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在意
別的女人靠近他讓他很厭惡,麵具女卻讓他沒有厭煩的感覺,厲司承心裏舒服了一些。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能讓他拜托對唐晚的魔怔,那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不會為了唐晚那樣失態。
唐晚見厲司承沒有拒絕化妝過的自己的靠近,她伸手搭上厲司承的脖子。
把豐滿的胸部貼近了厲司承的身上,故意摩擦了一下,厲司承隻是頓了一下,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厲司承的反應讓唐晚非常的失望,這個男人一直在信誓旦旦的說他如何沒有碰過女人,如何對女人有潔癖,可是事實上卻並不是這樣。
好在她沒有相信他,對他說的話隻是半信半疑。
厲司承也覺得自己奇怪,他不是對女人一向都厭惡的嗎?
今天這是怎麽了?
今天和韓程宇那樣針鋒相對過後,厲司承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不過是一個女人,他怎麽為了她這樣失態?
厲司承不想做一個為了女人失去自我的男人,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是自己這幾年禁欲太多的緣故。
他對唐晚的迷戀是從皇廷開始的,也許皇廷裏還有和唐晚一樣的女人。
厲司承於是決定來皇廷看看,要是真的能碰到一個讓他產生興趣的女人,那就再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局麵。
他讓人把所有女人都叫了過來,每個人到他身旁坐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有感覺。
一個小時的時間淘汰了四分之三,厲司承真的是覺得自己有毛病了。
難道他真的對唐晚這個女人無法克製了嗎?
麵具女的出現是一個轉折,她帶著麵具看不清楚臉,不過身材很高挑,皮膚也很好。
重要的是她是除了唐晚讓他有反應的第二個女人,隨著她胸脯的貼近,厲司承感覺身子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突然覺得有口幹舌燥的,這種感覺是麵對唐晚才有的感覺,他終於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找到了。
厲司承伸手摟住麵具女的腰,讓她再靠近自己一些。
沒有厭煩的感覺,麵具女沒有帶給他難受的感覺,就連身上的香水味道也沒有讓他感覺難受。
真的是來對了!他對這個女人有感覺。
厲司承如獲至寶的對著玫瑰揮揮手,玫瑰馬上識趣的帶著剩餘的美女退了出去。
包廂裏就剩下厲司承和唐晚,厲司承想看看這個讓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長什麽樣子,馬上開口:“現在沒有旁人,把麵具給我摘了!”
“你確定要讓我把麵具摘了?”唐晚用海市土話問。她特意變了聲調,而且說的又是土話,和唐晚平時那種軟綿綿的語氣相差很大,厲司承先入為主,竟然也沒有聽出來。
“當然!”
“先生,我要看到那一千萬!”唐晚繼續用土話說。
“錢不是問題,不過前提是你要讓我滿意。”這樣直白的對著他談錢讓厲司承很驚訝,這個女人竟然不怕他?
“先生,你想要什麽服務都可以,不過我先申明,隻有一個晚上。我不做任何人的情人。”
“這個以後再說。”
“我不想在這種地方。”
“可以!”厲司承回答得很快,“現在可以把麵具摘了吧?”
“不可以!”
“你在吊我胃口?”
“沒有,我沒有這種意思。先生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您,您有女友嗎?有妻子或者未婚妻嗎?”
“這和我們的交易有關係嗎?”厲司承皺眉。
“對我沒有關係,不過對您有關係,在我們交易達成之前,您得仔細的想想,您有沒有承諾過別人什麽,您要了我之後會不會後悔,如果您不後悔,那我們之間可以進行交易!”
厲司承愣了一下,他隻是因為找到了一個讓他感興趣的女人而感覺到激動,倒是真的忽略了這些問題。
他有承諾過別人什麽嗎?
好像沒有,不對,他對唐晚承諾過,不碰別的女人!
這個別的女人當時隻是針對陸思雨,他說過結婚後肯定會碰,但是結婚之前不碰,而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也屬於別的女人。
如果他碰了,是否意味著他失信於唐晚了。
厲司承眼前出現唐晚大大的眼睛,就那樣哀傷的盯著他,他開始犯難,如果他碰了別的女人,她會傷心嗎?
還是壓根不在乎?
心裏有些堵,特別是想起唐晚今天和韓程宇在一起的親密樣子。
一個心裏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他在乎她幹什麽?
可是自己曾經承諾過她,如果失信還有什麽臉?
厲司承猶豫了一下,今天還是算了,他回去看看那個該死的女人是什麽態度。
如果她道歉,說好話,那他就讓他在身邊再呆一段時間,如果她冥頑不靈,那就讓她滾蛋。
心裏想著,他看向麵前的麵具女,“你走吧!”
“我們的交易取消了?”唐晚有些不敢相信厲司承竟然放棄了。
“對!”
唐晚沒有停留大步離開了包廂,她剛剛捏了一把汗,要是厲司承真的堅持要她,那她該怎麽辦?
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她對厲司承完全死心,而厲司承發現是她後肯定氣得夠嗆,避免不了又是一番爭吵的。
這樣的結果最好不過,唐晚快速回到後台,在玫瑰的房間裏換了衣服,從後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在路上她給厲司承打了電話,這次電話被接通了,唐晚柔柔的:“司承,你怎麽還不回來?”
“回來幹什麽?”厲司承反問。
“我想你了,你不是讓我補償你的嗎?回來我好好補償你呀?”
“哼!”
“怎麽了,你在生氣?誰惹你生氣了?”
“別和我裝,小爺今天晚上不回來,我去找別的女人!”厲司承負氣的說。
“你敢找一個試試看!”唐晚一下子喊起來了,“厲司承,你要是敢找女人,我和你沒有完!”
“你能怎麽樣?我就去找!”聽見唐晚氣急敗壞的聲音,厲司承心裏一下子舒服起來了,她也是在乎他的。
“你要是去找女人,我馬上就走!”唐晚說完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該死的女人,脾氣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質問他,竟然敢掛他電話。
厲司承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倒要看看他今天晚上不回家,她能怎麽樣!
唐晚沒有回家,張嬸吃過晚飯後就離開了,說是去看一個朋友晚上不回來。
張嬸是厲司承的眼線,唐晚一言一行都在她的眼皮下,今天晚上她不在,對於唐晚來說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厲司承不知道她什麽時候離開別墅的,她不回去也沒有人知道。
唐晚開車回了公寓,白荷不在,她快速進入浴室洗了早,把身上的香水味都洗沒有了,然後吹幹頭發,躺在床上玩遊戲。
厲司承在皇廷呆到淩晨兩點,唐晚一個電話也沒有過來,他有些氣悶,起身離開了皇廷。
回到別墅的時候屋子裏靜悄悄的,厲司承大步上樓,推開臥室的門,裏麵空無一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氣呼呼的給唐晚打了電話,唐晚玩遊戲正嗨,厲司承電話過來她也不接。
厲司承接連的打過來,第三個電話她才接了,那頭已經氣得直喘氣:“你人在哪裏?”
“你管我在哪裏。”唐晚挑釁的反問回去。
“你膽子肥了,趕快給我回來。”
“我不!厲司承,你出爾反爾,你不是男人,我不回來,我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你來勁了是不?給你半小時,馬上滾回來!”
“我就不!你這個惡心的男人,竟然去找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會理睬你!有種你殺了我!”唐晚罵完繼續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厲司承拿著電話不知道該生氣還是怎麽樣。唐晚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可是他竟然沒有預想中的氣憤,好像心裏還有些高興,她在吃醋,她心裏是有他的。
一個晚上的氣悶好像都消失了,他大步出門,吩咐阿光。“去她的公寓!”
半小時後,厲司承的車停在了唐晚的公寓樓下。
在樓下看見她的窗戶亮著燈,他心裏一鬆,在家就好。
厲司承下車大步上樓,在門口按了一會門鈴,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厲司承隻好又給唐晚打電話:“開門,我在門口!”
“不開!”
“你開不開?不開我踢門了?”
唐晚從床上爬起來,故意把頭發弄得亂糟糟的,把眼睛也揉得通紅,這才去開門。
門一打開,她一個嘴巴抽過去。
厲司承眼疾手快馬上握住她的手,往懷裏一拉,一個打橫抱起來,進入屋內。
唐晚嘴裏罵罵咧咧的:“惡心的男人,種馬!別碰我!”
她越是生氣厲司承越是開心,用腳把門踢上,抱著唐晚直奔臥室,把她放在床上,他跟著壓下來,唐晚拚命的掙紮,嘴裏一直在罵。
厲司承捂住她的嘴:“別罵了,小爺我那是逗你的,壓根就沒有碰女人!”
“誰信!你別碰我!惡心!”
“我真沒有碰女人,我不是答應過你的嗎?”
“去!我才不相信你。你身上一股香水味道,沒有碰女人當我是傻子啊?”
“我就是去喝了幾杯酒而已,真要是碰了女人,我還來找你?”
他語氣和緩,唐晚也知道見好就收,於是住了嘴,隻是斜著眼睛看著厲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