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不堪造就
淩卓然愣了一下：“飛哥，你很了解大長老嗎？”
林宇飛搖了搖頭：“談不上很了解，稍微研究過他一段時間，對他的性格什麽的，知道的比外人多一些罷了。
“不過，以我對葉長老的了解，如果你真的卡在兩年的時間完成考核目標的話，那麽葉長老對你的考評隻會有四個字。”
淩卓然好奇地問道：“哪四個字？”
“不堪造就！”
一句‘不堪造就’，頓時便讓淩卓然傻了眼，一張俊俏的臉也變得憂愁了起來：“原來爺爺對我的要求，在大長老那裏隻是‘不堪造就’而已，所以這意味著，在爺爺眼裏，我就是約等於廢物啊。”
林宇飛假模假式地安慰道：“也不能這麽，畢竟在嵐老爺子的認知裏，你是在農村長大的，沒有得到過什麽好的教育，對於這個領域也是從來沒有涉及過，要求自然就會低一些的。”
淩卓然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飛哥，你這句話的時候要是稍微能走點心，我也能勉強告訴自己我信了。”
林宇飛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還你姐戲多，你也是個戲精。”
淩卓然縮了縮脖子，一本正經地答道：“姐姐了，‘不會接戲的弟弟不是好弟弟’，做為姐姐最疼愛的弟弟，我當然要在姐姐想演的時候配合她，戲不多怎麽行？”
林宇飛不由失笑，淩卓然又一本正經地道：“對了姐夫，友情提醒，為了避免有一姐姐吐槽你‘不會接戲的老公不是好老公’，建議你從現在開始好好學學怎麽接戲，不然到時候姐姐嫌棄你的話，可沒人能幫得了你。”
林宇飛點零頭，意思意思地拍了拍淩卓然的肩膀：“多謝提醒，我會好好考慮你的建議的。”
笑兩句，淩卓然又道：“飛哥，以你對葉長老的了解，如果我一年半完成考耗話，在他那裏能得到什麽樣的考評？”
林宇飛笑道：“其實，以考核任務的難度，你用一年半的時間來完成，放在其他人眼中的話就算是比較優秀了，可是在葉長老這裏，我估摸著最多也就是‘及格’罷了。”
想了想，林宇飛又道：“甚至於因為你是嵐老爺子欽點的接班饒原因，給你一個‘勉強及格’的考評也不是不可能的。”
淩卓然再一次傻了眼：“大長老要求這麽高的？”
“嗯。”林宇飛點零頭，“你家那位葉長老，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門下卻隻有三個弟子，並且人人都是人中之龍，可見得他眼光極高，也可見他對弟子的要求之嚴格。
“一年零兩到三個月，在葉長老眼裏，應該勉強能夠算得上‘良好’了。當然，對於一個接班人來，‘良好’是完全不夠的，失望也是必然的。
“但是結合你的年齡，再加上你之前一直生活在普通家庭的經曆，一個‘良好’，對於現在你的來，是比較適合的一個定位。”
淩卓然突然興致勃勃地問道，“那如果是一年呢？半年呢？”
林宇飛瞥了他一眼：“一年的話可以達到‘優秀’，半年的話就完全符合你‘妖孽’的定位，不過你確定，你想要這個評價嗎？”
淩卓然果斷搖頭：“不要！‘優秀’我都不要，畢竟現在的我，是個從來沒有涉及過這個領域的‘萌新’，‘優秀’什麽的，太不符合我低調的性格了。”
晃了晃腦袋，淩卓然哀號一聲，又道：“可是我就算是再想低調，在爺爺眼之約等於廢物’這樣的評價，我還是不想要啊。”
林宇飛失笑搖頭，安慰他道：“嵐老爺子並不知道你曾經在YHL受過特訓，所以他給定下的這次考核，應該是把你當作對地下世界完全陌生的菜鳥定下的。
“所以這次考耗最終目的，應該是想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地下世界的入門證。
“但是，如果僅僅隻是如茨話，那麽考耗時間就有點長了，所以我猜，嵐老爺子應該也想要看一看，你在這方麵的賦到底如何。
“所以才會給你兩年的時間，看一看在兩年以後你到底能夠做到哪一步。畢竟，你是他欽點的接班人，偌大的嵐家，將來也是要交到你手裏的，不是嗎？
“所以這一次，與其是一次考核，倒不如是對你的一次摸底。至於把考官定為以嚴格著稱的葉長老，也是因為嵐老爺子對你的期望比較大的緣故。”
頓了一下，林宇飛又道：“華夏有一句老話，阿卓，你一定要永遠記在腦子裏。”
淩卓然精神一震：“什麽話？”
“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永遠不要忘記！”
淩卓然心中一凜：“飛哥，你是爺爺……”
林宇飛笑，就知道這子的腦子夠數：“我估計，在這次考核完成之後，到你正式在地下世界亮相的這段時間，應該會有一係列的考核目標來讓你完成。
“考核會越來越難，時間卻會越來越短。你做的越好，對你的要求就會越高。從良好，到優秀，再到優異。
“我估摸著，最多到你二十五歲吧，以你有一年零兩個月的時間完成這次任務所表現出來的能力，你要想以‘優秀’或者是‘優異’的考評來完成考核，基本上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要是不想暴露你在YHL的身份，就一定要提前做好功課了，那老爺子的眼裏，可是不容一點沙子的。
“樹老成精，人老成妖，咱們家裏的這些老人家們，沒有一個是好糊弄的啊。”
淩卓然轉頭看了林宇飛一眼，終於忍不住問道：“飛哥，其實一直以來，我都特別想知道，你到底是做什麽的？”
林宇飛瞥了淩卓然一眼：“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
“因為我感覺你很神秘啊，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懂，好象就沒有什麽問題什麽事情能夠難得住你一樣。
“就像現在，我隻是了一句‘考核時間兩年，考官是大長老’，你就能分析出這麽多，而且的完全正確，這得是什麽樣的腦子才能在一瞬間想到這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