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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假罰

  第一百四十九章 假罰

  “等我而已救我出去後,我指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讓你們跪在我腳下替我提鞋當人肉墩子都不配。”右香隻顧著自己說著舒坦,卻不思考一下牆角有耳這件事。


  獄卒也都不去搭理這個虎落平陽的右香……


  眾小卒也無心搭理他,都各自忙活著自己手頭的事情去了,在這終無暗日的地方,他們唯一的樂趣便是賭博了。自然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傷神又傷命。


  “我說小何家那媳婦兒皮膚白的吹破可彈,我們今天來玩個大的,賭自家的媳婦兒一夜怎麽樣?”其中一個獄卒提議著,露著黑黑的牙齒,看得讓眾人心頭一陣惡寒。


  “哎喲,我說小楊啊。你這是看上了小何家媳婦兒了吧,誰不知道你家那是一個奇醜無比又凶猛得很呐!”另一個毫不留情去揭穿了他的醜陋思想,但最後大家為追尋刺激,便聚眾賭了起來,反正獄頭也不在,這偏山遠地的也沒多少人會來的。


  木淺歌一整夜都睡得很沉,以至於第二日早朝都差點遲到了。


  金鑾寶殿之上坐著九五至尊的蘇小皇。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宮如承的聲音拖延著很長,外麵也有公公重複著這句話,這滿朝的文武百官,靜靜地側位於兩側,無人說話。宮如承本想拉長著自己尖細的聲音傳達著皇上的旨意退朝……


  “啟奏皇上,自上次皇上遇刺一案,已有兩月,不知木大人是否已拿捏住了凶手的把柄。還請木大人不要徇私枉法!”右丞相站在朝堂之中拱拱手說道著。


  “啟奏皇上,臣如今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宮如承公公!”木淺歌按照與蘇小皇所設定好的劇本,也出列站在朝堂之中說道著。


  “準奏!”蘇小皇大手一揮說道。


  “宮公公,敢問當日是否你親自檢查丞相的檀木盒子?”木淺歌眼神之堅定地盯著宮如承,眾人的眼神都轉向了宮如承,此時的夜謹像個頑劣之徒地人斜靠在圓木紅柱上,沒有絲毫的尊貴之氣。


  “回木大人的話,奴家確實當日是親自檢查了這個檀木盒,無任何夾層,也無任何的危險品。”宮如承饒是整個皇宮宦官的總管,但麵對於所有大臣的眼神,心中還是有些餘悸。


  “那日右丞相去哪兒了?”木淺歌眼神一轉,所有人隨著她的聲音又轉向了右丞相。


  “木大人這話說得真夠奇怪,本官好歹也是皇親庭戚。”右丞相聽著木淺歌的這話,知道自己是被懷疑了,肯定會大為反抗。


  “右丞相就隻有這麽一句話嗎?”木淺歌咄咄逼人,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右丞相。


  “你……啟奏皇上,臣對大蘇小可謂是忠心耿耿,還請皇上不要聽這妖言惑眾的話。”右丞相此話一出,就跪地磕著頭。


  “木大人……”蘇小皇的聲音有些溫怒卻不打斷木淺歌的繼續,劇本的發展很快,蘇小皇陪著她們演繹著這場精彩的戲碼。


  “啟奏皇上,如右丞相的話來說,當日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有嫌疑的。更何況當日檀木盒子是經手於宮如承,這……”木淺歌說話也是吊人胃口的,說一半留一半,聽得大家都膽顫驚心的。


  “皇上,奴家絕對沒有半點要造反之意啊!”宮如承聽著木淺歌這樣一說,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求饒著。他此刻在心裏多少有些暗恨著木淺歌的,自己如此信任於他,講這事告訴她,沒想到她會借此來拉自己下水,救左丞相,所以,血濃於水的人才會救啊……


  “宮公公,不必驚慌,待我繼續說下去。”木淺歌邪魅一笑,取下自己的銀狐麵具,將自己整個傾城傾庭之容顏展現於世。


  眾人又將眼光投落在木淺歌的身上,都想看看她究竟想玩些什麽把戲。


  “啟奏皇上,此事絕對有蹊蹺。如果宮公公想要刺殺,絕對不會自己親自檢查檀木盒子,直接找個替死鬼就可以了。所以宮公公那日是做了別人的替死鬼了!自然,也有眾大臣很好奇,這宮公公檢查盒子沒有問題,那就隻有左丞相是凶手了,如果我說左丞相不是,那麽眾人又會說宮公公是凶手。但是也會有人說宮公公是左丞相的幫凶……”


  “難道不是嗎?”右丞相想著自己剛剛吃癟,自己這會兒好不容易反駁回來,所以更是惡狠狠地說道著。


  “哈哈……”木淺歌放聲大笑著。


  “右丞相何必急於撇清自己的關係呢,我這又沒有將你陷害什麽的呢?”木淺歌字字句句都是戳中了右丞相的要害,要是這些話傳進了右丞相嫁入皇宮的女兒耳朵裏,怕是又要吹吹枕邊風了吧!

  “看你如何妖言惑眾!”右丞相像個草包是的憤恨地一甩衣袖,以示自己的不滿。


  “臣調查經過就不細說了,隻是眾為大人可否知道遠在我大蘇小有個帝庭名叫東洋的地方?”木淺歌放聲詢問著,看看有多少人知道,看看所有人的麵部變化,她也想從中找到一兩處破綻來。


  眾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著,倒是右丞相的額頭緊皺在了一起。心底裏暗自想著當今貴妃,自家女兒梅熙在入宮之前有一批好友都是東洋人,不知今日木淺歌提及究竟為何!


  “右丞相在思考著什麽?你與左丞相均為蘇小皇的左右手臂,如今左手臂不見了,你不著急嗎?”木淺歌看出了右丞相的吳倪,但是也看不出他任何的惶恐,在朝的任何人都沒有驚恐之色。


  木淺歌對著蘇小皇凝重地輕搖了搖頭,蘇小皇對他會意地一眨眼,算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各位大人,東洋人有一種媚術專門蠱惑他人,意亂眾人的心智與記憶,那日的案發現場我們發現了這個。”木淺歌終於說到了點子上,使得蘇小皇也十分驚訝地想要起身看看。


  “這是什麽快給朕傳上來看看。”蘇小皇針對於木淺歌沒有稟告於此事並沒有追究,隻是一心撲在了這個物件上麵。


  木淺歌隨手拍了拍,宮中的兩小廝手抬畫卷走了進來,拉扯開來。一朵烈焰之紅的櫻花展現在眾人麵前,美得讓人有些精神恍惚。


  “此花是東洋人的庭花,隻是這烈焰之紅是東洋人的邪魅之術。想必眾位大人看得這花有些神誌不清了,想要熟睡過去了吧!”木淺歌這張絕世容顏配著她清亮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才逐漸緩過神來,才想起自己差點迷了神誌。


  “這也不難怪是左丞相與宮如承公公自己與東洋人勾結,想謀殺蘇小皇!”右丞相始終喜歡拆著木淺歌的抬。


  “當日案發之時,有兩名黑衣人衝了出來,卻被圍殺。如果他二人安排東洋人,不需要自己鋌而走險的,所以,右丞相此言差矣!”夜謹戲看久了覺得有些乏味,想著還是快些結束這場鬧劇了吧!


  “夜謹此話是在責備於臣?”右丞相的疑心病實在是太重了,以至於自己將髒水潑在了自己的身上。


  “右丞相實在是杞人憂天了,本王並未責備於右丞相。隻是兩名黑衣人雖然麵容盡毀,屍體腐爛,但是仵作先生解剖後得出此二人常年飲用天麻酒,血液已被酒所感染,配上他們之內力與剛剛木大人所展示出來的櫻花,便就有麻醉眾人心智和失去神誌的本領。”夜謹句句鏗鏘有力,說得句句為重點,聽得所有人心服口服,蘇小皇也連連點頭,對夜謹更是另眼相待了。


  “可否有證據證明左丞相與之東洋人無任何交際?”蘇小皇配合著劇本繼續說著,隻是沒想過夜謹會半路冒出來替木淺歌解決著這件事情。


  “啟奏皇上,家父自皇上登基一來,衷心可見,日日夜夜都是勤勤懇懇,所有的早朝均無遲到早退。常年累月施粥救人,與之同門要好的張大人,李大人,得以空閑之時釣釣魚,下下棋,吟詩作畫,從無任何叛亂之心。”木淺歌拱拱手很是畢恭畢敬地說道著,她才不是傻的,要是今日自己不解救自己這個又不爭氣又不管她的爹,可怕是等待的就是滿門抄斬,滅了我們整個木氏家族。


  “這左丞相與宮如承公公均被奸人所害,即日已被查明,今朕赦免左丞相恢複丞相一職。木愛卿身受之委屈,命禦木軍韓大人親自相迎!”皇上雖然隻是輕描淡寫著,但是要知道這皇帝的話就是聖旨,禦木軍韓大人立馬起身去迎接左丞相。


  “朕念在木庭士查案得力,夜謹親臨相查,不追究其左丞相的疏忽之責。其,宮如承排查不力,念你扶朕多年,兢兢業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俸祿三個月。”


  木淺歌俯身作揖道:“臣替父親謝主隆恩!”


  “謝主隆恩……”宮如承叩拜著,聽著蘇小皇輕輕點頭,算是了結此事了。


  “退朝……”另一個太監在另一側拖著尖細的聲音宣傳道,眾文武百官高呼道:“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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