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
這不是木鳶歌第一次受罰,但卻是第一次進到戒律堂。
關於戒律堂的故事,林林總總的有多,但大多數從這裏出來的人幾乎生不如死。
有段時間,幾個師兄哄騙著,“要是不聽話的話,就把你送到這裏和老頭做伴。”
大約是經常被哄騙著,所以就算現在長大了,看到這個地方,那被哄騙的陰影還在心頭,在她心中這戒律堂就是另一個地獄。
弦歌看了她一眼,難得帶了幾分調侃,“怎麽小鳶歌到現在還怕這兒?”他聲音上揚還帶著幾分笑意的說著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木鳶歌被他這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弄得一激靈,整個耳尖都紅了。
弦歌長得無比端正就算在這人人都漂亮的修真界來說,他的五官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
曾有人說,她有幸遠遠的看過玄弦歌一麵隻覺得他驚為天人,從此以後青玄門的長老就變得神秘了起來。
很少有人能逃得過他的魅力再加上他實力高超就算一直深居簡出,但在修真界上一直被評為四大美男子之一。
他一向低調,但從那以後就成了天機榜的常客,就算現在誰能和他春風一度,也是天機榜上常有的賭約。
木鳶歌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讓自己的心跳不至於跳出來,她舔了舔唇角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是挺怕的,弦歌會保護我嗎。”
大約是在風月之地待久了,她動作間也帶上些許風流之味。
不過,她這動作在弦歌看來就是小姑娘緊張了想要他一個承諾,他將自己臉上的那幾分笑意收好,鄭重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木鳶歌砸了砸嘴在心裏品嚐了一下,隻覺得這人沒意思透了,遠不及那風月之地的小館上道。
大約也是這樣吧,這個男人對外一向冷淡,隻對她稍微露出了一點暖意這個樣子他,隻有她一個人看到過,也正因為這一點特殊對待讓人會忍不住自作多情。
木鳶歌不知怎麽回答她的目光四周看著,最後落到了自己的雙手上。
那纖細白嫩的手在陽光下竟隱隱發光,這是一雙極為好看的手,可因為她強行運用禁術的原因竟然使不上勁兒。
“會沒事的,我會讓恢複正常的。”
弦歌的不自覺的壓低了聲線,這小姑娘的出生本該被眾人捧在手心上,可她的經曆實在不算好。
木鳶歌無所謂的笑了笑,她其實並不怎麽在意這件事,看著自己的雙手也隻是有些不習慣而已
因為強行運用禁術是她自己的事,她是自願的所以就算有後果她也該自己受著而不是勞煩其他人。
“弦歌對我一向很好,你的心意我無以回報。”木鳶歌說這句話的時候尾音微微拖了一點,話中好像好像有無數纏綿的線條,讓這些正經的話立馬變得些許不正經了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到不勞煩弦歌了。”
“好好說話。”弦歌眉頭一皺,“你你這副模樣從哪裏學的?”。
木鳶歌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隨後就連身子也站直了些許,果真連話中的那些纏綿也收斂了幾分,“弦歌怎麽和師父學了這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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