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

  “呯~”一聲脆響之下,大蛇丸以苦無隔擋開四代雷影艾的鋼鐵護臂。


  “出結果了呢,你所倚重的八尾人柱力,果然沒能在我同伴的手中,翻得出什麽浪花來啊!”大蛇丸邪氣秀美的臉龐上,掛著幾分嬉笑的對四代雷影說道。


  麵對大蛇丸的嘲諷,矗立在雲隱大樓天台上的四代雷影,不顧激烈交戰後,渾身散發著的蒸汽,不屑的冷哼道:“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另外一個家夥,居然能秒殺八尾!”


  “雖然這一次是你們贏了,但是下一次可就未必了!‘比’(奇拉比簡稱)經過這一次失敗之後,會更加努力的修行。而你們,卻隻不過是磨刀石而已!”四代雷影輸人不輸陣的如此說道。


  “更何況,作為木葉三忍之一,成名已久的你,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壓力。我想,就連貴為三忍大蛇丸的你,可能都不會是你口中的,那個同伴的對手吧?”


  “如此,輸得不冤!”四代雷影反向嘲諷了一波大蛇丸後,兩條肌肉大臂隆起頗深的勾勒,高抬而起,向左右一招。


  那些先前隱藏起來,暗中護衛四代雷影的雲隱暗部精銳,同時現身而出。


  “把東西給他們吧!迎回奇拉比和由木人之後,就讓他們滾出去!”四代雷影強勢的對這些下屬吩咐道。


  隨後,仿似一刻鍾都不想再看到大蛇丸的嘲諷嘴臉似的,四代雷影直接扭頭而去。


  輸的太快了,四代雷影嘴上不責怪奇拉比,但心頭還是生起幾分怨氣。畢竟,這已經有當麵打臉的嫌疑了……


  作為自己的兄弟,奇拉比今天是在是太不爭氣了。所以四代雷影艾,才會如此惱怒的直接退去,連後續的事物,都不屑親自處理了。


  隨著四代雷影強忍怒火的離去,也標誌著曉組織交給大蛇丸與周助的討債任務,正式完成了。


  但周助自己的私事,此時還沒有完結……


  雲隱忍村外圍依山體而建的高大圍牆上,此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凹陷。


  在這凹陷之中的兩個龐然大物,正是天譴冥王與八尾。


  若不是雲隱忍村,建立在高聳入雲的山峰上,直插雲霄,雲霧彌漫。外圍圍牆也不至於如此高大的,能夠擋住這兩個龐然大物。


  禦使著隱殺神槍,由刀體收縮帶動自身快速飛來的周助,滿臉輕鬆寫意之色。


  簡單的作戰計劃,卻換來了莫大的成功。坦克天譴冥王負責牽製,刺客隱殺神槍負責一擊必殺。兩把刀具第一次聯動使用的小套路,就去得了巨大的勝利。如此……你讓周助,怎麽能不感覺分外的輕鬆寫意呢?


  身形靠近後,周助抱著二位由木人輕巧的落在了地上。鬆開環抱由木人的手,周助點著她的小腦瓜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不要亂動,妄圖逃跑回忍村哦!雖然近在咫尺,但你應該清楚,惹惱了我,你們雲隱忍村可就要遭殃了哦!”


  受到周助如此威脅之後,二位由木人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周助已經完全拿捏住了二位由木人的軟肋。


  從周助輕鬆以村子的安危,脅迫二位由木人,順從的交出二尾本源查克拉一事,就能看出。這又是一個,為了忍村安危,可以無私奉獻,乃至犧牲自己性命的腦殘忍者。像這種人,木葉很多,霧隱幾乎沒有。


  所以,不管是失沒失去記憶,周助都與這種人,是形同陌路的兩種人。


  不過,周助很喜歡這種人。因為這種人有軟肋,可以任他這個“無惡不作”的大反派利用。相比於那些,隻為自己而活的忍者來說。還是這些良人,比較討喜。


  恐嚇了二位由木人一番,周助便抵著隱殺神槍,來到了完全尾獸化形態的奇拉比身邊。


  “怎麽,都被我懟到家門口了,你還沒認清你我之間,那巨大的差距嗎?”周助看著回眸望向自己的八尾,信心滿滿的問道。


  雖然看似像是偷襲一般的下作手段,但忍者的交戰,是沒有偷襲這一說的。


  勝就是勝,敗就是敗。任何手段,在忍者的交戰中,都屬於正常行為。


  周助對付八尾的手段,隻是隱身後的刺殺而已,還算不上什麽下作。


  忍者交戰中,擒拿對方同伴,作為威脅,乃至作為誘餌或炸彈陷阱的,比比皆是。周助這兩下子,還真不算什麽。


  看看卡卡西與帶土遇到的都是什麽情況,你就會覺得,周助這個反派,手段實在是太正大光明了!

  “差距嗎?”作為完美人柱力,能夠以清晰的意識,駕馭完全尾獸化形態的奇拉比,手捂著被隱殺神槍穿透的胸口,呢喃出聲道。


  看著語氣消沉的奇拉比,周助看不出,他還有一點想要反抗的意誌。看來自己先前的問話,完全是自己的瞎想了。


  原來,這奇拉比,遲遲不肯退出尾獸化形態,並不是像周助所猜測的那樣,是想要做出什麽反抗。


  他隻是太過於驚訝之下,已經忘了退出尾獸化形態了。


  如此,周助意識到此中的種種原因後,語氣輕鬆的說道:“沒錯,就是差距呢!作為忍界僅此與九尾的八尾人柱力,你的表現,完全沒有給我任何眼前一亮的感覺呢!”


  “對比我曾經交手過的,另一個完美人柱力——霧隱六尾人柱力枸橘京,你的表現都實在是太稚嫩了!”其實完全對枸橘京沒印象,隻是從係統精靈哪裏道聽途說過一些,就拿出來唬人的周助,繼續打擊著奇拉比的意誌道。


  “是因為,你還太年輕嗎?”


  “從最初,你頃刻間便栽在我同伴手中時,就能看出。你的刀術雖然精湛,但還遠遠達不到精英上忍的正常水平。而你的雷遁忍體術,也隻能說是,勉勉強強過得去而已。”


  “作為忍者實力稀爛,有些小聰明,卻更多的是自以為是與自傲。從你獨自被我引出雲隱村,而懶得做出後續安排,與通知其他忍村同伴的行為。”


  “就可以看出,你對自己的實力,已經從自信過渡到自負了。在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忍界,在這個一山還比一山高的世界。你我除了實力上的差距以外,見識與閱曆上的鴻溝,更是你難以抹平的差距啊!”


  今天這一撞見,也正是如此。剛從地裏摸黑走出來,步入月光照射的土路,這老於叔就看見了背著老爹的王海樹。


  先是日常罵了一句狗漢奸,算是打了招呼,老於叔才細細打量,癱軟在了王海樹背上的王毅太爺一眼。


  瞧了個大概,他才咋吧著嘴說道:“謔謔!這是哪路神仙開了眼,王起玄你這小崽子也有今天!怎麽的,這是三十好幾就不行了?大晚上的,要去鎮上求醫?”


  王起玄,王毅太爺名諱,起通玄之意。唐戴叔倫《暉上人獨坐亭》詩:“性空長入定,心悟自通玄。”


  王毅的太爺,名字可比王毅爺爺那不知所謂的海樹強多了。也不知道這有文有化的王毅祖太爺,當時是發了什麽瘋,給王毅的爺爺取了這麽個名字。


  一番嘲笑還不算完,這老於叔再次出言,更為惡劣的說道:“你這樣子也別求醫了!要我說,讓你家海樹直接把你背回去算球吧!等著你哪天發喪,我也好上門求一杯喜酒!”


  “你……”忍不住要罵他幾聲的王海樹,還沒來得及說將出口,就被自己老爹給止住了。


  王起玄用力一抓王海樹的肩膀,頭貼王海樹耳邊說道:“別理他,沒什麽卵用,山怪的手段而已!你跟他吵起來,他會在言語中誘導你,讓你不知不覺之中,雖未向他問路,也會走上他不知不覺中給你心裏誘導出的路。”


  “怪者,異也,不合常理也!手眼通天,凡人窮盡想象,也想不出其能耐。記住我囑咐你的話,別理這些玩意。”


  怪,是指奇異,不平常;驚奇;傳說中的妖魔之類;性情乖僻或行為異樣的人等。


  怪,首先是物。不過,它們是跟人不同的、讓人害怕的物。對於人來說不熟悉、不了解的物、平常生活中幾乎沒見過的物;或者見過同類的物,但跟同類的物有很大差別,讓人產生“怎麽會長成這樣”的疑惑。因為不熟悉,不了解,就不免會產生神秘感、恐懼感。


  遠古時代的人們,經常要到川澤山林中去捕漁打獵,難免要碰到種種奇怪的“百物”。就像探索頻道播放的許多人沒見過的讓人害怕的各種動物、植物、天氣現象。


  所以這怪,包括的東西很多,並非單指什麽鬼怪、精怪。怪是包含著,所有人類對於未知與恐怖詭異之事的顯形。


  相比於單一的鬼,亦或者妖,我們多少都會有一定的理解。比如說,這鬼是靈體,我們是無法觸碰到的。而這妖是動物修煉而成的,是有著實體的。


  對於鬼與妖的大概概括,人還是能做出一些判斷的。但是,怪就是未知了,是人根本無法想象,亦是無法描述的未知存在方式。


  有時……這怪可要比鬼與妖,要恐怖的多了!


  王起玄的聲音雖然小,但怎麽能瞞得過山怪?

  自知這兩人有點道行後,這怪也不藏著掖著了。


  在王海樹眼前,這扮作老於叔模樣的山怪,就直接顯露出了真形。


  他腦袋突然往下一縮,身體瘋狂變小,衣物隨著他的這一變,直接全部砸在了地上。


  老舊的煤油燈滾到地上,苞米杆子散落,隻剩下了一個身高不過一米的,身上長滿黑褐色鱗甲的類人生物。


  有頭有尾有四肢,像是穿山甲與人的結合體,但臉上那八雙眼睛,頭上支突出來的鹿犄角證明著這玩意,可不僅僅是如此而已啊。


  顯了形出來,這玩意依舊能口吐人言。它盯著兩人說道:“山君指路,何須用問?”


  看著這一番離奇變化,王海樹有過自己老爹先前的提醒,心裏已經有所準備了。所以除了震驚這玩意的匪夷所思以外,並沒有太過訝然。


  不過無知的他沒事,反倒他老爹王起玄,被這山怪的真形給鎮住了。他口中直接倒吸了口氣,才仿似認命了一般的說道:“看來我今天是命應此劫了~海樹閉眼!”


  沒明白本來還鎮定自若的老爹,為何有此一言。但是在王起玄突然的閉眼命令下,王海樹下意識的照做了。


  隻不過,這一個下意識的照做,就成了他一輩子不能釋懷的失誤。


  王海樹一閉眼,他背上的王起玄就直接掙開了他撐著大腿的雙手,落到了地上。並順勢在落地前,推了他一把。


  王海樹被自己老爹這一突然一推,給推了一個跟頭,踉蹌的摔在了地上。


  待他好不容易暈乎乎的爬起來,睜開眼睛往回看時,哪還有他老爹的身影?就連那剛才怪異的山怪,亦是一起消失不見了。


  意識到剛才的短暫閉眼時間裏,可能發生了什麽事的王海樹,悲呼一聲“爹!”,就要回到剛才的位置,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父親詭異失蹤的線索留下。


  剛踏出一步,就踩到了什麽擱腳的玩意。王海樹連忙抬了鞋子去看,原是一塊玉符。


  以玉為載體,刻錄符咒,是為玉符。而這枚還掛著紅線的玉符,王海樹並不陌生,正是他爹王起玄一直貼身佩戴的飾物。


  以紅繩掛與脖上,從不曾離身。現在這玩意,居然出現在這裏。王海樹更是可以預料到,剛剛閉眼的那很短的時間裏,肯定是發生了很多事。


  甚至可能,老爹最後一刻,就是以玉符拍在了他身上,將他拍飛出去的。


  而也定是這玉符的原因,才讓他沒有與老爹一樣,被那山怪帶走。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王海樹也是意識到了,這老爹口中的山怪,想來並不是自己先前所以為的那麽簡單了。


  不是像以前的那些故事裏所描述的,隻要按規矩行事,就能在怪物們手裏,保得一條小命了。


  這爺爺未來得及給他講的《夜行路,勿尋人之路》,怕將會是最複雜,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故事了。可惜……他沒有聽過。


  不然,他也不至於剛才懵懵懂懂的,會信息不對等下,聽話的閉眼了。


  如果不閉眼的話,是不是那玩意兒,帶走的就不是他爹,而是他了??

  弄丟了老爹的王海樹,如此自責懊惱著。恨不得自己替了老爹,被山怪抓走。


  而深陷懊惱與自責中的王海樹並不知道,他現在並沒有脫險。他現在的身份,依舊是山怪的盤中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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