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臨別言談
話這王一從家離開後，沿著村裏修的路，去了鄉裏，他想去找私塾先生，因為私塾先生曾經對王一過，要是想出去闖蕩一番，要是想去長安的話，一定要來找他。
王一所要取得鄉名為秋水鄉，鄉裏住的人手工業者、商販等等這類謀生活者，還住著一部分紳士，這些紳士要麽是辭官回家養老者，或者就是蒙祖上福蔭衣食無憂者。對於後者，王一十分不屑，認為他們是紈絝子弟，不務正業。對於前者，王一者十分崇拜，認為他們是功成名就，衣錦還鄉。王一的私塾老師就屬於前者，因此王一對他的老師十分崇拜。
王一到了秋水鄉的時候已經第二巳時了，這時候，秋水鄉街路兩邊的攤還沒有擺出來，鄉民們的門窗都還未打開，鄉裏隻有幾隻公雞在喔喔喔的叫著，來喚醒沉睡中的秋水鄉。王一沿著冷清的街道往鄉中心走去，私塾就處在鄉中心，走了大約三四裏路，一棟石砌的房子映入眼簾，房子前還栽著兩顆板栗樹，私塾先生的房子與王一他們村村長的房子相比大了一般，房子分前宅與後宅，前宅是私塾先生傳道受業的地方，後宅住人，除私塾先生所住的主臥外，東邊還有兩間廂房，供客人們所住，西邊是廚房。
“嘭、嘭、嘭。”王一輕扣柴門，少時，“誰啊，這麽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王一聽出了這個聲音，她是私塾先生的研磨女童，姓劉名焉，比王一五歲。“劉師妹，是我，王一。”王一回答道。柴門被打開，“王一師兄，你你來就來吧，你還來這麽早？先生都被你吵醒了。”劉焉幽怨的。“我看是把你吵醒了吧，先生才不會像你這麽懶，先生現在應該在喝早茶。”王一笑著回答道。
著，王一和劉焉王後宅走去，剛走進後宅，就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坐在庭院裏品茶，王一趕緊過去行弟子禮。私塾先生姓劉複名子強，麵形削瘦，眼睛不大，留著長胡子。
“王一來了，你可是想明白了？”劉子強道。
“是的，先生，我想明白了，我要出去闖蕩一番。”王一回答道。
“想明白就好，從你家到這少也有二十裏路，你肯定是趕夜路來的，你先去休息一下，等稍晚些我們再，劉焉，你把東邊的那間廂房收拾一下，讓你王一師兄歇歇腳。”劉子強。
“是，先生。”劉焉回答道。
王一跟著劉焉去了廂房，廂房裏麵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桌子，幾隻竹凳，外帶一張床，劉焉手腳麻利的把褥子鋪了上去，又簡單的打掃了一下。
“王一師兄，我收拾好了，你早點休息。”劉焉對王一。
“有勞師妹了。”王一道。
劉焉走了出去，王一閉好房門。脫了鞋子和外套，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他實在太累了，從家裏出來，為了趕路，在路上有沒有休息。
等到王一醒來的時候已經午時了，王一穿好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劉焉正在擺弄飯菜，劉子強沒有請人做飯，而是由鎮上的一家店鋪按時送過來的，因為他覺得請人做飯太嘈雜了。
此時的劉子強正在前廳看書，王一走過去，鞠躬執弟子禮。
“王一起來了，來，坐。”劉子強道。王一坐了下來。接著劉子強又道，“你為什麽會改變主意，要出去闖蕩一番呢？”
王一，“先生，回到村子，我觀鄉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然艱苦，但也樂在其中，但我總感覺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正如先生先前教導的，人生在世要有一番作為，我以前太狹窄了。”
“人生在世必須要有一番作為，但是你現在對我們大漢王朝了解多少呢？”
“大漢王朝開創於太祖皇帝劉元，迄今已經一千餘年了，現在是神宗聖四年。”王一回答道。
“你的太淺顯了，稍微識字的孩童都知道。漢高祖創大漢王朝雖然居功甚偉，但是僅憑高祖皇帝一人還是不可行的，高祖皇帝聯合了一些大家族，有了這些大家族的支持，才有了現在的司隸、兗、豫、幽、並、青、俆、冀、楊、荊、交、益十三州。因此，高祖皇帝在稱帝後，劃下氏族為九品，定九品選官製，一品士族為皇族，二至九品為世家大族，如並州王氏、益州諸葛家等等，這些都是二品士族。雖自武帝獨尊儒術，開創察舉製度，寒門子弟得以有機會進去進入朝堂，但是察舉之權又掌控於各個士族手中，寒門子弟若想為官隻能依附於士族，成為其走狗，王一。你願意成為這樣的人嗎？”
“弟子當然不願意。”
“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學生。而今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隻是這條路也艱難無比，你可想好了。”
“先生，弟子無需多想，弟子不想成為世家大族的走狗，隻能走這條艱難無比的道路，弟子無懼艱難險阻。”
“好，神宗皇帝未登基之前也注意到這種現象，因此，在登基之後便頒布詔令在全國建立學院，都城長安設太學，總管下一切學院，州設大學，郡設中學，縣設學，鄉設蒙學堂，意圖各級官員從各級學校中擇優選擇。然這一政令推行十分艱難，但是也不失為一條道路，你可願意走這一條道路嗎？”
“弟子願意。”
“好，最近我們淮陰縣正在籌備學，不就就可以開學，我在署衙中也有一些關係，我給你寫一封推薦信，你可前去讀書。”
“謝謝老師。”
“還有一點你要記住，無論如何你也不能成為士族的走狗，否則你別你是我的弟子。你知道我為什麽五十來歲就辭官歸隱嗎？就是因為我不願意成為士族的走狗，他們才誣陷我，因此我不得不辭官回家。若讓我知道你那你成為士族的走狗，那我們之間的師徒之情也就此一刀兩斷。”。
“弟子謹記。”
這時，劉焉走進來，“先生，飯菜準備好了，可以開飯了。”劉子強，“好，王一，走，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