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交易
聽到周助威脅的話語後,自來也不但沒有表現出什麽忌憚,臉上反倒是出奇的平靜。
他的身形突然電閃而起,越過周助,一瞬之間,便來到了大蛇丸的分身麵前。隨著一顆,瞬間在掌中形成的大玉螺旋丸拍下,大蛇丸的分身,在驚愕之中,化成一隻被分割成無數斷的白蛇屍體。
瞬間弄死了大蛇丸的分身後,自來也才正色的回頭,麵對周助說道“別扯那些沒用的了~小鬼!你的表現太做作了。來說說,你從始至終,都不肯對我出手的原因吧。以及……你現在依舊留在這裏的目的。”
“哦~”周助臉裝詫異的說道“我很做作嗎?我自覺我的表現,完美無瑕啊!”
自來也不置可否的一笑後,才嚴肅的解釋道“首先,大蛇丸給你打的眼色我亦看到了。作為相處了多年的摯友,我非常明白大蛇丸傳遞給你的信息是什麽。而你卻不知出於何等原因的,並沒有照辦。”
“其次,在我突然對你發動攻擊時,就算你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鬼,表現的演技也太浮誇了。你好像是吃準了我的性格品行一樣,在我的大玉螺旋丸臨身的前一刻,你眼中隻有強裝的驚恐,卻沒有對死亡臨身時的絕望。”
“而後,在大蛇丸不得不被迫,選擇與我交戰之時。你卻橫插出來,用你那蹩腳的詭辯,來讓我與大蛇丸的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這些行為的初衷為何?”
“最後,你明明可以在大蛇丸真身溜走之時,也在我還處於糾結狀態之時,收集好你的蒸危爆威分身溜走。但你卻選擇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待。”
“這一幕幕的反常舉動,休說是我會對你產生懷疑與猜測了。就連大蛇丸,亦是發現了你的反常。不然……你以為大蛇丸還一直留著個分身在這裏,是留給我發泄的嗎?”
“所以,小鬼,不要拐彎抹角的了,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會突然選擇放棄糾纏你們,可不是因為你那幾句蹩腳的詭辯,而讓我愣神的啊!事實上,我是在等著,看你會與我說些什麽而已。”
“你是不是分身,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麽好在意的。隻要你將要說的話,真的很重要的話,我會如願讓你回收那些分身的!不然,妙木山的封印仙術,還請你了解一下呢……小鬼。”
自來也說完,便以比先前更加強勢的姿態迎上了周助,並說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話,你這些嚴重危害了忍界安全的分身,我可是會一次性解決掉的哦!”
“唉~可惜啊!”周助後退幾步,跳上了景阪大橋的護欄上,居高臨下的對自來也說道“因為敵對的關係,看不到你老不正經的蛤蟆仙人一麵了呢~自來也。”
“隻希望你我下次見麵之時,不要再這麽爭鋒相對的了。”
“我會留在這裏,還真有點緣由呢。說的通俗一點的話,是因為某些私人原因,我需要與你作一點幕後交易呢。”
“交易?”自來也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大蛇丸的同伴,很可能就是霧隱孤狼的家夥,會與他談什麽交易。
“當然……”周助不顧自來也的愣神,接話繼續說道“一個十分完美的,互取所需的交易。”
“你不是擔心蛇叔會走上歧途嗎,我可以為你實時提供關於蛇叔的一切情報。”
“你不是認為我們曉組織很危險,妄圖想要掀起什麽忍戰嗎?我也可以給你提供,一些曉組織的大概情報。”
“哦~說的如此誘人,我又需要付出什麽呢?”自來也臉色異常鄭重的問道。
周助微微一笑道,“你隻需要,幫我找到綱手姬的所在位置就好了!你們三忍與木葉鬧分家,各個行蹤不定。說實話,這會讓人很苦惱的。”
一提綱手,自來也就像是炸毛了的獅子一樣,立刻就把周助擺出來的大餅,直接就給掀進了壕溝地道裏。
“綱手?小鬼,你找綱手做什麽?出賣摯友的行蹤,給心機叵測之輩,可是我絕對做不到的呢!”
“再說,關於大蛇丸與你們曉組織,我也可以自己進行監視和調查。所以,你說的交易,我真是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呢!”
麵對自來也毫不猶豫的拒絕,周助毫不在意的另起話頭的問道“背負木葉三忍名號的自來也呦……你覺得,作為由十個被忍界通緝的s級叛忍,湊在一起所形成的組織,我們的追求就隻是想給各大忍村,當義工嗎?”
“你的調查與監視?恕我直言……縱使你再調查個十年,你可能都調查不到,什麽實質性的內容。”
“十個?”自來也聞聽到周助,說出曉組織的具體成員數後,十分震驚。
像大蛇丸這樣的一個s級叛忍,就足以對忍村造成重大傷亡了,若是十個s級叛忍聚在一起了,那麽便足以掀起一場,將五大國都席卷進去的忍戰了。這樣的情況,怎麽能不令自來也震驚。
看到自來也的震驚表情後,周助好笑的說道“看吧,看吧!你已經調查大蛇丸一年多了,卻連我們曉組織具體有幾個人都不清楚。你這樣的調查效率,真的能比的上我這個內部人,來作為合作人,給你透露組織內的情報嗎?”
“在你的想法裏,不會以為我們這麽一個,最近在忍界各國之間相當活躍的組織,就隻有我和大蛇丸,這大貓小貓兩三隻吧?”
麵對周助的疑問,自來也言不由衷的說道“事實上,在沒見到你之前,我還真就以為,你們那個所謂的組織,就是以你這頭聲名狼藉的霧隱孤狼,所領導的組織呢!”
“從霧隱當初傳遞出來的情報來看,這個以黑底紅雲袍為裝扮的組織,第一次出現在忍界的視線裏的身份,就是你霧隱孤狼,還在霧隱忍村當追殺部長時的私募武裝。”
“嗬~隻是幫人被鍋而已!”周助自嘲的一笑後,轉回正題的說道“先前的情報,就全當做是我的誠意吧。”
“你也無需擔心,我會對綱手姬怎樣。說實話,找她隻是因為我,有求於她罷了。”
說到這裏,周助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來,展示給自來也看。
“看到了吧,這是我的老對手,三代水影照美炎,所給我留下的教訓。我隻是,需要綱手姬的治療而已。”
看了一眼,周助那猙獰恐怖,黑骨外露的手臂,自來也搖了搖頭道“小鬼我可並不好騙呢!那種傷勢,就算是忍界最精通醫療忍術的綱手,也根本無法辦到!所以,你的話,明顯存在漏洞!”
“嗬~看來不亮點真家夥,你是不會願意相信我了!”說著,周助兀自解開了自己頭上的抹額飄帶,將自己的真容,完全展示給自來也來看。
雙目渾濁泛白的眼睛,是最先吸引到自來也的目光的。所以,他呢喃道,“你的意思是,還想找綱手給你治療眼睛嗎?”
誰知周助滿不在乎的道“不~我的眼睛,她可治不好。解下飄帶來,隻是想喚醒自來也你,那深藏在腦海中的,某片回憶而已。”
“這張臉,三年前,你應當看到過吧!那還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的事了,而地點卻是在你們木葉村附近!”
“如果你回憶起我的身份的話,你就會明白,我對綱手姬,真正的訴求了!”周助平淡的說道。
而自來也聽過周助的話後,思緒也開始沉陷入,當初的記憶之中。終於,他回想起來了,這張臉的主人。
“是你!那個重傷了誌村團藏,炸毀了小半個木葉的霧隱小鬼!”隨著自來也的驚呼之聲,他也瞬間就確定了周助的身份。
正是三年前,他與大蛇丸負責追擊的那個霧隱小鬼——輝夜周助!因為突然殺出來的砂隱操傀者(蠍),而不得不放棄追捕的家夥。
而隨著這一層身份的解開,自來也也終於臆想出了,周助會找綱手的原因。
輝夜周助身上的傷,是在木葉根部手中受的,乃經脈紊亂之傷。這一點,在當初周助逃走後,追殺無果的自來也與大蛇丸,並沒有受到誌村團藏的苛責中,就能看出來。
當時,自來也亦是在誌村團藏口中,聽到過這樣一句話,“抓不到就抓不到吧!強衝我根部封穴秘術,那小子不死也是殘廢的命。”
隨著周助亮出真容,自來也也便認同了,周助找綱手是為了尋求治療的話。
如此,自來也順勢說道“原來你還沒死,更是在這忍界中,闖出了好大的名聲。真是讓人意外啊!”
麵對自來也的恭維,周助隻是笑笑而已,並不多言的直說道“現在相信了,那我們之間的交易,你是否也該表個態了!”
自來也又是深思良久,依舊有些不放心綱手姬的安全。但被周助所提的條件誘惑之下,擔心這個組織會對木葉有所圖謀之下。他還是滿口的答應了下來,直說道“我可以幫你找綱手,但見麵的話,需要有我在場!”
周助嘴角微揚,輕起笑容道“當然。”
“既然應下了,那麽你所說的曉組織情報,現在可以和盤托出了吧!”自來也一點也不傻,反而試圖讓周助先支付籌碼的說道。
周助不置可否的回絕道“當然不行!大蛇丸的實時情報,我會給你傳遞的。但是在沒見到綱手姬之前,關於曉組織的情報,我可是不會透露給你分毫的。”
“不要以為我年輕,就覺得我好騙哦,自來也同誌!怎麽說我也是個,被評價為心機叵測的s級叛忍呢。你的這些小花花腸子,還是留到綱手姬哪裏去使吧!”
周助交代清楚交易細節後,又忍不住的出言提醒了自來也一嘴道“說起綱手姬的話,自來也我勸你,還是盡早的表達心意的好。不要等到生命快要到盡頭之時,才去撩動人家的心房。讓綱手姬,再一次遭受,失去摯友親人的痛苦。”
周助會有此言,一方麵是因為他今天心情好,成功的誘騙到了自來也,去幫他找綱手姬的行蹤。周助找綱手姬的真正目的,可不止是治療身體那麽簡單。他真正想要謀劃的,是白蛇仙人口中,對他極為重要的東西——濕骨林的通靈資格!
而另一方麵,也是出於周助前世看火影時,被自來也與綱手一生的悲劇所感動了。一代忍豪自來也,最終死的很輝煌。像影一樣死去的他,最對不起的,可能就是已經在他出發前一刻,就正式認同他了的綱手姬吧!(話說……貌似最後兩個字奇妙的聯係在一起,容易404呢……)
而自來也,聽到周助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勸告之後,並沒有深想其中的含義。反而惱怒的說道“我的事不用你這個沒長毛的小鬼,出口指點!”
“還有,想要表示對我的一切情報都很了解,想要威脅我的話,我勸你還是斟酌斟酌一下語言,再說出口!”
“這是遇到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自來也。要是換成別人的話,光是你咒人命短這一點,就可能讓先前好不容易達成的合作,無疾而終!”
知道這一句完全白勸了的周助,隻得尷尬的一笑道“受教了呢!”
而後轉移開話題道“蛇叔的實時情報,每半年我會給你傳遞一次,地點就在此處好了。也方便在你得到綱手姬的所在地點後,與我進行下一步的交易。”
“提到蛇叔的話,我再給你一句忠告吧!雖然你與蛇叔之間的誤解,已經很深了。但我還是想說,你認為誤入歧途的摯友,其實完全不需要你的擔心呢!”
“實際上,他……”周助還未說完,就被自來也給打斷了。
自來也直接向霜之國的方向走去,隻留給了周助一個背影道“小鬼,別一個勸告接著一個忠告的了,趕緊收拾你的分身忙自己的事去吧!”
“我與大蛇丸的事,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來作和事佬!還有,你先前的詭辯,就不用再說一遍,來饒人清閑了!不管是捷徑也好,為成大事的犧牲也好。錯的就是錯的,不因結果,隻因過程!這才是一個忍著,應該有的器量!”
話音遙遙傳來,而自來也的身形,卻早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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