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他還有錢
寧致遠轉身而去,出了門我還有些發呆,但等我出去,寧致遠已經去了另外的房間,冬兒跟著我問:“媽媽,爸爸到哪裏去賺錢了?”
“爸爸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可能有生意,但是媽媽不能確定,我們先走吧,去洗洗澡。”
“嗯。”
冬兒跟著我回去,我們一起洗了澡,冬兒趴在我懷裏早早睡著了,嘴裏說不困,要等著爸爸回來,但還是困得不行睡著了。”
等寧致遠回來,冬兒已經睡的不省人事了。
……
寧致遠進門穿著睡衣,手機隨便扔到了一邊,我問他:“你還有資產是我不知道的?”
“你打算查賬?”
寧致遠上了床,側臥在冬兒身邊握著冬兒的小手親吻,我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麽,所以沒說。
“錢可以沒有,但不能缺,也不能太多。”
“說的我都糊塗了。”
寧致遠說:“我不喜歡錢,但是也不希望錢為難我。沒有的時候可以沒有,想要的時候不能少,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怎麽賺錢?”
“我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買車,剛開始我絞盡腦汁想要我父母給我錢買車,但我父親告訴我,可以有自己的車子,但是他沒有錢給我買,但我要是不嫌棄,可以把他的車送給我。”
寧致遠一邊親吻冬兒,一邊漫不經心告訴我,我總覺得,這背後不知道能說出來什麽,所以我很沉默。
寧致遠又說:“後來我就開始學習賺錢,聽他們說,賺錢最塊的方法就是去炒股。”
“你那麽小,就炒股?”
“前幾次我把錢都賠進去了。”
“賭博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後來我又有了錢,我又去炒股,雖然也會偶爾賠錢,但是賠的少賺的多。”
“你怎麽做到的?”
“運氣好。”
“……”
我才不相信。
“你現在還有很多股份?”
“沒有了,都是基金。”
我忽然覺得,寧致遠是個老謀深算的人。
“你是給自己留了後手?”
寧致遠好笑:“我是留下來要買車的。”
“……”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說寧致遠這一生都有什麽愛好,那無疑是兩個,一個是車,一個是女兒。
和他說了一會,躺下我問寧致遠:“那你的基金還能晚上賣?”
“我是在國外買的,所以晚上才能賣,不過現在賣有些吃虧,猶豫了。”
“你賠錢了?”
“倒也不是,我已經快十年沒看基金了,最後一輛車買了之後,就一直很忙,沒時間去看,這些基金漲了五十幾塊,我買了三千萬的,現在賣掉的話……”
寧致遠猶豫了一會:“翻了三倍還多。”
“一個億?”
寧致遠沒回答,好像是累了,但我快睡著了聽他說了一句話:“買熊足夠了。”
“那你要買多少熊?”
“……”
他沒回答我,但我是越來越覺得,寧致遠的深是我無法看見的。
一個基金一個億,那他有多少基金?
“你有多少基金?”
“……”
寧致遠睡沉,我給他拉扯了一下被子,我卻一夜沒睡。
他這種人,真是可怕,明明已經身無分文了,又弄出了這麽多的錢。
過去一直因為錢犯愁,現在好了,不管是小弟還是寧致遠都感覺是兩座金山銀山擺在眼前,反而更加的擔憂了。
休息了一天,早上起來就看冬兒把自己的存錢罐抱了回來,放下給寧致遠。
“爸爸,我有很多錢,你拿去用,不夠我還會想辦法,我以後做了光明女王會有很多錢,我會好好養你的。”
寧致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昨晚爸爸已經賺到錢了。”
“爸爸……”
冬兒忽然很想哭,好像寧致遠賺錢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她還很委屈的撇了撇嘴,走到寧致遠的身邊摟住寧致遠,之後抱住寧致遠的大腿:“爸爸……”
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把她心疼的。
寧致遠抱起冬兒,走到一邊拍了拍:“不哭,爸爸這不是挺好的,有什麽可哭的。”
“爸爸,我不要你賺錢,我會賺錢養活你的。”
“爸爸以前的錢都放著發黴了,一直也沒想起來,正好賣掉一些。”
冬兒吸了吸鼻子:“是麽?夠不夠買熊的?”
“夠了,夠買一片森林的熊。”
“……”這比喻也是沒誰了。
冬兒吸了吸鼻子:“真的麽?”
“當然是真的,爸爸什麽時候欺騙你了?”
寧致遠把冬兒按在身上笑了笑:“你這孩子。”
“爸爸,我要去找雲翼,把存錢罐裏他的錢拿出來給他。”
冬兒忙著下去,然後抱著自己的小肥豬存錢罐跑了。
寧致遠開了門,站在門口叮囑冬兒:“小心點。”
“知道了。”
冬兒很快跑了。
寧致遠回來看我:“有個女兒真好。”
我沒回答,隻是很奇怪的問:“你是怎麽做到的,讓冬兒那麽愛你。”
“我是她爸爸,時間久了,她明白爸爸的意義,她就會對我好,而且我也對她好。”
姑且當作寧致遠說的是對的,但我沒回答。
我們換上衣服一起出去,我問寧致遠今天是不是去蘋果園,他說是。
下樓的時候,我聽見冬兒和雲翼說:“爸爸說他有很多錢,能買下一片森林的熊。”
雲翼說:“哦。”
“雲翼,你想要熊麽?我可以給你買一隻小的。”
“不要。”
雲翼向來不喜歡這些,冬兒也不多問。
到了樓下看到小弟,冬兒馬上走了過去:“舅舅。”
小弟背著手,身後站著不服氣的李雲雲,看上去剛被教育過。
小弟笑顏如花:“什麽事?”
“我爸爸有很多錢,能夠買一整片森林熊的錢。”
冬兒很得意的告訴小弟,小弟先是意外了一瞬,而後看著下樓的我。
他笑得那樣純潔,但這純潔的背後,是他不棄不舍的針對。
他看不慣寧致遠吧。
過去寧致遠即便是看不慣他,也沒有怎樣他,但他此時看不慣寧致遠,是處處針對,毫不猶豫。
甚至是得理不讓。
明著寧致遠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但他就是不依不饒的抓著不放。
“你姐夫的事情我不清楚,別看我。”
我有些不高興走下去,小弟抱起冬兒:“那就好。”
抱著冬兒小弟去坐下,我們等了一會人都到齊,開始吃飯。
寧致遠坐下,冬兒就從小弟那邊去了他那裏,然後坐在他腿上,陪著他一起吃飯。
這感覺好像在說,這才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