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不是肉體是心靈
我發呆的看著寧致遠,我其實是不知道他和我說的是什麽的,但是看他的眼神那麽認真,我有些悶悶不樂。
起身我從桌子上麵離開,他是不喜歡我坐在桌子上麵的,那我就不要坐在桌子上麵了。
我坐在沙發上,出神的看著門口,興許隻是一個借口,他就是心疼那個狐狸精的。
我坐了一會,然後躺下。
睡了一覺醒過來已經天黑了,寧致遠看到我問:“睡醒了?”
我沒回答,他既然不喜歡我,那也沒什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之花。
那天醫院的那個醫生我覺得就不錯,還有被他打壞的那個男人,我也覺得不錯,他不喜歡我,我難道就喜歡他了?
不過我並沒有說,我隻是坐在那裏看了一會寧致遠,一會之後寧致遠說:“你把人弄成那樣子了,你還有理了?”
“有婦之夫在外麵找女人就說的過去了?”
我反過來問寧致遠,寧致遠好笑:“這就是你心裏的話,一直都不服氣,但是又忍著不發,所以才成了現在這樣的?”
我是不明白寧致遠和我說的什麽,我想了一會:“男人就是喜歡欺騙女人,明明自己不幹淨,還死不承認,我也沒說怎麽樣,你幹嘛那麽看我。
你如果不愛我,愛那個女人,你就娶她,我沒有了你也不會孤單死,幹嘛要綁住我?”
“誰綁住你了?誰愛別人了?是你不愛我。”
寧致遠那麽說我已經毫無興趣了,所以我和他說:“不管你怎麽說,反正我都不相信你。”
“不信算了,你也是一直都沒相信過我。”
說完寧致遠起身站了起來,把手給我:“走吧,我們去吃東西,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
我想了一下:“冰淇淋。”
“冰涼的,吃了不好。”
“那不吃了。”
我說著走了出去,寧致遠拿起包在後麵跟著我,我在樓梯那裏停下,然後看著身後漫不經心跟著我的寧致遠,我問他:“你和那個狐狸精認識很久了?”
周圍還有一些人,但是聽見我說話的時候都跑了。
我想他們是怕寧致遠吧。
“幾年了吧,我們認識之前,就和她認識了。”
寧致遠倒是不介意和我說這件事情,我們離開政府我繼續問寧致遠:“為什麽你們沒有在一起?”
“本身我也沒喜歡她,隻是她為了救我,差點丟了性命,想到她為了我不顧一切,就在一起了。”
上了車寧致遠簡簡單單的和我解釋,我就很納悶的問寧致遠:“既然你們在一起,為什麽,你要結婚娶了我?”
“我母親不喜歡她,覺得她是個用手段騙取我感情的人,連感情都能騙取的人,她不能得到我母親的好感。”
“你母親喜歡我?”
我問寧致遠,寧致遠一笑:“喜歡吧。”
張理事開著車,說道:“夫人和先生都很喜歡夫人。”
“是麽?”
我納悶的看著車子外麵,看見一家服裝店,我指了指:“我想買裙子。”
寧致遠朝著外麵看了一眼,跟著叫張理事開車過去,我下了車,走到店裏,準備挑選裙子,但是剛剛看到裙子,就有些頭疼,我按住頭,轉了過去。
“怎麽了?”
寧致遠來問我,我搖了搖頭:“疼,頭疼!”
寧致遠看了一眼裙子,立刻抱著我離開了。
結果裙子沒有買成。
我們坐到車裏,我還是朝著那邊看,我特別喜歡那條紅裙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看見了頭疼。
寧致遠特意帶著我去了醫院,說要給我做一個檢查,我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他非要給我檢查,結果我也隻能跟著去檢查。
檢查完寧致遠問醫生:“怎麽回事?怎麽總是頭疼?”
“這是好現象,夫人就好像是失憶了病症,她雖然是分裂出了一個人,但是夫人是屬於自我封閉了,而逼迫了另外一個出來。
如果夫人徹底放棄了,那就是說,不管看到什麽,都不會有所變化,但是現在夫人的情況看,有些東西夫人還記得,每次看到就會頭疼,意義上來說就是在掙紮,因為夫人正在醒過來,還是繼續沉睡下去舉棋不定。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夫人是想要醒過來的,但是意識薄弱,而眼前的分身則是意識強盛,所以……”
那醫生在那裏喋喋不休的,我聽著都覺得很疲倦。
我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注視著這一切,直到他們說完,寧致遠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醫生:“現在這種情況,我該怎麽做?”
“有兩種可能,如果繼續刺激夫人可能醒過來,也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寧致遠好笑:“都讓你們說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很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和你們沒關係,忙吧。”
寧致遠看著我這裏,把手給我:“走吧。”
我起身站起來,但是我沒有把手給寧致遠,隻是一起離開了。
出了門我在前麵走著,我問寧致遠:“我怎麽了?”
“生病了。”
“什麽病?”
“我說不清楚,別問了,你餓了吧,帶你去吃飯。”
寧致遠帶著我去了外麵,上車找了一家餐廳,帶著我去吃飯,我吃過飯坐在窗戶那裏看著外麵,外麵下雪了。
我看見那些雪又開始頭疼了。
我握著拳頭朝著自己的頭敲打著,寧致遠問我:“怎麽了?”
“頭疼。”
起身寧致遠把外套給我蓋在了頭上,抱起我朝著外麵走,回到了車裏問我:“還疼麽?”
我搖頭:“不疼了。”
“很快就回家了,別擔心。”
說完寧致遠帶著我回到寧家,下車抱著我回去,我想把衣服拿下來,他就和我說:“還在下雪,會頭疼,別拿下來了。”
我把手放下,靠在他懷裏特別的安靜。
回到別墅裏麵寧致遠把我直接抱到了浴室裏麵,我們進門就去洗澡了,但他對我絲毫興趣都沒有,我就算是坐在他身上,他也還是老樣子,完全沒反應。
我那樣看著他問:“你不喜歡我,為什麽不讓我離開你?”
寧致遠好笑:“誰說我不喜歡你?”
“你要是喜歡我,為什麽都不和我做愛呢?”
寧致遠注視著有些發呆,捏著我下巴說:“一個女孩子,怎麽說做愛的話,說的那麽隨便?”
“……”
我嘟了嘟嘴,不和他多說話了,好像是他不說似的。
我轉身離開,穿上浴袍離開了。
寧致遠看我出了門也跟著我出來,我總覺得他是在看著我。
我們這天晚上什麽都沒做,開始我有些睡不著,但是他跟我說:“愛情不是做愛,身體的交融隻是在宣泄愛的一種方式,如果用言語無法表達出來,那就要用身體來表達。”
“那你是不愛我?”
“不是不愛,是過分的愛,但是不是從肉體開始,而是從心靈開始。”
寧致遠閉上眼睛,忽然的……整個世界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