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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步步生蓮花 第四十三章:殺人隻為空靈戒

  那四名囚徒都是武宗高級,根本不屑於看才武宗中級的風廉一眼。連功法都美施展,衝上來就直接抓向風廉。


  風廉一看這架勢,知道機不可失。炙熱的火焰從體內湧出,化成數十頭火獸,向四人衝過去。而他提著虐盛攻向身上傷口最多的那一名囚徒。


  火焰凶獸已經不再是當初那種隻會橫衝直闖的火獸,而是像石獸一般會運用功法,會施展戰技。這也是風廉慢慢悟出的功法與戰技結合的新戰技。雖然不能真正阻擋住四名囚徒,但纏住他們一兩分鍾還是能做到的。


  見到風廉衝向自己,那名囚徒快速取出玄級一品盾牌和短刀,迎戰風廉。


  風廉要速戰速決,否則等其他三人擺脫火獸的糾纏,衝過來,他不僅失去打傷一人的機會,甚至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沒有任何花俏,風廉手中的虐盛火光閃爍,對著那名囚徒左劈右砍,速度快得劍影組成了一張網。


  那名囚徒隻能以盾阻擋,刀根本無用武之地。加上風廉的力量太大,虐盛又沉重,不到十擊,他已經承受不住。


  風廉看到對方的盾已經開始顫抖,並慢慢下落。又一頓猛擊,玄級一品的盾竟被風廉砸成了一塊爛鐵塊。


  風廉見時機已到,虐盛橫掃。囚徒的手已經無力持盾,偏移了位置。虐盛直衝,擦過盾牌的邊緣,刺入囚徒的肩膀。


  囚徒的放應也極快,短刀刺向風廉的胸口。既然躲不掉,那就以傷換傷,至少不吃虧。但他的刀卻頂在風廉的胸口處,無法寸進。


  想要刺穿鏡歿,估計整個萬象秘境裏,沒有一件靈器有這個能力。


  風廉立即引燃渡入到囚徒肩膀上的火屬性靈力。囚徒疼得雙眼通紅,但沒有喊叫,收回短刀,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左手從肩膀處砍斷。


  他必須做這樣的選擇,否則那股霸道的火屬性靈氣會沿著他的筋脈,血管向著他的心髒和靈晶燃去。失掉一條手臂換回一條命,是他唯一、並正確的選擇。


  整個過程其實也就兩分鍾不到。其他三人滅掉風廉的火獸趕過來,風廉已經結束戰鬥。退後百餘米。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的手臂在向地麵掉落的過程中化為灰燼。


  “廢物,連個武宗中級都打不過,還失了一條手臂。”女囚徒不留半點情麵地罵道。


  剛才那一戰時間很短,風廉全力出擊,已經耗費將近一半的靈力。


  風廉心裏也急,石項和石林現在還能擋住女囚徒。但那女囚徒不僅是武宗巔峰,手中的鐵鞭還是大師三品的靈器。功法又高深得不行,他們兩個撐不了多久。


  風廉剛要服用丹藥恢複靈力,突然發現靈晶那根雙色根須不知從何處吸收進來純淨的靈氣和精氣,很快就補滿了靈晶和識海。


  他一陣狂喜,更有信心快速解決掉這三個武宗高級囚徒,再與石項和石林聯手收拾那個女囚徒。


  那三名囚徒見風廉氣息在快速恢複,知道風廉不好惹。就避開風廉,直接衝向石琴和石芸。


  石琴和石芸剛身負重傷,剛服下丹藥,還沒來得及煉化,根本沒有再戰之力。不是個個都像風廉和金血這般,在陵墓大殿得到過奇遇,恢複速度異於常人。


  風廉趕緊釋放出火獸和火牆,阻擋住他們。提劍攻向感覺最弱的那位囚徒。


  那囚徒舉起雙手直接抓住虐盛,用力一甩,竟把風廉甩出數十米遠。


  風廉這才發現他的雙手異常,黝黑發亮,像是鐵器。原來此人將雙手打造成大師三品的靈器,剛才一直在隱藏實力。


  風廉頓時精神煥發,這樣的對手打起來才過癮。


  他再次攻向那囚徒,運轉陰陽訣,劍身不斷轉換攻擊力量,讓對方無法分辨出他使用的是靈力還是魂力。


  那囚徒頭皮發麻,竟有人可以如此隨意地轉換靈力和魂力。他隻能用魂力和靈力融合來阻擋他,這樣的消耗就比風廉大得多。


  風廉沒給他喘息的機會,祭出飛天,近身對戰。要不然讓他有機會恢複靈力和魂力,他就得不償失了。


  石芸和石琴在下麵都看呆了,風廉的戰技竟然如此精湛,狂暴。


  石芸問答:“琴姐,你不覺得他很像夢潔嗎?”


  石琴怔了一下,說道:“是呀,他和她的打法好相似,都是那麽粗暴,野蠻。但卻很有美感。”


  “你說他會不會是殺了商隱的那個人?”


  “怎麽可能,你看不出來嗎?他剛晉升武宗中級也就五天時間。他雖是火屬性功法,但是沒有那人炙熱的火焰。他魂力雖強,靈力和魂力的轉換也快得很詭異,但沒有那人那麽純淨。”


  石芸想了一下,點頭道:“是呀,那人的魂力能將商隱這種高手的識海都給蒸幹了。不達到宗師高級以上不可能有那樣的魂力。咳,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殺了商隱那個同學,不然我們活著回去也是生不如死。”


  石琴安慰道:“放心好了,我們學府擁有火屬性靈氣的也就那麽幾個人,到時候請師尊幫忙查一下,總能查出來。但願他別死在這裏麵,否則就真沒辦法了。”


  風廉當然不會像與商隱對戰一樣全力以赴,使出自己最強大的手段。一是有外人在邊上,他不能讓別人看穿他的實力。


  二是天瑜說過,這附近可能是那名叫魚兒的囚徒出沒之地,他得有所保留來應對有可能發生的意外。


  三是他來這裏是來曆練,又不是來顯擺。自然要抓住機會演練自己的功法戰技。反正他還有保命的殺手鐧,一上來就結束戰鬥,那還曆練個屁呀。如果這麽打的話,他還有成長的空間嗎?

  將自己的雙手祭煉成靈器確實很實用,運用起來也更熟練,但是也失去了很多東西。比如說疼痛感,觸感,對周圍的感知力等。


  風廉抓住他的弱點,一次次攻向他感知的薄弱處,讓他防不勝防。


  那囚徒很納悶,風廉是怎麽做到的。他竟能如此快速地找到他的薄弱點,並能很刁鑽地攻向那地方。不管他如何轉換,都避不開。


  風廉已經將陰陽訣快要練到極致了,周身十米之內任何微小的波動他都能清晰地感應到。


  見這個囚徒已經沒有什麽挑戰力,而那邊一名囚徒已經把火獸和火牆一一擊破,正朝地麵的石芸和石琴落下。風廉轉身前去阻攔。


  “這個笨蛋,已經占了上風,先打殘了那個囚徒呀,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放棄。”石芸見風廉衝向另一名囚徒,又氣又急。


  石琴也是很無語,這個學弟太嫩了,心思不夠沉穩。一見這邊的囚徒突破防線,就過來阻攔,一點意義都沒有,何不先殺了一個再說。她和石芸又不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風廉沒有那麽多的想法,他隻知道,人他要救,功法戰技他也要練。


  那個囚徒一見風廉重來,衝著他笑了笑,手中的巨斧向著風廉的那麽劈下。風廉舉劍橫劈。兩件靈器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力氣不小,很好,老子陪你玩玩。”囚徒大笑道,眼中還露出讚許的神情。


  “那老子我就陪兒子你玩玩,看兒子能陪多久。”風廉很久沒有被震麻手臂的感覺了,對方的力量也很大,那就好玩了。


  那囚徒氣得頭頂都要冒青煙。巨斧一揮,天地間似乎都昏暗了了不少。一道道力量從斧刃射出,射在風廉的身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飛天被打凹了數十處。


  風廉氣血一陣奔湧,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心中慶幸自己先前的策略非常準確,沒有采用一對四的打法,否則他可能已經被分屍了。


  囚徒看到風廉完好的胸口,眼睛亮起來。明白風廉身上必然有寶物,否則擋不住他全力一擊。


  風廉稍微調整了一下氣息,立即主動攻上去。另外兩名囚徒已經快要突破出來了,他現在為了困住那兩個囚徒,靈力和魂力消耗都是極大。他耗不起。


  囚徒見風廉飛來,心中也是大喜,仿佛風廉是給他送快遞來的。


  劍斧交加,發出的聲音,讓在場的人耳朵都很不舒服。


  風廉發現對方總是以攻代守,身體沒有防禦,完全靠舞得密不透風的巨斧進行防禦。他立即找到了對策。


  隻見風廉的劍身燃起熊熊烈焰,不計靈力的消耗,一劍劍砍在巨斧上。火光四濺,不斷落在他身上。那星星點點的火星,囚徒並沒有在意。


  還很納悶風廉為何采取這樣的打法,耗費靈力不說,連他手中的靈器都會損壞掉。


  不到半刻鍾,囚徒突然醒悟過來,落在他身上的點點火星竟能鑽進他體內。他剛要逼出體內的火屬性靈氣,突然感到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風廉見他麵紅耳赤,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將靈力注入他體內。腳踏捷風步,一到他身側,虐盛穿過他斧影的空隙處,劃傷了他的右肋。


  囚徒還沒來得及反應,體內已經是燃起熊熊烈焰。


  “啊!這不可能!”


  囚徒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從空中掉落,還不相信這是真實的。


  風廉飛過去,將他的靈器和空靈戒取下,才轉身攻向剛剛突破防線的兩人。


  石芸和石琴見先前和風廉對戰的那人繞道風廉身後,怕他被三麵夾擊。升上半空去攔截他。


  石項和石林兩人還在纏著女囚徒。雖然傷痕累累,但他們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強。沒有主動攻擊,就是不停的騷擾她,讓她無法接近風廉這邊。


  女囚徒已經要發瘋了,麵對石項和石林,真有種打不死對方,就要被對方惡心死的感覺。


  風廉麵對的這兩人加起來的戰鬥力相當於前麵兩個囚徒的一個。他是對這個劈兩下,又對那個刺幾劍。靈晶中的雙色根須已經不吸收靈氣和精氣補充他的靈晶了。他隻能采用這種方式迷惑對方,找尋機會服用丹藥。


  那兩個囚徒防也不是攻也不是。風廉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閃來閃去,他們都要看眼花了。


  “誒!學弟,你能不能快點解決他們兩個去幫幫石項他們。”


  “學弟,你救下他們我們一定有重酬。”


  石芸和石琴見風廉像小孩子玩耍一樣蹦蹦跳跳,急得大喊。


  “學姐,你以為對付他們兩個輕鬆呀。要不我們換換。”風廉現在鬱悶著呢。


  “那算了,我們還沒恢複,兩個打一個還行。”石芸吐著小舌頭說道。


  打了一會,風廉不得不退出戰圈,閃到一邊服下丹藥。


  那兩人見風廉閃到一邊,剛要過去對付石芸和石琴,見風廉服下丹藥,又轉回來,不給他煉化丹藥的機會。


  風廉見他們衝過來,一邊逃一邊快速煉化丹藥。那兩人見追不上風廉,轉身向石芸她們衝去。


  “學弟,你不能跑呀,他們兩個過來我們死定了。”石芸大喊。


  風廉隻能轉身回來跟在他們身後。那兩名囚徒不得不轉身應對風廉。來來回回幾趟,風廉終於將丹藥煉化得差不多,提劍衝向他們。


  風廉渾身燃起熊熊烈火,一頓猛劈,把一個囚徒打得手骨都碎裂了。


  另一個囚徒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風廉沒有去追他,一劍砍下受傷囚徒的頭顱,取下空靈戒後去增援石芸她們。


  “真是個財迷,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收取空靈戒。難道還怕我們一會搶他的不成。”石琴低聲說道。


  “就是,我們都快呀撐不住了,他還有閑心去收取空靈戒。”石芸不滿地努著小嘴說道。


  “兩位學姐,我窮呀,殺人的目的就是空靈戒。要不誰來這鬼地方。”風廉很無辜地說道,飛向那個囚徒的速度並不慢。


  囚徒一見風廉過來,也想逃走,可他的速度與風廉差得太遠,被風廉一劍穿過後心。


  逃走的那名囚徒沒跑多遠,就被風廉追上,身首異處。


  風廉沒有急著回去救石項他們,而是檢視了一下身體,又服下兩枚丹藥,把耗費的魂力和靈力補充回來再說。現在他們四個對付女囚徒應該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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