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好手上的動作停住,滿臉疑惑的望向他。
韓瑾琰同樣也望著她,深邃的眸子裏讓人有些看不清他的真是情緒,良久,才沉聲道。
“睡吧。”
見他要起身,餘安好一把拉住他的手,目光堅定的望著他的眸子,“從來沒有後悔過。”
韓瑾琰沒出聲,而是垂眸望著手背上她的手。
餘安好知道因為今天晚上白鶴軒找自己的事情,他心裏不痛快,所以也沒有計較他剛剛問自己的問題,而是帶著哄誘的語氣輕聲道。
“西裝的顏色很適合你呢,以後多換換顏色,不要總穿黑色的,太古板了。”
韓瑾琰瞟了一眼討好自己的餘安好,冷冷道,“以前他生氣了,你也是這樣哄他的?”
餘安好皺緊了眉頭,“你無理取鬧!”
韓瑾琰瞥了她一眼,薄唇緊緊抿著,不再說話,渾身也散發著冷冷的氣息。
餘安好輕歎口氣,起身厚著臉皮坐到他的腿上,拉著他的大手環抱住自己腰,嗔怪的目光望著他的眼睛。
“堂堂韓氏大老板,竟然會這麽沒有自信?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麽小心眼呢。”
韓瑾琰一把擒住她在自己臉上亂摸的手。
“你跟在他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你的生活裏全部都有著他生活的影子,我能比的過嗎?”
他一字一句說出這段話,讓餘安好有些心疼,自己似乎一直把他當做最值得依賴的人,讓他給與自己足夠的安全感,可是卻忘了他同樣也是一個人,即便在強大他也有脆弱的樣子,也需要安全感,輕歎口氣,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頭。
“我之前想要把和他生活的那十年的記憶抹掉,可是我又不是電腦,說不想要那些記憶了,就直接格式化就好了,跟你在一起之後,其實我還是蠻感謝那十年,如果沒有白家,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你。”
韓瑾琰依舊沒說話,但是抱著餘安好的手緊了緊。
跟他在一起生活久了,餘安好知道怎麽樣能讓他消氣,他能安靜下來聽自己說完這些話,就已經證明他對自己已經很有耐心,並且不再生氣了,抬頭看向他依舊冷漠的臉,繼續誘哄道。
“再說了,我第一次給了你,還給你生了孩子,單單這兩點,你有哪一點比不過他了?”
韓瑾琰斂下眸子,依舊不依不饒道,“那也不是你心甘情願的。”
他吃醋的模樣,讓餘安好忍不住輕笑出聲,伸手戳了戳他緊抿的唇瓣。
“小氣鬼,人都在你腿上坐著了,還吃那些莫須有的飛醋,韓瑾琰小朋友,你還沒有你兒子成熟,是不是幼稚園還沒畢業呢?”
韓瑾琰抬眼,目光沉靜的望著她臉上淺淺的笑意。
“是沒畢業,還得喝奶呢。”
一邊說著一邊視線從她的臉上移了下來,落到她鼓起的胸前。
餘安好注意到他的目光後,一下子通紅了臉,嗔怪的掐了他一把,準備起身往衛生間走去。
韓瑾琰卻死死的扣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麵無表情的問道,“不喂我?”
餘安好有些納悶,為什麽他能一邊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自己還能做到麵不改色,難不成真的是年齡越大臉皮越厚?
韓瑾琰瞧見她出神,欺身上前輕搖了一下她的唇瓣,大手也不懷好意的捏了捏她柔軟的臀肉。
“不專心,想什麽呢?”
餘安好白了他一眼,“我在想你的臉皮為什麽可以這麽厚。”
韓瑾琰皺眉,“這還不算厚。”
餘安好剛想問,“怎麽樣才算厚。”,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唇瓣,像韓澤熙那樣被他抱了起來,徑直往主臥走去。
他吻的很急切,舌頭不停的勾勒著餘安好的貝齒,等進了臥室後,把餘安好重重的摔到床上,伸手開始解襯衣上的扣子。
臥室的大床雖說柔軟,可是他用力一摔,還是讓餘安好有些頭暈,剛剛被他緊堵的嘴巴,也拚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眼睛卻偷瞄著正在脫衣服的韓瑾琰。
韓瑾琰將自己身上的襯衣剝掉之後,又要欺身壓在她的身上,卻被餘安好一把推開,紅著臉說道。
“還沒洗澡呢。”
韓瑾琰一把扣住胸前她的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到頭頂。
“做完再洗。”
不等餘安好開口,便又堵上她柔軟的唇瓣,另一隻手也附上她胸前的柔軟。
他的吻依舊急切,絲毫不給餘安好喘息的機會,一直到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才鬆開了她的唇瓣,眼睛也望向她的胸前,不懷好意道。
“好像大了不少。”
臥室裏明晃晃的燈光下,韓瑾琰眼中的情欲餘安好看的一清二楚,隻覺得臉上更加發燙,心跳也加快不少,嬌嗔的語氣輕聲道。
“關燈。”
韓瑾琰將她身上的裙子脫掉,在她白皙的鎖骨處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關什麽燈,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
一邊說著一邊抬眸望著她發紅的臉龐。
“你柔軟的胸,修長的腿,纖細的腰,還有溫暖……”
他的話讓餘安好耳根也開始發燙,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再說出那般色情的話。
“你好色。”
韓瑾琰見她麵色潮紅的模樣,心情大好,伸出舌頭在她手心舔舐了一下。
手心傳來濕漉漉的感覺,餘安好像是觸電一般,趕緊縮回了手。
等她的手剛離開自己的嘴巴,韓瑾琰就欺身再次堵上她的唇瓣,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
一邊春光無限,另一邊卻烏雲密布。
白鶴軒離開小區後,突然發現安城這麽大座城市,卻沒有自己可以去的地方,心裏也空落落的。
剛剛在小區樓下站的太久,上了車之後,暖氣又開的太足,白鶴軒的身體一時沒有緩過來,這會兒頭疼的厲害,開車在街上轉了兩圈後,看到路邊的酒吧,將車子聽到了門口。
進酒吧的時候,看到路邊的垃圾桶,白鶴軒滿臉陰沉的走上前,狠狠的在垃圾桶上踹了幾腳,發泄了下心中的怒火後,這才進了酒吧。
餘雯欣在家裏一直等到快淩晨兩點點,都不見白鶴軒回來,給他打電話卻是關機,無奈之下撥通了常善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