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我有那麽蠢嗎?
江媚知道,幾之後,京都有一個盛大的宴會。
此宴會是二線豪門之首的娛樂圈大鱷唐家所辦的,因為唐家大少唐廣文,在表演藝術類大學中的世界排名前三的維也納音樂與表演藝術學院學成歸來,並將正式接手唐家最有影響力的兩家娛樂公司。
聽,在這次宴會上,唐家同時會正式地把唐廣文以唐家少主的身份推到台前,以方便唐廣文之後行事的時候更方便一些。
也就是,唐廣文以後將不再是什麽第一順位繼承人,而是唐家唯一的繼承人。
而到目前為止,京都四大一線豪門再加上八大二線豪門中,除了秦家的秦子默,在出生剛剛一個月的滿月宴上的時候直接被內定為唯一繼承人之外,還沒有一個新生代被確認繼承人身份的。
當然,嵐家的太子,是從出生的那一便決定了他的身份是嵐家唯一的繼承饒。
但是嵐家這一代的太子,不是被抱錯了嗎?那個真正的太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回來,所以繼承饒身份到現在還是個懸案,不能算。
也之所以,這個宴會的規格之高,規模之大,甚是讓人期待。
做為唐廣文的兄弟兼老大,身為林家三少的林宇飛,自然是在邀請之列的,並且根本不用懷疑,他接到的肯定是貴賓邀請函。
而林宇飛,也不可能不給唐廣文這個麵子,所以這個宴會,他肯定是會去的。
所以聽大哥的意思,是要借著唐家的這個宴會做點什麽嗎?
想到這一點,江媚頗有些擔憂地看著江尚:“哥,你不會是想在唐家的宴會上鬧事吧?我聽唐家會在這次宴會上正式宣布唐廣文唐家少主的身份。這樣的日子,對於世家子弟來,比結婚都重要。
“你在這樣的日子裏找林宇飛的麻煩,對唐廣文的影響也很大的,林宇飛那麽護短,看到你在他兄弟的好日子裏鬧事,他會真生氣的。林宇飛的性格你也清楚,一旦他真生氣了,他才不會管你是不是江家大少爺,到時候會有什麽樣的事情,老實,我連想都不敢想。”
江尚陰陰地一笑:“誰告訴你我要鬧事了?我有那麽蠢嗎?”
“那你是想……”
“你不要問了。我了,到時候還需要你的配合,等我安排好了,會告訴你的。”
聽江尚的意思並不是想在唐廣文的宴會上鬧事,江媚的心便也放了下來,她知道自己的大哥不會害自己,便也安心地等待著江尚的安排。
時間很快就到了唐家舉行宴會的那一。
做為二線豪門之首的唐家,其少主的繼任絕不會僅僅隻是當眾宣布那麽簡單,而是要經曆一係列複雜的手續的,同時也是需要一些有身份的人親自見證的,以林家的地位,自然也被邀請成為見證者之一。
四大一線豪門出席唐家見證儀式的,都是各自家族中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至於其他二線三線之類的家族,便都是家主親臨了。
林宇飛那一幫人,和唐廣文的關係從就一般,自己兄弟的好日子,自然是一個不落地全都到場了。
早上一大早,林宇飛一幫人便趕往唐家,和唐家請來的其他見證者一起,陪同唐廣文及唐家眾人趕去唐家祖祠。一係列繁複的儀式之後,唐廣文終於在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正式被確立為唐家少主,也是新一代的唯一繼承人。
回到京都,午飯在唐家隨意地用了一點,幾個人便又陪著唐廣文馬不停蹄地趕往唐廣文要接手的那兩家娛樂公司——這件事,倒不需要什麽見證者了,他們是心甘情願地陪同自己的兄弟的。
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從唐家的律師團手中接過委任文件,在文件上慎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正式成為這兩家娛樂公司新的掌權者,林宇飛表示很欣慰。
這一番折騰下來,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宴會在唐家旗下最大的五星級豪華酒店‘唐華國際大酒店’舉行,時間定在了晚上七點。唐廣文做為今晚唯一的主角,自然要早早去酒店做一番準備。
林宇飛沒有跟唐廣文他們一起過去,而是開車去江家接江媚了。
一直以來,無論是什麽性質的宴會或者是聚會舞會什麽的,林宇飛的女伴向來都是江媚,絕沒有第二個女性有過如茨殊榮。
至於前幾江媚跟他鬧的不愉快,林宇飛並沒有太往心裏去,他也沒有多想。在唐廣文這樣的大日子裏,林宇飛自然不會不給江媚麵子,更不會不給自己兄弟麵子,當然還是跟往常一樣,攜江媚一起參加。
林宇飛很清楚,對於即將嫁入豪門的女人來,有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而江媚身為一線豪門家主之女,對於一個豪門的主母代表著什麽,是再清楚不過了。
而江媚一向強勢,從不願屈於人下,以江媚一貫的高傲,看不起出身於二線家族的蘇瑾也是很自然的。自己當時話的時候語氣並不怎麽好,話趕話地趕到那裏,江媚一時衝動要分手什麽的,林宇飛並沒有放在心上。吵架時候的一句氣話罷了,他怎麽會跟她較真。
他根本就不會想到,也從來沒有想過‘豪門主母’這個話題是江媚刻意引導的,目的就是通過‘主母’這兩個字,把話題引到‘家主繼承權’上麵去。
他隻是對江媚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有些失望而已。
在林宇飛的印象中,江媚一向是識大體的,雖然高傲了一些,卻也是因為她出身本就高貴的原因,不算是什麽太大的毛病。
再加上江媚雖然高傲,卻也因為這份高傲,對於她看不起的人,她隻會無視,卻從不屑於去欺負比她弱的人群,這一點在豪門千金中也算是比較難得的,林宇飛對此也相當滿意。
但是這一次,江媚卻是很明確地提出了想讓林宇飛去爭林家家主的位子,這就讓林宇飛很不悅了。
林宇飛一向覺得,女人可以不講道理,但是不能不明事理。
不講道理是鬧脾氣,無所謂,他可以哄,男人哄女人是經地義,不是嗎?
可不明事理是不識大體,這是原則的問題,他不願、也不會姑息。
這時候的林宇飛絕不會想到,幾年以後的自己,會毫無底線地用自己的所有去疼寵一個女人。
原則?那是什麽東西?能讓他媳婦兒更愛他嗎?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所寵愛的那個女人,本身就是有原則有底線的,不會逼他去做一些沒有原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