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她心裏住著一個人
暑假過後,言歡在紀深爵的交涉和幫助下,很順利的去上了北影學院,就讀表演專業。
當今娛樂圈內許多頂流和一線明星,都出自北影學院。
北影雖然不像牛津大學那般赫赫有名,卻也是正宗一本電影學院裏的翹楚。
能進北影的人,無論是學習能力還是長相,最差的在普通人裏也是拔尖的。
言歡是以高考文化分數前三的成績,進的北影。
再加上言歡長相出挑招人,一進學校便吸引了許多目光和傾慕者。
言歡念北影學院這件事,最開心的莫過於池晚。
池晚高考誌願填寫的是北城大學的新聞係,而北城大學就在北影學院的對麵,校門之間,隻隔著一條馬路。
北城大學有句口號,找女朋友去對麵北城電影學院挑,都是腿長胸大臉美氣質好的優質美女。
言歡考上北影的事情,不知道怎麽的就傳進了簡家人耳朵裏。
開學第一天軍訓完,簡家人就在校門口堵到了言歡。
簡耀華蹙著眉頭問:“你上北影,是打算以後做戲子嗎?”
他的臉上,是一副輕蔑厭惡的表情。
言歡將頭上的軍訓帽摘下,不惱不怒,麵不改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個月前,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所以我上哪所大學,以後要做什麽,這與簡老爺無關吧?”
簡耀華氣的老臉漲紅,“你……不孝女!”
言歡撥弄了下耳邊滑落的長發,道:“堵在校門口罵人這種事,並不光彩,不孝女這三個字,我也早就聽的耳朵起繭了,您沒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還知道不光彩!”
言歡絲毫不搭理他,沒一會兒,有一輛黑色賓利緩緩馳到校門口。
在言歡麵前停下。
車牌號很顯眼,四個9,這個車牌號,是紀家的。
從車上下來一個黑色西裝衣冠楚楚的商務人士,繞過車頭,打開後車門,對言歡恭敬道:“言小姐,請上車吧。”
簡耀華眉心蹙的更深了,“你怎麽跟紀家的人……”
簡耀華剛要上前拉言歡,郝正已經擋在了簡耀華麵前,一臉官方:“簡先生,言小姐是我們爵爺的朋友。”
言歡上了車,直接甩上了車門。
車門隔絕了簡耀華那張臭臉。
……
黑色賓利平穩的馳行在馬路上。
言歡問:“郝特助,爵爺找我有事嗎?”
郝正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言小姐待會兒見了爵爺就知道了。”
一路,忐忑。
到了月牙灣別墅,言歡剛進屋,正準備換鞋,紀深爵忽然出現在她背後出聲,嚇了她一跳。
“軍訓?”紀深爵微微蹙眉。
言歡身上穿著軍訓服,沒來得及換,她點點頭,“大學基本都要軍訓半個月的。”
紀深爵一邊朝沙發邊走,一邊往後丟了句:“別給我曬黑了,我不喜歡皮膚黑的女人。”
難看。
言歡:……
這麽顏控?
言歡下意識的往旁邊落地窗裏看了一眼自己的倒影,心想,她這樣的,就算曬黑成小麥色,怎麽也不可能跟醜字沾邊。
紀深爵從茶幾上拿起一把鑰匙,遞給她,道:“這是河宴路的單身公寓,就在北影附近,你可以住過去。”
言歡微怔,沒伸手接那鑰匙。
紀深爵挑眉,道:“不是白送你的,以後你都要連本帶利還給我。送這套公寓給你,是不希望我們每天都見麵,我希望我們能有彼此的空間,這樣,我們的關係才會有新鮮感。”
紀深爵的意思是說,不希望她每天來他的別墅。
言歡當然也不想每天都見到他,畢竟每天見到他,還蠻可怕的。
言歡接過鑰匙,對他笑,“謝謝爵爺啦。”
紀深爵瞅著她,越發覺得她笑的偽善。
男人伸手,捏了下她的臉,“不如別笑。”
言歡被他捏著臉,笑容僵硬在那裏,看起來有些傻。
紀深爵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看著真誠多了。”
言歡:……
都怪她長的不真誠!
紀深爵徑直走過她時,低頭在她頸窩邊聞了聞,蹙眉道:“快臭了。”
言歡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大夏天的軍訓,能不臭嗎。
“我去洗澡。”
洗完澡,言歡穿了一身保守的女款睡衣,並不想紀深爵獸/性大發。
她的第一次,她雖然被下了藥,意識不清,卻也能感覺到紀深爵有多強悍。
如果是清醒的時候……言歡想想就雙腿發軟。
言歡整理好自己後,看見書房門半開著,紀深爵在工作。
言歡還沒吃晚餐,趴在門邊問紀深爵:“爵爺,你吃過了嗎?”
“沒有。”
紀深爵丟下這話後,工作了幾分鍾,發現門口沒了回音。
他轉頭看向書房門口,言歡人已經不見了。
下樓,便看見言歡在廚房裏做飯。
紀深爵冰箱裏的東西很豐富,什麽都有,有新鮮的牛排、雞蛋和蔬菜。
言歡隨便做做,都是一桌像樣的飯菜。
母親去世後,她一直自力更生,呂琳待她並不好,有時簡耀華出差,言歡並不與呂琳母女一起吃飯,而是自己做。
所以,她的廚藝,還算說得過去,勉強打個八十分沒問題。
直到……紀深爵切了塊牛排喂進嘴裏,咀嚼,微微蹙眉,挑剔的道:“老了。”
言歡自己嚐了一口,七分熟,她吃剛好,汁也很濃厚。
一男的,真挑。
但言歡麵上卻是好脾氣的說:“那我下次盡量煎嫩點。”
伺候好金主,是個技術活兒。
夏天天熱,又剛軍訓完,言歡並沒有什麽胃口,吃東西很慢。
紀深爵吃的差不多時,擦了擦嘴角,起身,路過她,輕飄飄的丟了句:“多吃點,否則待會兒暈了我不負責。”
言歡嘴角抽了抽:……
用餐叉惡狠狠的叉了一塊牛排,塞進嘴裏。
言歡目光瞧見紀深爵空掉的餐盤,努了努唇角。
說牛排煎老了,還全吃了,真有勁。
言歡收拾了餐桌後,洗漱好,見紀深爵又在書房工作,便去了臥室。
許是軍訓一天太累了,躺上柔軟的大床,也不管這裏是誰家,誰的床,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紀深爵在書房工作到十一點,才回臥室,一眼便看見躺在床上已經睡著的言歡。
男人邁著長腿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撥了撥女人柔軟濃密的發絲。
睡夢裏的言歡,感覺到有人在輕撫她,她抬手握住了那人的手,低喃了一聲:“陸琛。”
紀深爵臉色漸沉。
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這一晚,紀深爵相當凶殘。
言歡覺得自己好幾次快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