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朝廷來人
一些百姓知道了蘇融融跟文恭現在住在趙泯臨時找到的一間房子,今天趙泯去縣令府勸百姓的行為會招惹胡鹿鳴的記恨,擔心胡鹿鳴為此派人來趙泯家裏麵,然後發現蘇融融他們的存在。
一些百姓建議蘇融融他們去其他百姓家裏麵住上一段時間,等胡鹿鳴或是縣令不會再去尋找蘇融融的下落之後,他們再回來。
蘇融融心裏麵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自己要是去了別人家裏麵,會不會牽連到他們。
“蘇姑娘,你還是不要猶豫了。我們家之前得到過你們的幫助,家裏麵的糧食還夠吃。現在我們應該擔心的事情就是如何不讓縣令府的人找到你。”
有幾人好心的百姓幫蘇融融想逃離的辦法,想讓他們從水路出去,水路是一條經過縣城的小河,那裏沒有什麽設防,從水裏麵潛出去不是問題。
“之前倒是可以走水路,但是現在不可以了。就在今天下午,縣令已經派人將漁網扔進水裏麵了。”
“蘇姑娘他們要是從水裏麵出去,會被漁網攔住,小河上麵巡邏的士兵會發現的更快。”
這個辦法不行,就想其他的辦法。
不過,不管他們想什麽辦法,隻要他們想到的,發現都有縣令府的人在那看守。
看著大家為自己想辦法想得眉頭緊皺,蘇融融裏麵十分的感動。
也不想難為他們,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種事情,我們現在煩惱也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出路的。”
大家看蘇融融的態度那麽好,之前還擔心他們因為縣令下的通緝令就變畏縮,現在百姓是放心了。
蘇融融跟文恭住進了百姓家裏麵。
就在他們剛搬進百姓家裏麵的時候,胡鹿鳴就帶著人去了趙泯的房子。
一開始胡鹿鳴過來的時候,趙泯沒有給士兵進去。
“官兵不講道理,自己闖別人家裏麵是犯法的,別以為你們是縣令府的人,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聽到趙泯的話,葫鹿鳴沒有阻止下人去搜趙泯房子的行為。
她指著趙泯說,“我懷疑蘇融融他們就藏在你家,你要是不讓開,小心我告你妨礙公事,然後叫我爹爹把你抓起來。”
最後他們進去搜了,但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房子除了趙泯就沒有其他人了,也沒有第二個人生活過的痕跡。
蘇融融他們居然不在趙泯這裏,那會在哪裏?
胡鹿鳴想不明白他們現在還可以躲到哪裏去。
他們也不可能已經出城了,城門被父親關閉的及時,加之官兵的嚴格把守,除非他們是長了翅膀,不然插翅難逃。
不甘心的從趙泯家裏麵出來,白塵揚看見她不開心的表情,就知道是沒有發現文恭他們了。
“總能夠找到他們的,你不要擔心。”白塵揚安慰胡鹿鳴,隻是胡鹿鳴沒有看他,直接離開了。
這一次他們這裏發洪水的事情,已經被朝廷知道了。
朝廷為了安撫他們,特意派了一個官員下來。
在來的時候,朝廷知道他們挖建水渠,把洪水管理的十分好。
所以這一次派官員下來,一是為了安撫百姓,二是為了看看那個縣的縣令是否達到了升官的資格。
縣令早早的就接到了,朝廷官員要來他們縣城的事情,他一早上就派人把縣城打掃幹淨,最後派幾個人去迎接朝廷官員。
他是在縣城的門口等他們。
那一天縣城十分的嚴肅,百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知道縣令突然變的友好起來。還給貧窮的人發粥水。
早上也能夠看見縣令站在縣城門口,一直不停的往外麵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麽。
“你們怕是還不知道吧?聽說朝廷有人下來了,要來看看我們這裏的水渠工程。那沙袋堵洪水,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說,所以想下來看看是不是真有那麽神奇。”
一個百姓從小道得到的消息,分享給別人。
之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聽到這裏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縣令在縣城門口等了兩個小時,總算是等到人了。
朝廷官員是做一輛馬車過來的,在馬車的旁邊還站著十幾個人精神抖擻的士兵,每一個士兵的身上都穿著鎧甲。
整個隊伍看著就不容許別人侵犯。
“大人,您總算是到了。小官在這裏等候多時了。”縣令笑著說。
坐在馬車裏麵的朝廷官員下馬車,跟縣令握了一下手,然後指著縣城門口,不遠處的沙袋。
他很好奇的問“這個……縣城大人,那些拿沙袋堵洪水的事情,你是怎麽想出來的,是你想出來嗎?”
縣令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笑著接過話,“這事情也不完全是我想出來的,我隻是想起來了,之前去監督百姓治理洪水的時候,看過河壩阻攔洪水。”
“那時候就想著,能不能用什麽辦法,把圍在縣城附近的洪水,阻隔出去給百姓一個更好的生活。”
朝廷官員聽出來了他的話,縣令雖然委婉的說了不是他想出來的辦法,但是最後還是因為他。
“不錯不錯,你們縣城有你們,真是你們的福氣了。”
縣令就這樣把屬於蘇融融的功勞,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是別人自己誤會的,縣令他可沒有說水渠就是自己想辦法的,沙包的事情也是朝廷官員自己腦洞大開想的,他表示拿著蘇融融的功勞完全沒有壓力。
把朝廷官員請進縣令府,先讓人家去休息。
長途跋涉,從京城到他們這裏,朝廷官員他們是走了,兩天多的路程才走過來的。
一路上都是坑坑窪窪的泥土跟水坑,有些還被洪水覆蓋著,他們很難走過去,還要請當地的人幫忙。
這一路下來,朝廷官員已經累的不行了。
縣令一安排房間,他們就休息上了。
當百姓知道縣令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提到蘇融融的時候,他們心裏麵是十分憤怒的。
“不行,我們不能什麽都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