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
姬千鈺便背過身發起呆來,她身後的玥神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這雙眸中沒有一絲睡意想來清醒了許久。
她用餘光注視著早已放鬆警惕的監管人另一邊開始不動聲色的舒展著自己的筋骨,很快被迷暈的身體又恢複到了原來的體能。
玥神在這個空閑倒是難得不裝模作樣的壓抑自己的本性了,她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小丫,心想這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所以,孟玹霖在我們不知這件事的真相前不要輕舉妄動。”
這些事情孟玹霖不以為然,他就像一個早已走偏的囚徒,隻要自己實力足夠強大,真相有什麽重要的?與他何幹?
孟玹霖滿臉溫順,“師尊所言極是,我記住了。”
那雙眼中滿是冀希和崇拜,木鳶歌心中頓時湧入一腔熱血,這可是自己教導的徒弟,這麽乖巧以後怎麽可能會入魔,那些人都真是瞎了眼。
她任由孟玹霖牽著自己的衣角,兩人向木屋靠近,這木屋上的花也有了攻擊性開始無差別的攻擊。
木鳶歌的靈識朝它施威,手裏聚齊一團冰球向木屋按去,自那隻手開始木屋竟慢慢的結成一層冰霜,這些花本就不喜寒冷就算有人鼓舞依舊戰勝不了本性向後退著,但即刻間也成了冰雕。
木鳶歌有展示自己實力的嫌疑,她看了一眼孟玹霖,那明晃晃的寫著“為師厲害不厲害,既然厲害為何現在還不誇為師。”
孟玹霖看著她一會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師尊我們怎麽進去。”
這些花現在成了冰雕動彈不得自然是不會給她們兩個給讓路的。
木鳶歌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個缺心眼,她將手中的靈力收回,那些花又恢複了生命,除了花瓣上一點點往下滴的水外無差別。
不過這次的花倒是有些後勁不足在靈識的威壓下再一次的讓了路,木鳶歌兩人順利走進了木屋。
木屋裏除了天翡花外就隻剩下一層冰棺,那冰棺下布了許多層結界,密密麻麻的結界破上去也需要個時間。
特別是現在還未破曉兩人並不著急,木鳶歌甚至毫不擔心的將破陣的人換成了孟玹霖,她則在一旁打著輔助。
第一個陣法破開的時候玥神就察覺到了動靜,她急得團團轉卻破不開麵前的結界。
玥神強忍著冷靜朝頭頂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把簪子,這些人大約以為隻是普通的簪子沒有被收走。
她從簪子裏拿出一張令牌朝上麵擠了幾點血,並用靈識在上麵刻下了字,“吳玥小鎮失手,冰棺有難。”
玥神慶幸了一下剛準備點燃令牌,令牌就被一隻手搶了。
“完了。”她心裏隻有這一個念頭果然對上了姬千鈺似笑非笑的臉,“玥神,果真不老實,就算這樣了還想著通報信息。”
月神臉色發青,“你不是沒有……”
姬千鈺把玩了兩下令牌,“沒有什麽,沒有觀察你嗎?”她也不顧玥神的臉色自己說了起來,“不正是這樣,玥神才露出了馬腳嗎?”
玥神嘴頓了頓隻吐出了兩個字,“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