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那晚真相
秦琴坐在三樓的咖啡廳裏。
或許是因為上班時間,這個時間咖啡館裏的人少得可憐,隻有一樓稀稀落落地坐了幾個人,而秦琴坐的三樓除了她便沒有任何人了。
馬上就要到她和連一城的訂婚宴了,可是這日子越過她越緊張。
溫向榮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就連幾次她打電話過去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態。這段時間她一直控製著自己,不讓別人察覺出貓膩,可是茗緋就像是壓在她心上麵的一塊石頭,隻要一天不鏟除,她就坐立難安。
想到這裏,她心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寂靜的三樓響起了腳步聲,秦琴聞言,立刻端正了身子。
果然,沒過幾秒,那人便走到了秦琴所在的那一桌,在秦琴的對麵坐了下來。
“說吧。”路以南坐在沙發上,表情淡漠。
他對這個秦琴一直都沒有什麽好感,可是這次秦琴卻告訴自己她知道茗緋那晚發生的事情,猶豫了一番他還是來了。
秦琴輕笑一聲開口道:“你說話怎麽如此冷漠。”
“不然呢?”路以南反問道,他可不覺得對一個三番兩次要傷害茗緋的人要有什麽好態度。
秦琴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為路以南這句話而消失,她將早就替路以南點好的咖啡推到了路以南的麵前,“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
路以南臉上浮現一絲冷笑,對秦琴的這句話不以為意。
“難道不是嗎?”秦琴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畢竟我們曾經也是親密的合作夥伴。”
路以南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明白秦琴的用意,她這是在提醒他之前他們兩個合夥拆散茗緋和連一城的事情。
“你說如果茗緋知道了六年前發生的事情會怎麽樣?她還會信任你這個枕邊人嗎?”秦琴笑,可是路以南卻知道這笑容更本沒有直達眼底。
不過很快,路以南就反應過來了,這是秦琴在給他下套,“那你覺得她是更願意相信我,還是你?”
當然,路以南知道這是在茗緋想不起來前些年的事情上,如果她清楚得記得六年前發生的事情,或許真的有可能不信他。
秦琴挑了挑眉毛,開始緩解氣氛,“我隻不過開個玩笑,你不用這麽認真。”
路以南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卻徹底地冷了下來,他不知道這一次秦琴又想耍什麽花樣。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我隻不過是來提醒你的。”秦琴也不再滿臉笑容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淡漠的表情。
路以南疑惑,“提醒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對那一晚茗緋去哪兒了感到好奇吧?”
路以南沒有說話,但是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他看著秦琴,薄唇緊緊地抿住。
秦琴見路以南這個模樣,也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這會兒她卻不慌不忙了。
她靠在沙發上,看著自己對麵的路以南,露出了一副誌在必得的表情,“不如我們再合作一次?”
“不可能了。”路以南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秦琴,他不想再讓茗緋受到傷害了,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
秦琴倒不惱火,隻是靜靜地開口問道:“你先不要急,不妨聽聽我說的再做決定。”
路以南皺著眉頭,不知道秦琴想說些什麽。
秦琴見路以南不說話,權當他默認了,開始了自己的講話。
“我想你很愛茗緋吧。”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路以南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
秦琴並不在乎路以南的態度,隻是開口道:“如果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你會怎麽做呢?”
話音落,秦琴似笑非笑地盯著路以南看去。
“你什麽意思?”路以南緊張起來。
“那天晚上,茗緋和連一城在一起。”秦琴直接將話給挑明了。
路以南的眉頭瞬間皺的更緊湊了,“我憑什麽相信你?”
“因為那晚,我也在酒店。”秦琴開口道,“那天晚上我在房間等了一夜連一城,但是他卻和茗緋在一個房間待了一夜,相信發生什麽我不用說你也知道了吧,茗緋她……”
“閉嘴!”路以南突然咆哮道,打斷了秦琴想要說的話。
秦琴沒想到路以南的反應這麽激動,也被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如果讓我知道你對茗緋做什麽手腳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路以南惡狠狠地威脅道。
秦琴看著路以南,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語氣冰冷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
路以南撇過頭,“隨便你怎麽想。”
“嗬,”秦琴冷笑起來,“行啊,隻要她在我訂婚宴那天不要出現,我保證這件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第三個人?”路以南皺著眉頭。
“連一城並不知道那天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茗緋。”秦琴說著,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並不介意讓路以南知道真相。
因為她有足夠的自信,隻要路以南心裏有茗緋,那麽他一定不願意讓茗緋回到連一城的身邊。
“怎麽樣?”秦琴垂下眼眸,攪動著咖啡杯裏的勺子。
路以南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回答。
秦琴見狀又繼續說道:“你隻需要保證茗緋以後不出現在連一城的麵前就好了,隻有這樣她才能永遠地待在你身邊,而連一城也能永遠地和我在一起了。”
“你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路以南冷冷地說道。
“哎,不對,這是為我們兩人都好。”秦琴笑著說道。
“哼!”路以南站起身,並沒有接秦琴的話,轉身走出了咖啡廳。
“好好考慮一下吧,隻要讓我順利進入了連家,那麽連一城和茗緋就會徹底斷了。”
路以南沉默了一會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廳。
秦琴坐在原來的地方,將桌子上的咖啡一飲而盡,嘴角這才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路以南,你真是太容易把情緒放在臉上了,最後隻能被我吃的死死的。”
秦琴起身,走到樓下,結了賬就離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