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

  青樓的鴇婆聽到了後明顯的往後的退了一步,臉上沒有了粉底的裝飾他臉上的黑更加的明顯了。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在看到姬千鈺時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恨不得躲在門外被門遮擋著。


  姬千鈺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她竟怎麽會喜歡這種人她不是比較傻。


  “這位鴇婆,我真的不喜歡你,你不必如此害怕。”


  姬千鈺抬起手指了指木鳶歌,“再說我和這人情投意合,你怎麽會以為我會放棄她來喜歡你?”


  鴇婆臉上的表情更加奇怪了,小夫妻間一起逛青樓,難不成這人太過於細皮嫩肉的滿足不了她那獨特的口味,所以才過來的。


  木鳶歌笑了一下她,“行了,別鬧了,將軍過來吧。”


  鴇婆有些尷尬,但這小夫妻不在意那他有什麽可在意的,再說他們人還在這,於是隻好進去了,“這兩人可否交給我。”


  “行,你拿去吧。”木鳶歌很好說話,她叫了一聲,“千鈺,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是。”


  青樓的鴇婆老老實實的感謝道,“多謝幾位,我定當重謝。”


  木鳶歌沒有應答隻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離開了,孟玹霖緊跟在她身後護著她。


  姬千鈺將被捆著的狐妖教給她,“繩子解不開的時候念三遍狐妖必有報應即可。”


  她臉上帶著笑好像在說笑男人也就以為她在開玩笑,“不管如何還是多謝了。”


  聽得出他話中的感激知道他是一個重承諾的人,因此姬千鈺提著離開腳步頓了一下,“你要是真的感謝的話,以後祈福的時候勞駕在心裏為鳶歌真人祈份福。”


  “鳶歌真人?”男人有些疑惑,“可我不認識她?”


  “無妨,隻要順嘴說一句祝福就行。”


  “我會的。”


  大將軍的幾個親近的兄弟死在了這,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將這兩人千刀萬剮,讓她們就算下一輩子也永無安寧。


  那是數十人的家庭,妖魔為何會出現在凡塵……


  青樓女子可解書中疑惑成了書生的解語花,青樓女子賞心悅目於是成了王權的寵物……


  天下男子覺得這是風雅場所,於是青樓燈火通明來往的人絡繹不絕,特別是得到青睞能春風一度更是風流……


  可青樓已經連續失蹤了數十人,這些人皆為容貌俊美的男子甚至涉及權貴,經過調查眾人發現失蹤的數十人都來過一家青樓和兩位女子有著交集。


  一次設計發現這兩人竟然有妖法,死了幾個親近的兄弟,於是這所青樓被包了下來,自覺自己英俊無比的大將軍想當貌美的俊公子卻抽簽成了青樓的鴇婆。


  雖然大將軍抽簽的時候五張有四張是青樓的鴇婆,另一個則是長相奇特的青樓女子,大將軍一言九鼎於是被打扮成了青樓裏別具一格的鴇婆。


  他們準備妥當一網打盡時,出來了個女子,這女子樣貌濃烈猶如火焰一樣燙的人心也被灼傷了。


  大將軍名聲被壞,成了喜愛包養小白臉的青樓鴇婆,後來又來了兩人,兩人皆一身白袍,仿若不沾染塵世,這裏的燈光打過二人也如被玷汙了一般當真乃天人之姿。


  大將軍開始處置這兩人卻發現繩子怎麽也打不開於是想到了那人玩笑的號,他在一眾人麵前喊了三聲,“狐妖必有報應。”


  在下屬的詫異中,繩子斷了,他將滾到自己腳邊的身子撿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和她們一樣的有法術的人,不過她們是好人。


  大將軍雖相信報應昭昭的理,但對老天有眼,鬼神,都並不信仰,他要是信這些早就死在了敵人手裏。


  但從那以後大將軍也信了,他搜集了鳶歌真人的資料信了神佛,也為她誠心祈了福。


  大將軍死在了梨花盛開的季節手裏還拽著一節麻繩,他信了佛神成了信徒,為佛神祈福,也望往後天理昭昭,蒼天有眼,凡塵不再有妖魔。


  那天木鳶歌和孟玹霖早已在了一起,姬千鈺身邊也不孤單。


  青樓還立在那隻不過翻了成新當年的小姑娘成了青樓的鴇婆,她見識過這世間少有的絕色,也聽過最溫和的**,那日的字符早已印在她的腦中自然也越發不願將就……


  當年的人也都還在,兜兜轉轉竟又是一次相遇。


  青樓的鴇婆打扮得有些誇張,塗著一層白白的粉,她看著麵容並為有更改的三人突然怎麽就湧上了一股心酸,“還記得我嗎?”原來真的不是凡塵之人。


  “大將軍可是辭官了”


  “在梨花盛開之際離開了。”


  當初的雅間還在,幾人又待在了一起,那一天青樓的鴇婆撫了琴,大將軍的墳頭也下了一場梨花雨。


  在梨花的歡送下大將軍恍若看到了晨曦。


  ……


  三人這次沒有停留直接回了青玄門,一回來了木鳶歌就忙了起來吳玥小鎮的結果也出來了。


  玥神送得魔是個魔界的背叛,她被魔界所殺逃到了吳玥小鎮,魅惑男子吸收精氣為食,但不知正逃到了玥神的地盤於是很快就被追殺了。


  這和木鳶歌幾人通過玥神了解的差不多,看來玥神沒有說謊。


  木鳶歌想起了乾坤袋裏的冰棺,她帶著冰棺直接奔到了弦歌所在的地方。


  木鳶歌對他倒是一向坦誠直接發問,“弦歌,可有我父母的畫像?”


  弦歌有去見了小葉,如今才剛回來還沒休息就遇到了木鳶歌,“鳶歌為何問我?”


  他雖然受木鳶歌父母所命保護木鳶歌,但他怎麽看也不該有木鳶歌父母的畫像,那豈不是亂了套。


  “小時候我纏著師父問她母親長什麽樣,他說過你那有我父母的畫像。”


  當然事實是了癡沒有回答,木鳶歌睡著的時候依稀聽到了一句,“改天要不問下弦歌……”


  如今看來弦歌這確實有,木鳶歌眨了眨眼睛,那雙瞳孔滿是期待,“弦歌……”


  弦歌揉了揉她的頭發,“不是我不願,隻是不能這麽做。”


  那上麵的禁止太過於強大,他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她不能看著木鳶歌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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