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陛下口諭
這次試探,總的來結果不錯,林辰已經差不多可以認定這起刺殺鐵定跟二皇子有關了。
不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什麽也不能做,隻能離開。
其實到底,還是實力低了,如果林辰擁有不怕大宗師的實力,皇子,抓起來便是。
如今卻是不行,林辰隻能按規則來。
之所以要幫範閑找出背後之人是誰,原因很簡單,林辰知道,他那個保證滕梓荊存活的任務,跟這件事有關。
按理,之前沒有槍的話,範閑和滕梓荊應該會被那個程巨樹給殺掉。
不過將主角光環給算進去的話,最後範閑應該不會死,而滕梓荊則會死,而滕梓荊一死,範閑就會爆種將人反殺。
而如果按照這種理論來算的話,滕梓荊的那個任務應該判定林辰完成了才對。
不過實際情況並沒有完成,林辰估計,得幫忙找出幕後之人才行,所以林辰才會這般上心。
“周哥,你猜的真準,我都看出來了,那個二皇子和司理理都有問題。以前二皇子根本不會與我這般話,今他急了。”
“所以你得找出證據來,隻有證據,才能讓你打敗他!”
“我知道,目前我所掌握的線索極其有限,隻知道程巨樹是北齊人,而另外兩個殺手的信息,還得等王啟年那邊給我帶消息來才行。”
“到王啟年,他是個什麽人,你給我道道。”之前範閑並沒有給林辰這個人,今看過之後,林辰起了興趣。
“他啊,是個滑頭的家夥,之前我跟滕梓荊之間”
著著,一行人就回了範府。
聽過範閑一路來的訴,林辰對這個王啟年也是有了一個大概印象:一個貪財之人,不過蠻有情義之心的,輕功不錯。
範閑當街遇刺事件,算是震驚了整個京都。
在這慶國都城,帝王腳下,竟然有北齊高手潛入,卻無人可知,這事想想就恐怖。
別看範府內平靜無比,此時外界,卻是暗流湧起,尤其是鑒查院,一處人手瘋狂調查,就是要將這件事查出來!
各個家族勢力也都是在討論這件事情,之前在牛欄街暗中探查的高手,也在思考這事背後的深意。
皇宮之中,慶帝聽聞這件事之後,直接把太子和二皇子都召集過來,敲打了一番。
這件事,肯定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做的,慶帝心裏知道這件事,但看破不破。
並且在表麵上,他肯定是不可能將這件事徹底查到皇室頭上的,畢竟是皇室啊!
無論做了什麽事,都不可能真的有大罪。
最多表麵上推出一個‘真相’,暗地裏懲戒一番而已。
看著兩人一番推諉,最終將此事定義到了北齊密探身上,慶帝也就順了這兩兒子的意,讓鑒查院去徹查北齊密探之事。
今雖然出了刺殺一事,但慶帝心中對範閑的好奇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又增加了。
那可是八品高手程巨樹啊,一身橫練功夫強大無比,短時間內匹敵九品高手也不在話下。
而兩位的七品,竟然沒有受多大的傷害便將人擊殺,並且所花時間極短。
鑒查院傳來消息,程巨樹身上隻有兩道極極深的傷口,且都在胸口。
根據傷口的樣式分析,好似是某種強力箭支造成的,上麵還有真氣附加,對內髒造成了螺旋式的破壞!
可蹊蹺的就在這裏,如果是箭傷,箭支呢?
當時周圍除了兩個女刺客所用的軍用長弓之外,並無其它弓箭,院子裏也找不到痕跡,這箭支不翼而飛了?!
所以,這中間肯定有著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而這秘密,就在範閑或者那個叫周明的身上。
也是巧了,之前慶帝還沒有借口讓周明跟著來,不過發生醉仙居的事情後,他到是有機會了。
並且昨夜周明的那一首《遊西山村》,也是讓他頗為感慨,此人文采斐然啊。
這家夥絕不是五竹,可又是誰呢?慶帝可是好奇的緊。
想著,他朝一旁開口道:“今晚的宴席,讓範閑把那個叫周明的帶上吧。”
“是!陛下!”侯公公記在了心裏。
下午,就當林辰在練拳的時候,範閑跑了過來。
“周哥,剛才王啟年把目前查出來的消息告訴我了,你猜怎麽著?”
“喲,還學會賣關子了?”林辰沒有停下動作,繼續打著太極。
“咳咳哪能啊!”範閑立馬笑道:“周哥,王啟年,今先刺殺我的那兩個女刺客,是四顧劍門下的人,而她們所用的長弓,是軍械!”
“就是那個東夷城的大宗師?”
“是,就是他!然後那個軍械呢,一直以來都是巡城司采辦的,前陣時間,那邊丟了一批弓弩,這是其中一個參將管理的!”
“所以,這個叫巡城司參將,應該跟這起刺殺有關咯他在哪?”
“就在城西那邊,不過現在是白,人多眼雜,我們沒辦法進去查探。”
林辰眼睛一斜,“你這鑒查院提司當的憋屈不憋屈啊?我看著鑒查院跟電視劇裏的錦衣衛差不多啊,咋個?錦衣衛抓人還需要理由啊?”
這話雖然有調侃的成分在裏麵,但在這古代社會,權力基本上就是一切了!
也許抓巡城司老大還需要證據什麽的,但巡城司內一參將,還不是抓就抓?
“周哥的有道理啊,走,我們這就去抓人。”範閑也反應過來,之前他心翼翼是自身實力不強,隻能心翼翼。
可現在,有林辰一個比九品上還牛批的超級高手在,他根本就不需要再怕什麽了!
不過就在兩人準備出去的時候,範若若跑了過來,“哥,侯公公來了。”
話音剛落下,她身後就走進來了一位相貌憨厚的老太監。
“範公子,周先生,我這邊有陛下口諭帶到。”
完,頓了一兩秒,隨後侯公公驚訝的發現,三人都沒有跪。
範若若是想跪的,不過範閑拉住了他,而林辰,根本就沒啥別的想法,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這家夥結巴了?怎麽還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