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標題章

  鳳章被噩夢折騰得夠嗆,剛想起一點東西卻覺得地動天搖,他忍不住睜開了眼果然看到到自己胳膊正在被人搖晃著。


  他的靈力還沒恢複現在連睜開都有些困難隻能無奈的睜開了雙眼,“行了,放開我吧。”


  他說完這句話就察覺到周周身的束縛已經被放開,他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繩子,“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章建睿對他笑了兩下準備將繩子從收好。


  諸葛行卻接了過來將繩子慢慢的綁在他的手上,“鳳章你如此厲害我們不得不防。”


  妨個鬼呀,鳳章有些頭疼,他想沒有人比他這個反派更慘了吧,他手上用了點力卻掙脫不了那普通的麻繩。


  章建睿猶猶豫豫的提醒道,“大師兄,你還是省點力氣吧,這種麻繩越掙紮陷得越深。”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鳳章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嘴裏說的喜歡我但這麽對待我,嗬,我總算明白了……果然都是一路貨色。”


  章建睿臉色一下變了,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說,“任何危害青玄門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巡邏隊的幾人麵麵相覷,左右議論著,“章峰主真厲害,沒想到麵對自己的偶像也能下得去手。”


  “幾位長老醒了。你們要去看你們要過來看一下嗎。”


  諸葛行連忙道,“我們馬上過來,千鈺勞煩你幫忙了。”


  長老幾個人坐在坐在一處地方,他們已經哎呦哎呦的醒來了,“鳳章那個小兔崽子呢?”


  “長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怎麽有如此深仇大恨?”


  三位長老閉目遲遲沒有開口說話,當初這件事說來也蹊蹺,他們幾個一進房間就看到了他和了懷。


  而了懷躺在他的懷裏已沒有了呼吸,他們用了回憶過去的法寶看了這個房間回憶。


  而那個房間,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再無一人,這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逃脫這個法寶的搜查。


  雖然了懷留下了遺書說鳳章並不是凶手他的死是因為到了期限。但他們這麽多年依舊將鳳章當成了凶手借此當成一個依托。


  畢竟有個人恨著總比什麽都沒有要好一點,“那裏沒有出現第三個人,你們說是誰殺的總不可能有鬼吧就算有鬼也會被陣法給照出來的。”


  了懷的死讓他們悲痛欲絕再加上鳳章完全沒有說過自己是無辜的因此他們就將人給關押起來了,他是自願被關在這兒。


  他甚至說過要讓師傅的在天之靈息怒。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有個人突然出現,他說是了懷的同門師兄,他說絕不輕饒傷害了懷的人。


  他甚至提出了要將了懷的屍體按照出門的禮儀帶回去的規矩以及要將殺害的人承受苦處。


  他手上有著信物,再加上這房間實在古怪,於是他們妥協了封印鳳章的禁製就是由他提出來的。


  那人說有一天鳳章會醒了,醒來也就代表著他已經有了足夠的悔恨代表他已經贖夠了罪。


  希望那一天他醒來的時候,了懷已經有了新的開始。


  其實現在來說這種東西算得上容易揭穿,但那個時候的他們被自己的思維左右了根本就沒有思考直接確信了他的話將鳳章當成真凶。


  鳳章雙手被捆綁著,他慢斯條理的,跟著幾人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幾位長老的詭辯的話,他全程皮笑肉不笑的聽著這些人仗著他失去記憶在這胡亂編造。


  了懷可是他的師父就算他在怎麽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將自己的師父,那個帶著他進入修真世界的人給殺掉,那豈不是真的就成了禽獸不如的家夥。


  “你可是不信?”三位長老被他這不知悔改的態度給氣得肝疼,“了懷,可是你的師父,他對你如何,你心知肚明怎麽能如此,你的良心呢。”


  鳳章雙手抱臂,“我鳳章豈是狼心狗肺之人,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分明是你們胡亂編造。”


  這幾人很快又吵了起來,且各占一詞,各有各的理。


  諸葛行聽了幾耳沒有營養的話,“長老,你可有證據?”


  “怎麽會沒有。”三位長老想了想沒人從手中聚起了一團靈力然後將其匯合在一起。


  隻見幾人麵前赫然出現了一段類似於回憶的畫麵。


  了懷本在寫些東西,他寫了許久終於放下了筆剛坐在床上潛心修煉,突然門被敲響了,他有些無奈的打開了門。


  他看著門前的鳳章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就有點驚訝的問道,“鳳章,你怎麽來了。”


  幾人在這些回憶中並不能聽到句他們的交談隻能看著他們站在一起的畫麵。


  鳳章從了懷打開門以後心就有一陣的疼痛,他總覺得接下來會出現一些不好的事情。


  果然沒多久就看到了鳳章和了懷交談了幾句,等兩人徹底關了門以後,幾人就看到鳳章在手裏聚起了一團黑霧。


  而了懷好像並沒有多少驚訝,他也沒有多少防備,就這麽被鳳章給傷了,他背對著幾人好像手了幾句話。


  而幾個人能通過鳳章的表情依稀推斷出來,他在說些什麽,“師父,多謝你了。”


  “這人是誰?”鳳章抱著自己的胳膊死死的錘著自己的頭,“那不是我。”


  三位長老如今已經不想在看他隻把頭瞥了過去隻留下一個後腦勺給幾人,“如今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敢狡辯。”


  “這人不是我!”鳳章喃喃的說了幾句,“對,你可有師父宗門的容貌。”


  其中一位長老冷冰冰道,“你也配這麽叫他。”


  “行了,將東西給他一下,我就不信他還不死心。”


  鳳章看著那人的樣貌,整個人如墜入冰潭,“怎麽會是他?”


  盡管他沒怎麽看過他的樣貌,但他依舊知道這個人是誰,“這人……他怎麽會是師父的朋友?”


  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很是不對勁,“鳳章,你認識他?”


  鳳章搖著頭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不會,怎麽可能會這樣?”


  “鳳章你醒醒到底怎麽了?”章建睿有些不知所措。


  三位長老被他這種動靜給吸引了連造型都忘記擺了回去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人不會真的忘了吧。


  金麓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他傳了點靈力進去,“鳳章,你還好吧。”


  這點靈力讓他稍微靜下了點心能勉強的組織著語序將話給說出來,“這人真的是師父同一宗門的朋友嗎?”


  原以為能聽長大戲的幾位長老翻了個白眼,“廢話,這人可是有信物,我們絕對不會認錯的,你有話就說不要如此磨蹭。”


  “就是這人將我的靈感挖了出來。”鳳章說這句話的時候死死的盯著三位長老的眼睛。


  即使不盯著這三位長老的眼睛也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臉上的疑惑不解和恐慌,“怎麽會這樣?”


  鳳章此刻頭發已經被他造騰的不像樣,像個“瘋婆子”一樣,連嘴角都有點黑發,他將黑發移開將自己的回憶一一講給眾人。


  這話不僅對三位長老造成了影響還對其餘幾人造成了一定的破洞

  姬千鈺快人快語道,“要這麽說,那信物是黑他殺人搶回來的?”


  “不可能,這種信物隻有宗門的人才會有,如果信物的主人死了,那信物也會消失。”


  察覺到眾人的想法長老補充了一句,“即使那人的實力在強悍也不行。”


  這種東西金麓幾人從未聽過,好像平白的又給了懷增添了幾分神秘,他們這些人自然都是認識了懷了癡的。


  他們這一輩的人是聽著兩人的故事修煉的,就連青玄門的門規有一部分就是有了懷所添加的,而祠堂現在還有著了懷的畫像和木牌。


  “除非,那人也和師父是同一個宗門。”


  三位長老剛準備反駁,可突然臉色一變好像想起了什麽他們對視了一眼還有些不死心,“那你為什麽沒有辯解?”


  鳳章沒有思考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師父帶我如親人還治好了我的靈根,如今師父死了,我本該為師父祈福。”


  誰能想到一個本來狼心狗肺沒有良心的反派僅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孝子。


  這種反差太大了難免讓人有些不習慣。和不知所措,這次也換成了三位長老支支吾吾道,“我們……這種事情……”


  金麓毫不客氣的質問道,“幾位長老可是知道那人的身份?”


  “這……”三位長老臉色有些難看歎了口氣,“說到底也是師門不幸。”


  如果說鳳章是個鬼才的話那人就是生下來打擊人的,他好像不需要怎麽修煉,那些修煉的靈力會以他的年齡開始給他。


  比如他10歲的時候已經是築基期了,他修煉的路上好像沒有門檻,隻要活著就能修煉成那最高的境界,隻需活著就好。


  “那為什麽……”


  三位長老苦笑了一聲,“了懷也曾經問過,他說太無聊了,修煉對他來說沒有一點意思就如同喝水吃飯一樣。”讓人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說些什麽。


  於是他就改學了魔修,甚至還研究了怎麽能將人身上的骨頭給弄出來卻能讓人活著……


  他有了許多惡趣味,想要知道這世間的各種事情,想要了解這世界的所有的東西。


  所以他被那些宗門中的長老廢出了靈根並踢了出去,沒想到這個人來了這個世界以後竟然又重新修煉出了靈根並煉到了如此地步。


  三位長老說到這麵孔中漏出了幾分羞愧,“說到底還是宗門人顧念幾分舊情沒有趕盡殺絕!”


  “不過我也要謝謝你們的心軟沒有趕盡殺絕了,不然話我今天怎麽可能還會出現在這兒。”他一擺脫嫌疑人的身份就開始使勁的吐槽。


  “你……”幾位長老伸出手指著他,但到底自己幾人做錯了,也不敢太過於無理隻能就這麽收下了他的指責。


  鳳章朝那幾人舉起了手腕,“行了,既然都這樣子快點講我手上的麻繩給解開吧。”


  諸葛行對金麓使了個眼色,“你解開吧。”


  但章建睿明顯等這句話等了許久根本沒有看人眼色直接給解開了。


  金麓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後飛快的將一道陣法貼在他的背後,那一道陣法越來越淡最後慢慢的在他背後隱藏了起來。


  這件事好像也要到此為止了,鳳章被章建睿給安排了起來,三位長老也被兩位姑娘給攙扶了起來一一送了回去唯獨剩下一個諸葛行還停留在原地。


  他看了眼四周的環境,腳下用力一躍而起就落在了那顆樹上,他將手放在頭後枕了上去,看起來格外的悠閑,很是自得其樂。


  …………


  許廣濟這麽些時間早已飛到了戒律堂門口,他越靠近戒律堂就越發的惆悵和緊張,明明做過約定,可還是有些想念,他在台階上來回走了幾步,他的手已經放在了門口上卻不知是否敲門進去。


  裏麵的人好像知道他的猶豫和躊躇,在他準備走的時候終於淡淡道,“進來吧。”


  許廣濟立刻眉開眼笑道,“是。”


  …………


  木鳶歌還在雪域修煉,她能感覺到周身的靈氣朝身體中湧現,她絲毫不費力氣的就能將空氣中的冰靈力吸收,現如今在雪域修煉更是如魚得水一般。


  隻不過她的身體好像是一個無底洞遲遲不能裝滿。


  她心智堅定,就算這個時候有沒有泄氣隻是越發的努力,她不信自己不能在三個月的期限中成功修煉成人形。


  她的徒弟還在門外等著她,那些事情都在等著她,她要更加的努力修煉才能對的起可以重來一世的幸運。


  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鄒書澤在她腦中開了口,“恭喜,鳶歌真人領悟了第一層。”


  木鳶歌也在腦中回答著,“你這是什麽意思?”


  “木鳶歌,恭喜你啊,這可是異聞錄的心法,如今你已經成功的激發了第一個絕技為聽。”


  “聽?”


  木鳶歌從未聽過這種心法和技能,“我可以不修煉嗎?”


  她的心法是了癡教給她的,她怎麽可能去練習異聞錄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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