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顫抖的薛家
是他!
薛菲菲看到蘭若琛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
若是說謝少安是金子,那蘭若琛就是鑽石。雖然是各有價值,但也有高低。
蘭若琛滿身寒氣,眼神冰冷的注視著舞池裏,深情相擁的男女。
背叛!幽森的雙眸,殺氣肆意。
“這位是?”薛浩天作為主人翁,立即上前詢問。
甲刃直接命保鏢把人攔了下來,冷聲說了一個讓他顫抖的名字:“蘭若琛。”
薛浩天的臉瞬間燦白,可接著就是巨大的欣喜。
“蘭、蘭總裁,可是來參加小女的成人宴?”薛浩天彎著腰,老臉的笑容,堆得像朵菊花。
要是能菲菲能攀上蘭若琛,薛家可就要身價暴漲了。
蘭若琛陰冷的目光,危險的說道:“薛總膽子可真大!”
薛浩天冷汗直冒,“這、這是從何說起?”
噪雜的宴會,在甲刃說出‘蘭若琛’三個字的時候,就詭異的寂靜了下來。
聽到蘭若琛的聲音,蘇諾諾的腳步就踉蹌的停了下來。
恐懼!害怕!擔憂!充斥著她的心髒。
“別怕。”謝少安靠在她耳邊低語,眼角挑釁的看著蘭若琛。
“我的女人,你也敢推銷?”蘭若琛鋒利的眼神,迅速射向薛浩天。聲音冰冷的可以穿透人心。
薛浩天身形不穩的晃動著,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誤、誤會…”薛浩天喘著粗氣,顫抖著解釋道。
“你是來找我的對嗎?”薛菲菲歡喜的拎著裙子,滿麵春風的跑了過去。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薛菲菲的話,在人群中引起重大反應。
嘩…
薛家千金這是搭上了蘭若琛?薛家這是要走鴻運了。
“菲菲,快和蘭總裁解釋一下,我隻是想幫我的養女找個伴,並沒有拆散你們的意思!”薛浩天連忙把薛菲菲推到蘭若琛麵前,急忙說道。
他要是知道蘭若琛和菲菲事,根本不會舉辦今天的成人宴,來礙蘭若琛的眼?有這麽好的女婿,他還找什麽找?
“幫你找伴!你覺得誰更合適?”謝少安低聲輕笑。
蘇諾諾全身僵硬,大腦正處於停滯狀態。
“你別怪爹地,他也是好意。”薛菲菲滿臉羞紅的說道。
“他要是知道你那麽在乎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拆散我們。”薛菲菲一副小女兒的姿態,向蘭若琛走去。
剛上前一步,就被一左一右兩個保鏢攔住了去路。
“你還在怪我對不對?”薛菲菲立馬變得淚眼汪汪,仿佛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蘭總裁,你們也別惱別扭了,你看菲菲多傷心啊!”薛夫人扭著屁股,滿臉得意的走到薛菲菲身邊。
蘭若琛是她女婿,以後她在貴圈,就可以橫著走了。隻要一想到那些原本看不上薛家的女人,全部變成討好、奉承、巴結,薛夫人心裏別提說解氣了。
“我們菲菲這段時間可惦記你了。”薛夫人的話,是越說越順溜。
她仿佛已經見到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女人,跪在她腳下求饒了。哈哈哈。
“媽咪…”薛菲菲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蘭若琛,一副陷入愛河的小女人模樣。
“你是個什麽東西?”蘭若琛的聲音,仿佛極地的寒風,冷的駭人。
“你果然生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嗎?”薛菲菲滿臉焦急的說道。
“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薛菲菲的眼淚,不要錢的直流。
薛浩天也是滿臉的焦急,心裏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菲菲也真是的,和蘭若琛在一起,怎麽也不告訴他一聲?現在惹惱了蘭若琛,他們薛家能有好日子過嗎?
薛浩天這才意識到,薛菲菲要是哄不好蘭若琛的嚴重性。頓時手腳發抖,臉頰慘白。
“菲菲,快,快解釋!”薛浩天的老命都快嚇沒了。
“你要怎麽才能原諒我?”薛菲菲梨花帶雨的問道。
“滾!”蘭若琛怒了。
聽到吼聲的蘇諾諾,肩膀忍不住一抖,心尖都顫動了。
“他可是一直看著你。”謝少安的唇,落在蘇諾諾脖頸間。
蘇諾諾嚇得,一把推開了謝少安,神情異常慌張。
“哈哈哈…”謝少安哈哈大笑,眾人一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心想:薛家這出成人宴可真夠精彩的,不僅有花花公子謝少安,還引來了蘭氏帝國總裁—蘭若琛,一個住在雲端的男人。
不管薛家最終搭上那一頭,都將在原來的圈子裏,飛黃騰達。
隻是,眾人看到了開頭,卻沒猜對結尾。
“滾過來!”蘭若琛怒聲吼道。
強大的氣勢,直逼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心裏皆有一種想要膜拜的衝動。
蘇諾諾雙手緊握,甚至都不敢看向蘭若琛。
謝少安吊兒郎當的走了過去,想攬蘇諾諾的肩膀,卻被她無情的打掉了伸過去的手臂。
他是非得要害死自己才甘心嗎?
“蘭若琛,她現在屬於我了!”謝少安囂張的宣告道。
在場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們這是弄錯豬腳了?不過這兩男爭一女的架勢,也忒嚇人了吧?
親女變養女,還是一個離了心的養女,薛浩天心裏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蘇諾諾,你這個賤蹄子!”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薛夫人,是恨意滔天。揚起巴掌就向蘇諾諾衝了過去。
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到了蘇諾諾臉上,蘭若琛一個飛腳,直接把薛夫人李敏,踹了出去。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沒有處置的權利!
保鏢立即上前,把李敏按在了地上:對於危險人物,他們還是很樂意處理的。
蘇諾諾傻傻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薛夫人被踹的口吐鮮血,又被像死狗一樣按在地上,連叫罵的權利都沒有。頓時是小臉刷白。
蘭若琛腳步穩健的走向蘇諾諾,手指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
“就這點接受能力,你也敢背叛我?”蘭若琛的聲音,像一把把寒風中的冰刀子,直插她的心髒。
蘇諾諾有種被淩遲的感覺,從心髒的位置開始,一刀接著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