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她隻覺得筋脈斷碎,血脈倒流,就如那走火入魔之人,她再也招架不住吐出了幾口鮮血。
木鳶歌的唇邊還帶著血漬,身體中的靈力到處翻滾,可她滿不在意的將其擦掉隻看向來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師父了癡。
了癡麵色凝重冷著一張臉平日裏最為和善的臉竟透著幾分淩厲,“沒想到我這才一出關就遇到了這事,命牌近乎全碎。”
他好似氣惱了不管不顧的將命牌直接扔到了地上,他近乎挖苦道:“木鳶歌你可真有本事。”
木鳶歌身上痛得厲害,但她卻裝著風輕雲淡的模樣不肯讓人小瞧,她伸出那顫顫巍巍的手朝命牌的方向伸出,那破碎不堪幾乎支離破碎的命牌被一層結界保護著。
看到它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著原來她竟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難怪這麽疼,她這個時候竟覺得自己好像在也壓抑不住疼痛。
身體內翻滾的靈力,破碎的筋脈都在告知著這具身體好像已經快要支架不住了正搖搖欲墜著發出致命的呼救。
她唇疼得發白就算有著血液的浸染也掩藏不了的白,她哆嗦著緩緩的開了口,“師父,我好疼啊!”
了癡本想在挖苦一番但到底氣不過他保護了那麽久的人費盡心思寵愛著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卻受了如此嚴重的傷他怎麽能不氣呢?
但了癡終究隻是歎了口氣就伸手將人抱到了懷裏,他看著迷糊不清的木鳶歌溫柔的為她擦去臉上的血漬,“我帶你回去。”
她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隻覺得身上好疼所有地方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她的經脈俱碎,整片丹田都破碎不堪,但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她眼眶微紅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回去,我要回去找師父。”
她像個終於找到了靠山的孩子一般撒著嬌。
了癡將她帶回了青玄門,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青玄門的人都知道了那私自下山幾年的木鳶歌終於回來了。
幾位師兄弟看到被了癡抱著的木鳶歌傻了眼,“師妹,師妹怎麽會這樣,怎麽會受如此嚴重的傷。”
司錦泉握緊了一旁的木劍,“我要為師妹報仇。”
了癡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幾位弟子笑了一下,“我閉關期間怎麽不來告訴我?”
沒人回答,“司錦泉你來說?”
木鳶歌是由他一手撫養長大他自然更加寵愛幾分但對於這些關門弟子他也一向公平,這些孩子年齡都不大來他這,他自然要好好教導。
司錦泉漲紅了臉行了一禮,“師父,弟子知錯。”
了癡準備說些什麽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弦歌帶著藥材過來了,現在最重要的不算算賬而是為木鳶歌療傷,了癡從弦歌那接過藥材練了起來。
了癡需要煉製丹藥,但弦歌有的是時間他沉著臉瞥了幾人一眼,“人呢?”
弦歌看不出年紀,但看起來應該和他們差不多大,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們幾位都有些懼怕他就像麵對師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