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載入史冊(1更)
而紅葉和梅月笙行禮的時候,紅葉幹脆淺笑著一步跳開,表示自己是一個任盟主的屬下,可不敢受梅少主的禮。
至於肖藍兒介紹的,紅葉是她好姐姐之類的事情,自是不必再提。
幾人見完禮,任紫煙便請梅月笙進亭內就座。
即便任紫煙再如何八卦隨性,也不好在梅月笙麵前繼續討論人家是否在追求肖藍兒這樣的事兒。
因此也隻是進行大勢力之間見麵時,必不可少的寒暄和打機鋒的“日常”活動。
幾人都是深諳此道的高手,即便其實每人暗自都在默默的抽搐嘴角和心裏不耐煩,但是這既然是“遊戲規則”,那麽作為大勢力被從小培養的人,即便內心裏多麽渴望人與人之間應該“多一些真誠,少一些套路”,他們也隻是想想罷了,是不會真的付諸行動的。
幾人“相談甚歡”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梅月笙覺得此次“必要的社交”按照時間來看已經算是差不多了,便淺笑著站起身,一手握著折扇,抱拳對著任紫煙和雲駱琰風度翩翩的行了個禮,並淺笑著道:“任盟主見諒。在下有些話想與肖姑娘單獨談一談,不知可否容許在下與肖姑娘離開片刻?”
這種事情,任紫煙自然沒有不答應的,因此便笑著點頭道:“隻要藍兒自己不反對,在下這裏倒是沒什麽可說的。梅少主請便!”
聞言,梅月笙便笑著對肖藍兒道:“不知肖姑娘可否與在下借一步說話?”
任紫煙發誓她看出了那笑容帶著一點兒咬牙切齒的意味.……
而對自己家蘭堂堂主知之甚詳的任姑娘,此時在心中為梅月笙送上了真心的祝福和忍不住的幸災樂禍。
看來梅少主想追求到她家藍兒,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肖藍兒抬頭看了看他,雖然嘴裏咕噥道:“有什麽話非得借一步.……”
但仍是聳聳肩,無可無不可的點頭道:“行吧,去哪?”
說實話,當著人家認定的主上,姐姐的,梅月笙第一反應是要顯示自己的“正人君子”,就在山下麵一個離得不遠的明顯的角落,與肖藍兒好好掰嗤掰嗤自己這個“錢串子”為什麽一定要娶高門之女而不能娶苗疆姑娘這件事兒,但是一想到,這點兒距離.……
別說武功頂尖的任盟主了,即便是他梅月笙這種級別的內功,好像也能輕易聽見他與肖藍兒的對話,而且聽得真真的.……
呃~!
但是他若敢現在說,他要帶肖藍兒去個偏遠無人的角落……
他敢保證自己立刻便要下不了這假山.……
要下也是橫著下去或者被任盟主扔下去的.……
可惜,梅月笙委實想多了。
任紫煙其實完全沒有那樣在意肖藍兒被他如何或者被他騙的想法。因為以肖藍兒那手蠱毒的本事兒,梅月笙還真不是“人間凶器”海棠毒尊的對手。
而且肖藍兒雖然看起來單純天真,但其實並不是真的傻白甜到別人算計她,她卻不明白還嚷嚷著給人家數錢。
不然任紫煙也不會放心把蘭堂這麽重要的一個分堂交給肖藍兒管理。
畢竟蘭堂的危險性,可是不言而喻的,稍有疏漏,便會釀成大禍!現成的案例—戎國這場大難,這才剛過去啊!
不過最後梅月笙並沒有成功的拉著肖藍兒在這莫園內“聊天”。
因為在他還沒想好“聊天”地點之前,丁新等人便已經到了這附近。
而任紫煙和丁新各自拿著名劍的切磋,也即將開始。
因此梅月笙便將與肖藍兒“聊天”這件事暫時放下了。正好梅月笙也覺得,這莫園內其實並不是與肖藍兒掰嗤感情的好地方。
剛剛他本也是乍聽肖藍兒的話,一時氣糊塗了,衝動之下才要同肖藍兒立刻說清楚。
但過了這麽一會兒,此時也算反應過來了,這莫園人太多,還是等離開這裏,找個更好的機會再好好與肖藍兒說話才更好一些。
對於這莫園內的所有武林人士來說,今日這場名劍與名劍、高手與高手之間的切磋的確是一場不容錯過的比試,是一定要觀看的。
這不僅將是一場武林高手對決的盛宴,也是這傳世數百年的“三大絕世名劍”第一次的正麵碰撞。
對於武林來說,即便說是一場載入史冊的比試也不為過。
倒不是曆史上,從來沒有人想過要用三大名劍切磋一番,比個高下。
而是這三大名劍,明月劍自打出世,便被白華山莊當做鎮莊之寶供著,別說拿出去給人比試了,即便是看都不給人看的!
甚至數百年間,連很多白華山莊的旁支,終其一生都沒親眼見過明月劍的“金麵”!
所以想讓白華山莊拿出明月劍給人比劍?
曆任耶律莊主絕對會告訴你:嗬嗬.……
而月影劍就更不可能了。因為月影劍傳世數百年,但是江湖上卻隻有它的傳說……
這可能是因為月影劍被稱為“無形之劍”,所以它的曆任主人,便為了保持它的神秘,所以不給它現世。
當然,這隻是江湖傳說,真實情況如何,已經不可考。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月影劍現在的主人,是鴻雁樓主。
而龍乾劍,倒是數百年間經常在世人眼前出現,不過因為它的主人是曆任南山宗宗主大人或者武林盟主大人,因此即便覬覦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也沒人敢真的出手搶奪(或者搶了但是失敗了?)。
而此次耶律莊主肯這麽爽快的答應借劍,讓明月劍與龍乾劍當著世人麵前交一次鋒。也是因為耶律介自認欠了任紫煙大人情,並且那丟失了的明月劍,也是人家任盟主找回來的。
於情於理,任紫煙提出的這樣“小小”的要求,耶律莊主也不會推辭。
丁新是和耶律奇一起來的,兩人到了那比武台,便利索的飛身站了上去。
二人因是接到任紫煙遣人傳的口信過來的,因此也心知任紫煙應是就在這附近。所以也不著急,便站在台上靜靜的等著。
相信任紫煙見到二人到了,很快便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