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
弦歌甚至用了些靈力去檢測這封信紙,可將各種方法都試了一遍後這遭受了火烤和冰凍的信紙依舊沒有發生什麽變化,那上麵還是隻有簡潔的幾句話,幾人有些沒轍。
弦歌將信還給她,“鳳章現在正在章建睿那,鳶歌要將信交給他嗎?”
木鳶歌嗯了一聲,“我到是要看師父一直提起的名字會是什麽樣的人。”
幾位說走就走也不顧現在是否會影響他們休息。
章建睿居住的地方在外門與內門的間接處與其餘十一峰主的山頭緊挨著。
不過托章建睿以前的性格,他的山頭在最偏僻的地方,因此幾人過去的時候也沒有驚動其他人。
章建睿的居住地方就是最為普通的山水閣,可幾人這次來了以後才發現這裏變了一副模樣。
到處都是紅色的花,這些花無比珍貴也很難養,不知道章建睿這麽短的時間是從哪裏弄過來的。
不過滿地的紅還是很吸引眼球的,而在這這鮮豔的花叢中卻有著兩個人的身影,他們麵對麵好像在交談著些什麽。
一個人有些隨意的摘下了一朵嬌豔欲滴的花,他手上用力那花就被他碾碎了成了花泥。
另一個男人則自發的從手裏拿出手帕連擦拭都不敢隻一直放在一個他可以夠到的位置。
“章建睿,我們來了。”
姬千鈺這一聲徹底驚動了花叢中的人,連花也向後合攏遠離著她。
鳳章挑了挑眉視線也隨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他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但他遞著手帕的手卻沒有放下依舊僵直著有著說不出來的固執。
他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指等擦拭幹淨後他將手帕扔回了章建睿的手裏。
鳳章轉過身看到了孟玹霖的身影,孟玹霖正緊緊的粘在一個女人身上好似生怕她跑了一樣。
他回想著兩人接觸的一個星期他來了幾分興趣打量了一下木鳶歌,沒有在他身上察覺到不對他臉上有些玩味的笑容停頓了一下,“我先回去了。”
他聲音不算小,幾人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姬千鈺連忙喊道,“鳳章,我們有事找你。”
聽到鳳章二字木鳶歌也抬起頭從下到上打量起了他,這人穿著帶有青玄門標誌的白衣,大概是章建睿的衣服,這套衣服在他身上有些不合身小了一點。
木鳶歌將視線移到了他臉上,他臉上還帶著疤痕看起來有些恐怖,可她眨了眨眼想努力的看清楚他的樣貌。
她的視線太過於灼熱了,就算鳳章沒有覺得她有什麽特別之處但還是調侃道,“這是被我吸引了嗎?”
木鳶歌不答反問,“你臉上的疤痕是真的嗎?”
鳳章眼裏劃過一絲趣味,“你是第一個這麽問的,不過讓你失望這是真的。”
“哦。”木鳶歌有些失望也不在和他交談無聊的捏起了孟玹霖的手隨意的誇讚了一句,“你臉上的疤痕挺好看的。”
鳳章一時不知怎麽回答,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誇好看,但卻是第一次臉上有疤痕的時候被誇好看。
“鳶歌。”弦歌無奈的叫了她一聲,“先將事情辦好。”
木鳶歌嗯了一聲將手裏的信拿了出來,“忘記介紹了,我的師父是了癡,他讓我把這封信給你。”
“了癡徒弟遍布整個修真界,你又是哪個?”雖然這麽說著,但鳳章還是有些猶豫的看了兩眼她手裏的信。
“鳳章,這是了癡的關門弟子。”
“這樣啊。”鳳章一把搶過她手上的信,“多謝了。”
那信封不算鋒利但被他這麽猛的一槍木鳶歌的手頓時有幾分疼痛白嫩的掌心也冒出了血跡,明明被強化過怎麽身體反而嬌弱了幾分。
木鳶歌心裏有點疑惑,一時也忘記了反應,孟玹霖掂著腳仰著頭一眼看到了她手裏刺眼的傷,“師尊……”
木鳶歌搖了搖頭,“沒事。”
他閱讀的速度很快,幾乎一目十行,很快就將信看完了,他看完以後沒露出多大的破綻也沒有什麽表情。
他將信收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裏襯,“既然是給我的,那我收著沒事吧。”
他已經有了這些動作還說個什麽。
鳳章顯然自己也知道,他突然鄭重的對木鳶歌道,“多謝了。”
木鳶歌嗯了一聲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麽,她有些壓抑的啞著嗓子道,“如果你能找到師父,一定要通知我。”
“放心。”鳳章從旁邊摘了一朵花,“送給你。”
幾人談論完以後就離開了這裏。
鳳章看著她們的背影突然道,“我要離開了。”
章建睿這在一瞬間有許多話想說,可他和鳳章之間也隻有幾麵之緣,甚至還是他單方麵這麽認為,他一廂情願的將人安排在這了,現在這人要離開了。
他想這一切都像一場夢,如今夢醒了,夢裏的人也要離開了。
那就像夢中的場景一樣吧,章建睿這般想著,“鳳章師兄,你還會回來嗎?”
隻不過這“夢中的人”有些吝嗇連一個笑臉都不願意給他,“也許吧。”
“嗯,師兄,我這裏永遠都歡迎你。”
大約是他這句話終於打動夢中的人,那夢中的人竟然轉過身給了他一個笑臉,“多謝你這些天的照顧了。”
章建睿突然覺得木鳶歌說的是對的,那道疤痕在他臉上真的漂亮極了。
但這一找就是好幾年,第五年木鳶歌終於得到了一點信息。
他拿這信息看的時候,孟玹霖聲音傳了過來,“師尊吃飯了。”
這些年的時間他長高了不少,大約有了1.7m,微風拂過,他額前的劉海微微擺動他有一雙清亮的眼神配合著他那溫和的笑容,仿佛能點亮整個世界,嘴角微微揚起,時常帶著微笑顯得俊郎而優雅。
與上一世的孤僻不同,這一世他沒有遭受那麽多的事情顯得格外的溫和。
今年是孟氏一族家破人亡的時間,修真界不插手凡間世俗這是規定的事情。
但既然知道了預言可以改變那麽又有幾個人不會犯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