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怒打警察
寧致遠笑了一下:“不是不看,是不敢看!那孩子,是我給她的,我本來想把這禮物送給她的,到頭來成了仇恨,我接受不了,我不敢看!”
“你母親殺害了我父母,你一點都不愧疚麽?”
思涵從來不問這些,就好像她知道全部的所以一樣。
但她真的知道就不會傷心離開了吧。
我想知道,是我也想替思涵問他。
寧致遠搖頭:“我接受不了這件事情,我想要思涵回來,我想讓她告訴我,這是個誤會。
但是我知道,思涵沒有證據確鑿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那你……”
“我說過,我會和思涵一起死。”
“你要等思涵來了,然後一起死?”
“……”
寧致遠果然是個變態,我們談論這種問題的時候,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還能提到一起死。
這不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有那麽一瞬的茫然,要被寧致遠給氣死了。
不過氣氛活躍起來,好像看寧致遠也沒有那麽不順眼了。
烤了一會火,火全都滅了之後我們才準備離開,這時候外麵也都停雨了。
結果我們剛想要出去,就聽見一群工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話閑聊。
“又下雨了,下雨我們就不用幹活了,下午我們就在這裏喝點酒吃點東西,可算歇歇了。”
聽那些人說話我下意識想到裏麵的棉被,好像這是他們的一個根據地什麽的,結果我和寧致遠全都給當柴火燒了。
那些人走來我和寧致遠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到了這邊一個人看見我和寧致遠咦了一聲。
給人的感覺,他們是覺得我和寧致遠我們兩個在這裏偷情的,所以發出了那樣的聲音。
寧致遠拉住我的手,把我朝著他那邊拉了一下,這個時候,我還是知道怎麽保護自己的。
“我們是來避雨的。”寧致遠先開了口,那些人也沒理會他,有個人說:“雨停了,走吧,要打春到別的地方去打。”
這地方的方言,打春就是男女歡愛的事情,多說都是在外麵野合的。
我是知道旳。
寧致遠拉著我朝著外麵走,打算快點離開。
但我們剛剛過去,就聽見一個人說:“他們把我們的被子給燒了,我們的紙殼都沒了,晚上怎麽睡覺?”
一個人一喊,四五個人把我和寧致遠圍了起來,結果我們沒走成。
這時候就聽見那個人開始和我們說話的人說:“你們兩個,為什麽把我們的東西燒了?”
“我妻子太冷了,我們在這裏避雨,以為這裏沒人,就把裏麵的東西點著了。”
寧致遠的解釋也合理。
那些人卻沒有聽他的話。
他們說:“一看你們就是出來野合的,不然到工地裏麵來避雨。
今天我們也不欺負你們,你過來陪我們的被子,我們就算了。”
“多少錢?”
我問那些人,但不知道為什麽寧致遠的臉色卻很難看。
“我們不要錢,你留下,他走,回頭把你好好的放了。”
那人一開口我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這些人是想要做壞事。
“真不要臉,年紀大的都四五十歲了,竟然說的出這種話,你們是道德淪喪了吧,我們把你們的被子燒了,我們可以把被子賠錢給你們,你們要我們……”
寧致遠拉了我一下,看向那些人:“原本打算給你們一點錢解決了這件事情,現在看是不能了。
有本事你們就來阻攔我們。”
寧致遠拉著我要走,幾個人立刻上來撲我。
寧致遠拉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身後,一腳踹飛了一個人,我愣了一下,那人倒在地上也傻了,其他的人一看寧致遠很厲害,立刻緊張起來。
但他們也不願意讓到嘴的鴨子飛了,目光變得窮凶極惡。
“哥幾個,我們把這個女的抓住,我們玩完了再說,這男人厲害,這個女的不行。”
他們一開口就是一些不好聽的,寧致遠的脾氣向來不好,至於我也不怎樣。
他們上來一個,寧致遠踢開一個,我一直被他拉著。
三番兩次下來,地上躺了一群人。
但也不知道是誰這麽的聰明,竟然打電話報警了。
我和寧致遠剛剛打算出去,就被外麵停下來的警車弄的愣住了。
隨後警察從車上下來,看了看我和寧致遠:“這裏也有人鬧事,你們這裏怎麽三天兩頭的就有人鬧事,前段時間聽說死了人,把你們大老板都驚動了,你們是真不怕亂子大,竟然又打電話報警了。
這次是什麽事?”
說話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警察,看了看我和寧致遠,全都不認識,走到這邊了解情況。
地上的人紛紛哎呦呦的起來,開始七嘴八舌的告狀,把我和寧致遠說的要多不堪就多不堪。
那警察看我們:“你們兩個野合就野合,你們把人家的家夥都燒了助興,就有些過分了吧?”
“我們是來避雨的,不知道這裏有人,看見了點破爛,我們就給點著了,原本是打算暖暖,沒想到是他們的。
也說了要賠錢的,但是他們不讓我們走,要留我下來,強暴我。”
我在一邊說,那警察看了看我,嗬嗬一笑:“陪著誰不是陪,你要是在乎這個,就別出來。”
“你說什麽?”
我怒了,正要說什麽,寧致遠毫不猶豫踹了一腳對方,對方沒站穩後退,差點摔倒。
他們帶著槍,把槍對著寧致遠:“你敢襲警?”
“你這種警察,讓你做,玷汙了你這身衣服的神聖。”
寧致遠的臉色極其的寒冷,我看著他:“這裏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你那個表弟在幹什麽?把這裏弄的烏煙瘴氣的,他那個州長是怎麽做的?”
寧致遠眉頭深鎖:“回去找他算賬。”
“……”
那些人也不相信我們,要帶著我們離開,特別是被打的警察,想要動手。
但是他有槍也不敢開,而且寧致遠隻要站在那裏,他身上的震懾力就很強大。
我馬上打電話給了小弟。
小弟那邊接了電話,立刻說:“我知道了。”
電話掛了我看向寧致遠:“很快就來了。”
“你給誰打電話都沒用,這件事,你們要負責任,要坐牢!”
警察還怒了,握著槍朝著我和寧致遠這邊走,一邊走一邊怒吼,到了我們麵前推了寧致遠一下,用手槍要打寧致遠,寧致遠沒有動,我彎腰撿了一塊磚頭朝著警察頭上拍了過去。
他一下就流血了。
“啊!”
警察沒想到我會打他,用握著槍的手摸了摸頭,手裏一把血,他的臉一下就變了顏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