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連累小玉
成子非這個飆車高手想丟掉跟蹤的車子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他現在卻不想丟掉,他想看看,誰在跟蹤他。
於是,成子非有意把車往晉江僻靜江堤邊上開著,一邊開著,一邊留意後麵的車。那車果然不緊不慢地跟著自己,那車是一輛半成新的奧迪,車牌照倒是晉江的,感覺應該不是齊老板的人,是柳鴻的人?
成子非對柳鴻這人好無語,他是給柳鴻弄了一頂綠帽子,可是有什麽事就能明槍明刀地幹嗎?非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呢?不過,話也說回來,這個國情,大家一方麵痛恨不正當競爭,痛恨那些使用下三濫手段來攻擊對方遏製對方的人,渴望陽光般渴望企業能擁有一個幹淨正常甚至透明的生存環境。但在關鍵時刻,又不得不使用這種下流手段給對方設局。
柳浩不是一個又一個局在設嗎?從某種意義來說,成子非還是願意學習柳浩。
成子非開著開著,突然把車子猛地一個調頭,後麵那輛奧迪顯然沒料到成子非突然來了這麽一手,很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竟愣在路中央,不知道該後退,還是該繼續往前開。
成子非徑直把車橫在了奧迪車前,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奧迪車司機一見成子非朝自己走了過來,趕緊把車往後倒,成子非料到了對方會有這麽一招,一個箭步衝過去抓往了奧迪車燈,敲著車窗讓司機出來。
司機一急,倒車的迅速更快了,成子非不得不鬆手,急步往自己的車裏走。等他進入駕駛室,想去追奧迪時,林若西的電話打進來了,他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奧迪調頭離去。
“你在哪?”董小玉問。
“被人跟蹤,正和一輛奧迪周旋。”成子非回應著。
“你趕緊到我家來一趟。”董小玉說完就掛了電話。
成子非上班時沒看到董小玉,她突然冒出來這個電話,他有些擔心她,就給她回拔過去,可沒人接。
成子非急了,看來這奧迪是追不成了,隻得調頭往董小玉家趕。
等成子非趕到董小玉,董小玉的眼睛紅腫著,顯然一直在哭。不由得一驚,問:“怎麽啦?”
“我哥他,他說要離開晉江。”董小玉一說,又開始哭。這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你哥好端端的,為什麽要離開晉江呢?”成子非不解地問。
為了救成子非出來,董小玉答應隻要柳浩有需要,她隨時會幫他做。下午,柳浩帶她去見一個男人,說是為了成子非繼續訓練,讓董小玉去把那男人搞定。沒想到一進包間,竟然是自己的哥哥,那種尷尬,要多羞死人就有多羞死人。
董小玉可以有各種放縱,但是她絕對不願意自己的哥哥知道這一點。
董小玉當時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啊,董八爪一見董小玉,當場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沒事似的問:“姑娘,喝點什麽?”
董小玉很快就明白,哥哥不方便。兩個人演了一陣戲後,董小玉不得不提柳浩的條件,要他繼續教成子非。
董八爪沒辦法,隻得告訴董小玉,他被齊老板派往緬甸接一批貨,需要一段日子才回晉江。
董小玉一聽就急啊,緬甸那地多混亂啊,隨地都是槍殺案。沒等她開口說什麽,董八爪就說會有新的教練接他的位置,讓她不要著急,並示意董小玉出去。
等董小玉離開包間回家後,再打哥哥的電話卻是無法接通。直到現在,她還是聯係不上哥哥。
成子非大致聽明白了董小玉一邊哭一邊說的情況,一想到U盤裏麵的內容,成子非心一沉。可他不敢告訴董小玉關於U盤裏的事情,更不敢往更壞的地方想。
看來U盤的事情還真沒那麽簡單,成子非拿到的內容應該不是武良潮給他的內容,這個U盤是掉包的,是齊老板的人還是柳浩?無論是誰,他們兩個肯定是相通。
“小玉姐,你別哭啊,教練身手那麽好,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成子非極力地安慰著董小玉。
“小飛,我怕,我真的好怕。”董小玉象個小姑娘一樣一邊哭,一邊看著成子非說。他沒想到董小玉還有這一麵,看來,無論女人在外多強大,多張揚,內心還是脆弱的。
成子非走到了董小玉身邊,把她的頭靠在了自己肩上,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說:“小玉姐,要哭就哭吧。但是,你不要怕,你哥不在晉江,我還在晉江呢。有人欺負你,我一定不答應。”
董小玉到底是個女人,頭自然地枕在了成子非身上,可身子還在顫抖。齊老黑是個什麽人,她清楚。去緬甸接貨,能什麽好貨接,八成是槍啊,毒品之類的。接這樣的貨,能安全歸來嗎?
她就這麽一個親人啊,董小玉哪裏能不怕呢?
成子非也感覺到了董小玉身體的顫抖,忍不住摟住了她,隻有這樣,才能給這個女人一絲安慰吧。
天地良心,這一刻,成子非真的是一種很純潔的動機。再說了,教練這一走,隻能說明一條,他和武良潮的關係被發現了。
董小玉被成子非這麽一摟,整個人鑽進了他的懷裏,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安全和安寧。她沒再哭,成子非當然也不敢提任何事情,兩個就這麽相依相偎地坐著,都不說話時,成子非的身體又有些躁動不安。
他很些拿身體這玩意無奈,昨晚被小丫和小青笑話過,自己擼了出來。現在這麽摟著一姑娘時,那玩意又不老實。他的荷爾朦怎麽就這麽濃烈呢?接理來說,昨晚弄出來了,今晚不應該再有想法吧?可是,他那地方就是反應得不行。
他又不敢推開董小玉,這樣的時候,他能推得開嗎?
“小玉姐,”成子非輕聲叫著。
“嗯。”董小玉好象閉著眼睛,柔柔地嗯了一下。
“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好嗎?”成子非提議,他實在不再這麽坐下去,再坐下去,他真擔心自己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