聲載道,讓老臣來看看皇上,可是也唉!”
郭宰相氣得一甩袖子,隻能低著頭唉聲歎氣,無奈他們在著急也不能左右主子的思想啊!
“老奴也擔心啊!皇上從邊外回來就一直這樣了,要是江將軍在還可以勸解一下,如今也被調走了,我們誰也不敢冒死進入啊!”
夜如跟著來到了戎狄南蠻部落,這裏倒是沒有京城那麽繁華,人人也都是住著類似現代的蒙古包樣的帳篷。
而且這裏也多半,都是以牛羊肉為主食,很少有蔬菜和糧食,到處都是野獸出沒,夜如一個人,晚上根本不敢獨自出入。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那隻狼,或者某個老虎的晚餐了。
“木淺歌,木淺歌!”
是木歌的聲音,通過著進一個月來的相處,夜如發現這個木歌,是真的很疼愛她這個妹妹。
“哥,我在,你進來啊!”
木歌每次進入帳篷的時候,都會先喊兩聲,畢竟是女兒家的帳篷,萬一在換洗衣物怎麽辦。
木歌從來對夜如都是很溫柔的,看到這個漂亮可人的好妹妹,總是合不攏嘴的笑。
“木淺歌啊!耀王殿下,從北燕國回來了,說是今晚要宴請,北燕國的使者,要我們也去作陪,爹特意讓我來找你,打扮的漂亮點。”
木歌總是對夜如一臉的溺寵,夜如就會想起自己,現代的哥哥,對自己這個身患頑疾的妹妹,也是百般嗬護,無奈這輩子都隻怕見不到他了。
夜如一時的感傷,木歌立刻擔心了。
“妹妹,怎麽了,一臉的憂傷,你是不是想李謹書了?”
這三個字,不想自己努力忘掉,借由木歌的嘴說出,還是那麽牽痛著這具身體的心。
夜如眼神有些閃爍,不敢直視木歌的眼睛。
“哥,我們木家,和李謹書不共戴天,我是不會再想起他了!”
夜如說的話雖然聲音小,可是也能聽出決絕,木歌也心疼自己的妹妹,就這麽愛上一個世界最不該愛的男人。
木歌怎會不知,小妹木淺歌,從小就心係李謹書,若不是這次的事情,恐怕木淺歌,真的有機會做皇後,可是現在說什麽,他和父親都不會,讓木淺歌在嫁個那個仇人為妻,想想就覺得確實有些為難木淺歌啊!
“好妹妹,哥哥相信你,以後一定能找一個,真心待你的好男子托付終身的。”
“嗯,我也這麽想。”
夜如微微點頭,可是眼中的神傷,確實沒有減少一點。
“好了,你叫下人,給你打扮梳洗一下,等下我們要風風光光的去赴宴。”
“好的哥哥。”
夜如送走了木歌,到是沒有太特意費心打扮,因為這裏的女人,都是異域風情,自己就平常裝扮是最好的了。
女為悅己者容,在這個南蠻部落,夜如真的不知道,該穿戴給誰看,想想自己和李謹書的最後一麵,那麽鑽心那麽決絕,夜如是真的無心打扮了。
冬兒是鬼刀耀分配給夜如的貼身丫鬟,專門負責伺候夜如的。
“小姐,您不打扮一下啊!今天所有女眷家屬,都是盛裝出席的。”
冬兒看到,少爺走了,小姐還是沒有動彈,著實是一臉的範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