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木鳶歌麵對這黑暗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相反她放鬆了警惕類似於開玩笑般道,“弦歌……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看到每個人的未來,你會怎麽做?”


  即使一片黑暗,木鳶歌也能感受到那個人的注視。


  “鳶歌說的可是異聞錄。”


  她聽言沒有辯解隻是眼裏的閃過幾分迷茫,如迷霧一般占據著她整個眼球。


  木鳶歌有記憶的時候就被了癡收為了弟子,她是最小的那個就連在練功上都沒有吃過苦頭可以說是順風順水的長大,自然有幾分這世界都是我的傲氣。


  可蒼鷹長大翱翔需要經過多次磨練,木鳶歌想要自己一人翱翔自然也是如此。


  於是她狠狠的栽了一個跟頭,陷進了淤泥裏就算有那麽多人拉著她,她還是沒有爬起來。


  那幾年的時間她吃盡了一些苦頭各種罵名讓她這個天之驕子吃了不少苦,萬幸即使經過那些事她憑著一股韌勁沒有放棄。


  她抿了抿唇,準備說些什麽弦歌已經收回了視線也移開了頭,“你看的世界大能那麽多可有幾個人像異聞錄那般明白,但你看異聞錄可有做些什麽?”


  木鳶歌瞳孔放大情緒也有幾分激動,“就算是弦歌知道了我的未來也不會插手?”


  弦歌語氣很是隨意,“我可以為鳶歌做任何事情,但鳶歌不行。”他不能讓木鳶歌受傷至少不能是因為他。


  大道理說是那麽說,不要插手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這世間的存在本就有著道理。


  但麵對至親至愛之事,你又如何能放任不管更不要說這修真界的修士本就是與天爭的存在。


  木鳶歌心中有幾分澀意,明明是無比深情的話,她卻覺得有些刺耳,什麽叫她不行是不是在他們這些人心中她永遠還是那個需要她們保護的孩子?


  她總會做些什麽的,她這麽在心裏默默的想著隨後笑道,“弦歌,你對我為什麽一直都這麽好。”


  “受故人所托。”


  說得依舊這麽坦白,木鳶歌本就過了自多自情的年紀此刻也隻是笑了笑了不再言語。


  這戒律堂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但關良在癡心長老的包圍下竟隱隱約約有要崩潰的意思。


  這個時候癡心長老卻找到了最適合的處罰,他手中一轉一個吊墜就出現在了手裏,“這吊墜會指引你接下的路。”


  關良看著那吊墜手都在顫抖,最終他還是握住了那吊墜將它掛在了脖子上。


  那吊墜散發著埋入他的脖子間,散發出一點光芒,隨後關良眼前閃過一副地圖。


  他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而後抱拳道,“謝過真人。”


  “無事。”


  癡心長老手中一揮那陣陣煙霧就散回到了他的手裏。


  一團團煙霧在他手裏晃悠著,隨後他一掌將那煙霧按到了自己胸口裏。。


  他眼裏隱隱閃過一絲金色的光芒,如修成正果的仙一般,看樣子最後的結果很讓他滿意,他臉上帶了點笑意,“從今以後,你可要謹遵教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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