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他不嫌丟人 我還害臊呢
我停下看著寧致遠:“你說什麽?”
“把工作辭了,安心做我的妻子。”
我看了一會寧致遠,推開車門出去了。
寧致遠隨後下來,砰一聲用拳頭砸在了車子的玻璃上麵。
嘩啦一聲,車子的玻璃碎了。
我回頭看著寧致遠很久才繞過去,因為看見他手流血了。
我拉著他的手,很快回了住的房間那邊,進門立刻讓他坐下,給他處理受傷的手。
寧致遠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我就是石頭,又臭又硬的石頭,我寧致遠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我抬頭看著寧致遠要吃人的臉,想了想:“這件案子辦了之後,我就辭職。”
寧致遠忽然愣住了,我把他的手放下,起身去了外麵。
我在外麵站了很久,寧致遠出來找我,我聽見他的腳步,卻沒轉身。
我們大概有五米的距離,寧致遠停下了。
他問我:“你很喜歡律師的工作,也很有天賦,為什麽這麽輕易答應我?”
“我說過,隻要不是複婚,你提出任何的要求我一定有求必應。”
“王思涵,我真想掐死你!”
寧致遠咬著牙說,我轉身看著他:“還疼麽?”
寧致遠不說話氣洶洶的看著我,我走過去他推了我一下,太突然我沒站穩,後退了兩步坐下了。
他看著,用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你不是狗,為什麽對我搖尾乞憐?”
我坐在那裏,沒起來,雙手握在一起,注視著他。
風吹來,吹起我的發,我聞到淡淡的清香。
這個時候,蘋果的花已經掉落了,風吹的時候,漫山遍野的花香。
彌漫著,醉人!
“我從來沒有對你搖尾乞憐過,如果對你真心的照顧是搖尾乞憐的話,那就是搖尾乞憐,如果真心的愛護是搖尾乞憐的話,那就是搖尾乞憐。
我所有的逆來順受,都來自對你的狠不下心。”
寧致遠抬著受傷的手走到我麵前,蹲下看著我:“我不要,我要你愛我,我要冬兒。”
“我愛你。”
我說道,是那麽輕易,寧致遠那雙眼睛卻暗淡了。
“我還是想要掐死你。”
寧致遠說完,低頭親了我一口,他的身體重,壓上來我當然穩不住,何況他推到我的時候我也摔得不輕,這一下躺倒了地上,起來都費事了。
寧致遠的一隻手放到我腦後,另外的手負責衣服,沒多久就把我脫了一半,但他一隻手還是麻煩的。
我把衣服又整理了,寧致遠壓在我身上,目光灼熱的有些燙人。
但我沒有說話,是他親了親我的臉,用低啞的聲音和我說:“起來。”
我起來,收拾好了,他也起來了。
但沒急著要回去,而是漫無目的的在後山走動。
一開始沒說話,後來寧致遠問我:“要我把素雪從樓上扔下去,你是真心的?”
我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麽問我,半天才回答:“真的殺了人,也是教唆犯罪,你坐牢的話還有我陪著。”
寧致遠轉身看來:“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慶幸一下?”
“我沒有那麽說。”
我低著頭,沉默了很久。
寧致遠叫我:“過來。”
我抬頭走了過去,寧致遠側過頭親了我的嘴唇一下,離開後我們相對看著。
寧致遠說:“這輩子我也不會殺了素雪,你怎麽想是你的事情,對素雪我問心無愧,對你,同樣問心無愧。
過去縱然過去,投入的也太多,一下子讓我拋棄過去,我還做不到。
不聞不問我可以,要我下毒手我下不了。
素雪如同一根刺,如鯁在喉。
我也曾後悔,陷得那麽深。
但是我更後悔,拉了你這麽個女人做了妻子。
可是……我也慶幸,這人是你!”
寧致遠轉身朝前走:“不管你怎麽想,你是我妻子,隻能為我考慮,一切都隻能為我。
哪天我要死了,你就燒高香了,因為我死了!你可展翅高飛了。
但是我沒死之前,你隻能折斷雙翼,站在我身後,看著我。
我的輝煌未必屬於你,但是你的輝煌隻能被我埋沒。
我從不信命,可是……
從我救了你的那天開始,你我之間注定剪不斷理還亂。
現在想起來,可能是老天眷顧,要不是把我從國外弄回來,你非出事不可,那我不是少了一個妻子?
我救了你,你用一生報答我,這不是很好麽?”
“……”
說來說去,我還是逃不開他的奴役命。
我這輩子,遇上寧致遠,好比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偏偏,我是後麵的那個。
有時候,對著憋屈的人生,我還真希望他手握皮鞭直接把我打死。
那樣多痛快,就是哭也能哭的痛快一點。
總比這樣折騰我的好。
“說話。”
寧致遠還不耐煩了,轉身瞪著我,我問:“說什麽?”
“你說說什麽?”
“我不知道。”
“想說什麽?”
“想說什麽就能說麽?”
“廢話!”
……
我思忖著,這廢話的含義,到真希望自己是個傻子了,那樣我就想說什麽說什麽了。
“說話。”
寧致遠急急躁躁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聽見什麽?
約麽了一會:“今晚月色不錯。”
“我想掐死你!”
寧致遠轉身過去,看了看天上,星星幾顆,看著是那麽寂寥,一輪新月懸在空中,寧致遠一聲好笑:“這就是你眼裏的好天氣?”
“我覺得挺好的。”
我走到那邊,一邊走一邊揉了揉屁股,都快摔碎了。
寧致遠回頭看我:“疼了?”
廢話,摔了誰誰不疼。
要是冉素雪他還舍得麽?
“過來,我給你揉。”
“不用了,不疼了。”
“我揉揉!”
寧致遠幾步走到我麵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懷裏,手按在屁股上揉了兩下,我立刻在周圍看了兩眼,臉紅氣喘的把寧致遠推開了。
“你好歹也是州長,怎麽什麽事情都做?”
我真是理解不了,他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麽盡做些這種事情?
“州長怎麽了?州長不是人?州長不能摸妻子的屁股了?”
“……”
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他不嫌丟人,我還害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