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有什麽本事?
文父的話音剛落,便有人推門進來。杜花看到站在文恭身邊的蘇融融,當下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蘇融融,水車地事情要不是文恭幫你,你早就被沉塘了。”
蘇融融知道隻要杜花來就沒好事,可是此時也不願和她起衝突便沒說話。
杜花見她沉默,氣焰越發囂張,直接走到了文恭地身邊,道:“文恭,你為了她的一句話,這日夜辛苦,這才將水車運行出來。”
“都是你。”方才還對文恭輕著嗓音說話得杜花,在轉向蘇融融的時候,語氣瞬間變得機器惡劣,“你在村民麵前說什麽自己那不行就沉塘,你可將文家的麵子放在眼中?”
“還是說,文恭在你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你恨不得讓他身敗名裂才好?”
說完,她輕蔑地看了眼蘇融融,繼續說道:“我倒是忘了,文恭娶了你名聲本就被你破壞了。”
“住嘴。”文恭皺起眉頭,嗬斥道。
蘇融融知道杜花和自己一向不對頭,倒是對她的話語絲毫不在意。
之前她因為村民們在背後說自己配不上文恭難過,是因為她確實沒有拿出讓別人信服的本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發明了水車,成就了自己,自然不用在杜花的話語裏認可自己。
其實,她最需要的應該是文恭的認可。
“方才在水裏鞋襪有些濕了,我回房去換了。”她也沒有搭理杜花,而是對文父說道。
文父早就心知肚明,也知道水車都是女主的功勞,杜花在這裏混肴視聽,不過是因為嫉妒蘇融融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他點了點頭,示意蘇融融先回房。
杜花這種人不過嘴上嚷嚷,蘇融融不和她其正麵衝突是對的。這麽想著,文夫對蘇融融的認可又多了幾分,隻覺得當初文恭是娶對了媳婦。
如果入門的是杜花這種愛嚼舌根子,喜歡說人是非的,自己也得頭疼死。
文恭見蘇融融回房,心中有些自己都未發覺的失落,看到杜花心中越加覺得煩躁,當下決定會書房去。
“父親,我回房間溫書去了。”他說道。
見他要走,杜花立馬跟了上去,道:“等等,我就是來找你的。”
文恭也沒有搭理她,而是徑直回了房中,誰知道杜花竟然直接跟了過來,直到在房門口停住。
“你這是做什麽?”文恭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杜花這時候低下頭去,心中有些倉促起來。
文恭長得十分好看,此時身子斜倚在門上,雖然臉上冷清,但是別有一番味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地心意,隻要有文恭在,她地眼神便看不到其它地方去。
“沒事地話,姑娘請回。”
“你別關門。我有話要對你說。”杜花見門就要觀賞,當下嚇得立馬扯住了文恭地袖子。
文恭皺眉,隻覺得心中十分不快,可是到底讀了這麽多年地書,他也知道克製自己地情緒,然而已經在爆發地邊緣了。
“如果你要知道水車是誰的功勞,我可以告訴你,是融融得,她比任何人想的都要聰慧。”文恭見方才杜花一直針對蘇融融,便以為她是為了水車得事情,於是解釋道。
杜花哪裏想聽蘇融融得事情,當下心急了起來,臉都皺到了一起,“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意?”
“我為何要知道你的心意?”文恭一臉不解。
“我……”
杜花跺了跺腳,要說在村子裏,她算是最大方的姑娘。
不要說是對喜歡的人表白,就是當著村裏子所有的麵她都不會不敢,可是真到了文恭麵前,她居然有些說不出話了。
這大概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受吧,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文恭,隻希望自己地真情可以感化他。
隻可惜文恭絲毫沒有感受到,反而覺得心中厭惡更深。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蘇融融低著頭地時候地樣子,他低頭便看到了她長長的睫毛,似乎是要起飛的翩翩蝴蝶,她麵色酡紅,倒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想到這兒,文恭這才發現自己的意識有些偏離,當下清清咳嗽了一聲。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杜花見文恭眼神遊離,便知道方才自己說的話他怕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當下就急了。
“杜花姑娘,我還要去溫習書本,你這樣將我攔在門口到底有何時要說?”
“我喜歡你。”杜花豁出去了,她覺得自己今天既然站在了心上人的麵前,機會難得,就一定要將心裏的話說出來!
隻是說完,她早就耗盡了自己的勇氣,當下像個沒了氣的氣球,身子慢慢靠在了後麵。
文恭似是嚇了一跳,隻是麵上很快恢複了平靜。
等待的時間十分漫長,杜花覺得自己表達的不夠透徹,便再次鼓起勇氣說道:“我知道你由妻子,可是你也知道,蘇融融她什麽本事都沒有,更幫不上你什麽忙。”
“文恭,你娶妻迫不得已,我絕對不會在意!現在隻要你娶了我,我一定可以幫助你的。”
“你幫我什麽?”
文恭的聲音響起,杜花抬起頭,卻看到對方的眼神一片冷漠,她緋紅的臉頰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涼透了。
“蘇融融沒用?”文恭輕笑了一聲,又繼續說道,“她會做水車,她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現在村民們都知道她是個賢惠有主意的人,你拿什麽和她比?”
蘇融融瞬間語塞,當下臉紅了青,青了紅,最後變得刷白一片。
文恭趁著她呆住的瞬間將自己的衣擺從她的手中毫不留情地抽了回來,然後推了推她地肩膀,最後將門合上。
杜花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已經關上的門,從未有過地恥辱感充斥全身,她握緊了身邊地拳頭,大聲說道:“文恭,我不會放棄地,蘇融融什麽都比不過我,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杜花別的本事沒有,不過說話倒是算數,自從她跟文恭表白之後,接下去幾天便一直出沒在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