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
子苑劍陰氣很重,戾氣很深,它身為半神品可以抵抗和無視這世界許多攻擊。
沈白那個時候一直沒有傷他隻能不停的躲避但出鞘後的子苑劍銳不可當,沒一會兒他就受了重傷。
那一幕幕畫麵都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沈白,躲開,不要啊!”
他聽到這聲音頓時楞在了原地,下一刻卻見樊緣睜開了眼,他看到沈白直接伸出手將人抱住了,“沈白,你真的來救我了。”
沈白想要躲避可他已經習慣了樊緣的接觸了此刻竟然沒有一時掙脫開,耳邊是他的低喃,“大白,我以為你再也不見我了。”
他有幾分傲嬌的轉過了身,“我本來沒有想過要見你。”
樊緣沒有接話,反而蹭了蹭他的肩膀,“大白對不起。”
樊緣一向高傲即使是落魄的時候,他也不曾低過頭,更別說是道歉了。
就算是沈白,他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樊緣會對他道歉,他甚至想過隻要他稍微低下頭說個軟話他自然會無條件的原諒他。
現如今既然能親口聽到他低頭道歉,他覺得自己此生大約已經無憾了。
沈白伸出手將樊緣的神魂抱了過來,“好了,我原諒你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他也從來沒有怪罪過他意思,畢竟子苑劍的戾氣很重,他被傷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他不想去怪罪任何人,即使是被心魔附體的樊緣他也不想怪罪。
他隻是有些不自在,他和樊緣之間太過於親密了,親密到了一定的界限,甚至要比普通人的夫妻還要親密。
此刻樊緣被他抱在懷裏,聽到答案他帶著幾分笑意的抬起來頭,“大白,你真好。”
“現在終於知道我對你好了吧,看你還惹不惹我生氣了。”
樊緣突然直起了腰,整張臉滿是認真和小心試探的表情,“大白,我們一直都會是朋友對不對。”
沈白眉宇間也多了幾分認真,“我們一直都是朋友。”
他自然會是和樊緣是朋友的而且是好朋友,不然他為什麽會一直對他那麽順從,
甚至為他改變那麽多,這隻是因為他將樊緣這個人當成好兄弟了。
尊上看著兩人膩歪的模樣,冷笑了一聲,“嘖。”
還說他沒有情商,這兩個男人也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以後也不知道誰才會單身。
木鳶歌被關山山村的一行人關了起來,不過也沒有關多久,僅僅一天的時間就可以讓關山山村的人確定了她們沒有被魔附身。
被關起來的這一段時間幾人聽異聞錄講了許許多多的故事。
包括樊緣以及密室裏的種種東西還有關山山村,姬千鈺和孟玹霖兩人也講了各自的經曆。
孟玹霖記得他一直和師尊在一起,看著木鳶歌將門打開了,他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珍寶下了密室以後,她就不見了。
姬千鈺和他一樣,兩人都是在密室發現不對的,而木鳶歌也則是在密室的時候醒悟的。
三人對了一下時間發現是木鳶歌醒悟了以後,她們兩人才依次覺得不對的。
異聞錄在一旁解釋,“這種陣法沒有傷及性命的意思,隻要一個清醒就會立刻停止。”
幾人表示清楚了,就在這時關荔,她手裏端著吃食走了過來。
“真人,這是你們的食物。”說著她蹲了下來然後將食物放在桌子上一一擺放好。
食物很精致,有湯有菜甚至還有甜點,擺盤也很精致有種宮廷菜的風格。
姬千鈺嚐了幾口還不錯,味道也有點熟悉,“這是你做的嘛,真好吃。”
關荔點了點頭,她笑容中有幾分溫婉賢惠,“是呀,仙君喜歡就多吃一點。”
姬千鈺聽言當真又多吃了一點,關荔見此笑了兩下有幾分滿意,“小仙君,真人,你們也吃一點吧。”
孟玹霖剛才聽了那麽多事情現在並不怎麽想吃,“姐姐,你先放下吧,我們一會兒再吃。”
關荔點了點頭隨後隨意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了有種想要促膝長談的模樣,“大約再過半天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姬千鈺此刻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了,她心中有幾分好奇,“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們有沒有附身的嗎?”
“也沒什麽”關荔隨意道,“也就是一天為期限看一下,這期間你有沒有變化。”
“他們幾個是在這期間有變化的嗎?”
關荔好像沒有想到她會問這些不過這也不是大事,於是她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當時村長派人去找他們以後,但是發現他們幾個已經死了,他們隻能將人埋了起來,因此也就沒有被關起來。
孟玹霖也多了幾分好奇見此不由問道,“那姐姐怎麽樣才不算私下過去?”
“唔,至少要告訴村長,讓村長知道這件事。”
“有什麽由來嗎?”
傳說萬人穀是關押惡魔的地方,那裏麵的惡魔會附身在別人的身上,然後被附身的人會性情大變。
“也就是說他們那些人都是被惡魔附身了?”
這個說法倒是一下子給幾人都定下了罪。
不過說過來幾人才從萬人穀出來他們知道裏麵有些什麽東西,因此這種被附身的說法完全不成立。
不過到底是誰傳的這個謠言?
關荔也不清楚這些事情畢竟傳說隻是傳說,她搖了搖頭,“以前也有幾個人進去過不過都沒什麽事。”
“隻有他們是死的嗎?”
她停頓了一會兒方才點下了頭,“對。”
就在這是關良過來了,他帶來了個信息,說是村長要見幾個人。
他說完這句話看了明顯少了許多但依稀可以看出之前有些精致的飯菜不由帶了點笑意,“這是關荔準備的吧,也就是隻有她才會弄這些東西,非要弄一個色香味俱全。”
關荔不自在的捏了下自己的胳膊,“給大寶和二寶準備著也就習慣。”隨後她擺了擺手有幾分催促道,“老良你先帶著真人去見村長吧,晚了就麻煩了。”。
關良應了下來隨後他伸出手道,“真人,走吧。”他和關荔告辭以後就在前方帶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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