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三章 控製局麵
鄭錚是什麽脾氣?他的脾氣就是不吃硬的隻吃軟的,要是有個什麽事兒跟他好好商量,鄭錚的態度隻會比對方更端正;但是如果用這種先壓鄭錚一頭的辦法來跟鄭錚談事情,就算是鄭錚本來知道對方沒什麽惡意,卻也不會態度良好的跟他們坐下來談,隻會將這種“先壓一頭”的做法變本加厲的還給對方。
雖然從看到這個張靜出現之後,鄭錚就知道對方來九成不是要怎麽著自己。但是對方的這種做法讓鄭錚打心眼裏不痛快,不好好的將這些人的毛刺兒給剃幹淨了,鄭錚還真不想跟他們談任何事情。
一番話把張靜的啞口無言,鄭錚笑笑,看著那兩個青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們倆……別愣著了。來吧,先把衣服給脫了吧,一件都不能剩下。這房間裏空調開的足,放心,凍不著你們。”
倆青年人對視了一眼,傻了。刀疤臉勉強笑笑,道:“兄弟,不至於這麽玩兒吧?”
鄭錚一點頭,理所當然的道:“我覺得很至於。”
刀疤臉的一張臉青了青白了白,咬牙道:“你別給臉……”
他聲音大,鄭錚的聲音更大,他一臉猙獰:“我告訴你,就他媽別衝我喊!我膽兒你知道麽!嚇著我了我他媽萬一把這妞兒給開了紅怎麽辦啊?啊!”
這一臉猙獰,即便是看在刀疤臉眼裏,刀疤臉也有點心底發怵,一時間竟也不再話了。
鄭錚冷冷一笑,橫在張靜脖子上的瓷片往上挪了挪,貼在了張靜的臉上:“我還就明擺著跟你們,你們這要是不脫衣服我就不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帶家夥過來,心裏就不安生,我這心裏不安生,心情就不愉快。我這心情一不愉快呢,不定就會在這姑娘的臉蛋兒上刻個花兒。”
“這衣服你們是脫還是不脫,自己琢磨吧。”
那兩人還在遲疑,張靜道:“你用我威脅他們沒有任何意義,我並不是他們的人,他們也不用看我的眼色做事。”
這一點鄭錚心裏何嚐不清楚?對於張靜而言這算是她第一次和鄭錚對話,但是早在飛機上的時候鄭錚就對張靜留意了起來,對她和翟渠之間的關係十分的清楚,又怎麽會不知道這些人不會太過顧忌張靜?不過鄭錚既然這麽做了,那就是因為他有足夠的把握讓這兩人就範。
“你不是他們的人?那這倆人能跟著你一起過來,應該也是受他們老板的指揮吧?也就是,你對於他們老板而言還是有很大的意義的。”
鄭錚嘿嘿笑著,轉向兩人,輕描淡寫的道:“不按照我的意思做事也行,但是你們倆可想清楚了,這個女人可是你們老板找過來做事的,對你們老板而言意義多大這我不清楚。但是你們就琢磨吧,要是我在這女人臉上開個花的話,這女人被毀容了之後有什麽理智可言麽?而你們老板為了讓她繼續為自己做事,是不是得收拾你們倆一下,為她出一下這口氣?就算是這事兒是我幹的,但是你們覺得你們倆能脫得了幹係?”
鄭錚衝倆人搖了搖頭,一臉同情的道:“所以啊,你們倆最好還是清醒點,別想錯了。要知道你們倆現在想錯了,那後患可是無窮無盡呐……”
黑臉青年求助似的看了刀疤臉一眼,刀疤臉歎了一口氣,對鄭錚道:“我們照做,別傷害張姐。”著,他便將自己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
黑臉見狀,搖了搖頭,也開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了。
鄭錚在一邊悠悠的著:“上身一絲不掛這是必須的,考慮到我是一個直男的緣故,所以可以讓你們倆穿著內褲,但是除了內褲其他的都要脫掉……誒,你,誰讓你把褲子給完全脫掉的?”
正要將腿從褲管裏退出來的刀疤臉惡狠狠的看了鄭錚一眼,甕聲甕氣的道:“那你怎麽辦?”
鄭錚在一邊指揮著:“把腰帶都抽出來扔到一邊去,褲子退下來退到腳脖上,不許完全脫下來。照做就一點事情都沒有,不照做這個女人臉上就得開紅。”
倆人是又氣又惱,但是鑒於張靜現在在鄭錚手上,倆人也沒辦法,隻能按照鄭錚的意思照做。
脫衣服的時候倆人時不時的往鄭錚這投來怨毒的一瞥,鄭錚卻安之若素,坦然接受著兩人目光的洗禮,那惡毒的爆表的嘴巴也沒停著:“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們要知道現在我才是贏家。作為失敗者的你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雖然是很有威懾力,但是卻還是要按照我的意思脫掉衣服。嘿嘿……這種心不甘情不願心裏憤怒的要死但是卻還是要聽從我的指揮的情況,實在是妙的很。你們這種眼神殺不死我,反而會讓我感覺更爽。”
“變態……”張靜終於還是沒忍住,低聲道。
鄭錚看了一臉厭惡之色的張靜一眼,笑道:“變態?我可是對你什麽都沒做過,你怎麽我變態?你還真別,如果我想的話,我待會從他們那弄清楚他們的老板想幹嘛,然後看看能不能和他們老板合作,並且可以開出更加優厚的條件來。
隻要是我和他們老板合作了,那你覺得你還有什麽用處?你自己都了,你不是他們的自己人,你覺得你在他們老板那能有多少分量?”
著,鄭錚臉色詭秘的一笑,對張靜輕聲道:“如果我真的這麽做了,信不信,到時候為了拉攏我這個更有價值的合作夥伴,我對你做什麽這倆人的老板都不會過問,或者還會讓他們從旁協助呢。你長得這麽漂亮,我覺得他們倆應該對你也挺有意思的,到時候如果他們老板點頭的話,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綁在凳子上,讓他們倆隨便玩兒你?”
聽著鄭錚完這些話,張靜的臉色變得煞白煞白。她雖然在心裏大罵這個年輕人就是個禽獸、變態以及神經病的綜合體,但是她卻緊咬著嘴唇,沒一個字兒出來。
這時刀疤臉兩人已經將衣服按照鄭錚的要求脫掉了,全身上下隻剩下了一條內褲,以及堆在腳脖處沒完全脫下來的褲子。這褲子堆在腳脖處,倆人就是想往前大走一步都是麻煩,更別提想要對鄭錚動手了。
“現在總可以放開張姐了吧?”刀疤臉緊咬著後槽牙,對鄭錚道。
鄭錚用一種很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刀疤臉,道:“你琢磨什麽呢?當然是不能放開她了,萬一她跟我出幺蛾子怎麽辦?不過現在麽……”鄭錚看著孫靜,很是和善的笑了笑:“現在我們就能談談,你來找我到底是要幹嘛來了。不過在談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一句,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刀疤臉眼色陰沉的看著鄭錚,冷冷道:“有個自稱是你朋友的人,看到你今下午在古董店那轉悠了,也看到你手上提著的那個袋子上,這個酒店的標誌了,所以我們才能找到你。”
鄭錚看看放在床上的那個袋子,心裏明白了,原來問題是出在這。不過刀疤臉所的那個所謂的“朋友”讓鄭錚心裏打了個突,一時間還想不起來能是誰了。他問道:“那個人是男是女,長什麽樣子,知道他叫什麽名字麽?”
刀疤臉略微回憶了一下,道:“是個男的。身高跟你差不多,頭發要比你長一些,穿戴的很有檔次,年紀差不多在二十四五歲上下。至於名字,我不知道。”
鄭錚按照這個標準在自己認識的人裏想了一圈,向刀疤臉問道:“那個人……這麽吧,他臉上是不是有一種富家子弟常有的,那種非常欠揍的感覺?”
刀疤臉想了想,似乎也有這種感觸:“差不多……”
鄭錚點了點頭,笑了,心中暗道:“原來是你啊鄭北……嘖……行,這筆帳老子就先給你記上。”
所有的鄭錚認識的,並且現在在河城,並且有心思坑他一把的,年紀在二十四五歲上下而且穿的很講究,臉上還自帶一種欠揍氣場的,除了鄭北之外鄭錚還真是想不到第二個人。
鄭錚將這件事情先放下,對張靜笑道“行了,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之後咱再聊就好聊多了。吧,你們這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麽?”
張靜看看鄭錚,道:“很簡單。今下午的時候你在郝老先生的店裏買了古董,對吧?我們想看看你到底買了什麽古董。”
鄭錚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那袋子,道:“都在那放著呢,你想看就看吧。不過我得問你一句,你們費這麽大功夫找我,還不惜將這酒店的火警警鈴打開,製造這麽大混亂引我出來,就是為了想看看我買了什麽古董?我琢磨著這有點不對吧?”
“不錯,不單單是看。”張靜看著鄭錚,坦然道:“我們想將你買下的古董再買下來。”
喲嗬?
鄭錚眉毛一挑,心這是冤大頭上門了啊,這些個東西正好沒地方處理呢,這就有人上門來買來了。不得,鄭錚琢磨著把砍刀磨亮一點,亮出***來狠狠的砍上一刀,連本帶利的全都賺回來。
但是張靜不等鄭錚話,又道:“價格方麵……我們心裏都有數,講價就沒有太大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