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早點兒這樣不就得了嗎?
肖曼柔非常上道,連連誇獎對方的女兒,怎麽厲害,怎麽聰明,怎麽棒。
柳母的口風才送了下來,肖曼柔趁熱打鐵,循循誘導,終於說到了錢的事情上。
兩人說道了自家的困難之處,肖曼柔深表同情。
然後很自然的提出,要替他們女兒負責,他們的養老問題包在她的身上。
兩人不知不覺被肖曼柔帶到了養老的問題,以後生計的問題。
柳母有意幫肖曼柔,兩人一唱一和,柳母竟然慢慢上鉤,能夠心平氣和的談錢的事情。
肖曼柔長出了口氣,向柳父笑了笑。
柳父向她眨了眨眼睛,他需要錢,如果真的有錢,他可以好好的培養小兒子,養老已經不是問題。
兩人達成協議,剩下柳母需要攻克。
柳母是感情用事的人,一頭熱。
隻要搞定柳母,事情就可以有新的進展。
任肖曼柔說破了嘴皮子,柳母也沒有鬆口,答應她用錢來解決。
看來需要單獨找柳父來談一談。
柳父也有這個意思。
肖曼柔借口有事先走一步,讓柳母在考慮考慮。
肖曼柔走了,柳父安慰柳母道:“我們是不是也該為女兒買些像樣的衣服,找好墓地?”
柳母點了點頭,要去取錢,發現兜裏的錢已經所剩無幾。她歎了口氣,想要找卡,突然想起卡裏的錢早就取光了。現在手頭上哪裏還有現錢?
她歎了口氣,說道:“老柳,要不你找鄰居借一借,我們先度過眼前的難關?”
柳父歎息了一聲:“老婆子,我們去哪裏借?還有人願意借錢給我們嗎?”
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況且需要這麽多錢?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來。
柳父突然說道:“我們的女兒,成了這個樣子,不都是那個男孩害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在這裏做什麽難,直接找哪家人去。這些不都是他們應該負責的嗎?”
柳母想了想也是,這是不是他們該負責的嗎?
柳父就開始掏手機,打電話,要求肖曼柔再來一次,他們要談一談。
其實肖曼柔,根本就沒有走遠。她在車裏等柳父的電話。
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就打過來電話。
她欣喜的接聽電話,急忙問道:“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談?”
兩人一拍即可,柳父帶上柳母,來到肖曼柔約定的茶樓。
兩人根本沒有顧得看茶樓的裝修,直接奔肖曼柔而來。
肖曼柔早就沏好茶,等著兩人。
她把然約到這裏來,自然有她的考慮。
一則是這是茶樓,雙方不會因為一件不和就吵起來。二是這裏不是他們的家,他們說話至少要顧及場合,不會大吵大鬧在,河陽她就有機會跟他們談論錢的事情。
她倒是相當周全,在茶樓,兩人確實收斂了自己的性子,盡量不吵鬧。
他們也知道,今天是來談事情的,所以收起了怨氣,就事論事。
三人詳談了一番,柳父一路上給她說了很多,她也想通了,現在最為關鍵的就是讓女兒入土為安,好好的操辦她的喪事。而不是意氣用事,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爭吵,得不償失。、
柳母在旁邊沒有說話,全程充當一個號的聽眾。
肖曼柔讚賞的看了柳父一眼,不知道他用什麽辦法,讓自己的妻子服服帖帖。
關於喪葬,柳父說了很多。柳母也在旁邊認真的聽著。
柳父說什麽,肖曼柔答應什麽。
最後商定,一切用品,皆有肖曼柔負責。
肖曼柔滿口答應。
看到肖曼柔的爽快,柳母眼中的怒火才熄了一些。
肖曼柔看似無意說了一句,你兒子肯定也很優秀吧?
兩人點了點頭,兒子確實很優秀。
但是就是錢不湊手。
兒子高考成績非常好,就是選擇的學校學費有點兒高。
肖曼柔說道:“我們相識一場,我也很喜歡你的兒子,我能不能認下你兒子。”
柳母遲疑了,柳父也是如此。
“我隻是純粹的欣賞,不認也沒事。我會找人幫他辦理好入學的手續,學校隨便他挑選。學費不是問題。”
談到兒子的前程,兩人自然是無比的關心。
一番話下來,肖曼柔已經大包大攬的把柳封的學校問題,包在了自己的身上。
兒子的問題解決了,兩人橫亙在心頭多日的問題總算是解決了。
這些問題壓在他們的身上,如同兩座小山一樣,壓得他們喘不過來氣。
兒子,女兒的問題解決了,就剩下他們老兩口的問題。
兩人相視一笑,隻要他們能有一口氣,能夠幹活,自然不怕沒有飯吃。
如果兒子出息了,他們未來的生活相信也會好起來。
總不能因為女兒的問題,耽擱了兒子上學。
對於肖曼柔的提議,兩人欣然的接受了。
她也不提自家兒子的事情,專心替柳家辦事。
再次見麵,柳封已經去了新學校,進行軍訓了。
老兩口慨歎。
等肖曼柔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兩人沒有想第一次見麵,橫眉冷對。
肖曼柔跟他們打起了感情牌,想要他們原諒他兒子,說道:”老柳,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兒子的事情,你們能不能稍微高抬貴手,讓他少判幾年?“
柳母已經不像剛開始的時候,滿腦子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大有兩敗俱傷的打算。
現在兒子有了好的學校是,生活有了希望,有了奔頭。
再次聽到肖曼柔說道自己的兒子,她也想起了兒子小封。
她遲疑了,難得沒有說什麽怪話。
肖曼柔看到柳母的反應,眼中的流光閃過,急忙趁熱打鐵,說道:“我隻是可憐我家小陽,他也不是故意的,隻不過是無心之失,你們能不能原諒他一點點呢?”
柳父柳母看肖曼柔作為一個名母親,她跑前跑後的忙自己兒子的事情,他們心生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
當父母的都是為了兒子操碎了心。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柳父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總不能不判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事,根本不會反省,說不定以後給你捅更大的簍子。我們可以鬆鬆口,讓他少判幾年的,但是他一定的受到法律的製裁。要不這也太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