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送他們離開
轉身我先回了房間裏麵,其他不說,睡了個好覺。
而我睡覺的時候寧致遠哪裏都沒去,人就在我的房間裏麵,我休息他在一邊抱著電腦不知道做什麽。
但他答應了我兩件事,第三件事沒有答應我,不過雖然沒有答應,但已經開始做前兩件事了。
我睡醒的時候寧致遠起身去的外麵,聽見他打電話了,但是不知道打給誰的。
我從樓上下來,張理事正在樓下等著。
寧致遠坐下指了指對麵:“坐吧。”
張理事隨後去坐著,寧致遠看了我一眼:“倒茶。”
我時常的想,寧致遠是哪裏來的這份篤定,我會在這個時候聽他的,他平時對我的那些不好,我還得聽他的。
遲疑了一下,還是去了廚房那邊。
進去衝泡了茶,端到外麵給兩個人。
“謝謝夫人。”
張理事看我這邊,我笑了下:“我們是朋友,你不用這麽客氣。”
張理事下意識看了一眼寧致遠,寧致遠端起茶碗吹了吹,看他沒有太大的反應,張理事才說:“規矩還是該有的。”
我走到一邊看看時間:“我去接冬兒和雲翼,你們聊。”
“一起吧。”
寧致遠起身站了起來,張理事也跟著站了起來,結果為了看著我,寧致遠連做事都要看著我。
出了門我在前麵走,寧致遠和張理事在後麵跟著我。
“州長的意思是要競選州長?”
張理事有些訝異,寧致遠說:“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競選,我需要拉票,這次是民選的話,我們有把握。”
“可是既然已經放棄……”
“思涵要我做。”
“……”
張理事一下不出聲了,而我也沉默了下來,寧致遠的意思好像在說,是我要怎麽樣。
但這都是他自己願意的。
張理事猶豫了一會:“現在倒是個競選的好時候,布林州早已經怨聲載道了,要是這個時候州長競選,勝出的可能性極高。”
“嗯,所以要準備,我要的不是極高,而是一定。”
“……那我去安排。”
張理事隨後先走了,我隻是低頭走著,到什麽時候,還是他們一條心。
即便是寧致遠鬧過不愉快,但是寧致遠用人的時候,張理事還是會出現。
而幾天之後,小弟把商業街全部轉讓了出去,可以說,一點沒剩下。
“這裏是機票,帶著冬兒和雲翼馬上走。”
我把機票給小弟送過去,小弟抱著冬兒正看小人書,看到機票,頓了一下。
“姐要不放心,讓冬兒和雲翼回去。”
小弟說那話的時候,寧致遠看著小弟:“雲翼家裏還有人?”
冬兒說:“當然有,阿姨可好了!”
寧致遠看向我這邊:“沒聽你說過。”
我給冬兒擦了擦嘴角:“冬兒,你還記得麽,這件事關乎阿姨的生命安全,我們說過不對任何人說的,你怎麽不記得了?”
冬兒想起什麽,連忙說:“我忘了,媽媽,冬兒忘記了。”
“那就要好好的記住了。”
“嗯。”
我慶幸冬兒年紀太小了,不記得離開的地方叫什麽。
不然……
寧致遠看我:“你要走?”
“……”
“我姐是不是要走是我姐的事情,你幹涉不了。”
小弟一臉不悅,隻有男爵坐在一邊那麽安靜。
最近這段時間男爵都很安靜。
“你必須走,沒有商量,帶著冬兒和雲翼,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她們需要讀書,需要良好的教育,我不希望你不聽話。
布林州這邊是不可能留下了。”
小弟沒說話,抱著冬兒坐著不動。
雲翼說:“幹媽,我不想走。”
“雲翼,幹媽保護不了你,讓舅舅帶著你,幹媽知道你很希望和爵叔在一起,但是爵叔現在不能離開,等爵叔能夠離開的時候,讓爵叔去找你。”
“……”
雲翼猶豫著,去看男爵,男爵說:“我也認為離開好一些,最近城裏也不太平了,上次總統把你們帶走,已經說明了一切。
總統雖然是愛姑姑的,但是他一個人掌控不了整個國家,沈家的人為數不少,我不在姑姑的身邊,雖然是已經是城主,但是這城是沈辰天的,說明這個
國家是家族式的。
整個國家的構架是統一性的。
如果他們認為我構成了威脅,就會把我這個城主拿下來,我畢竟是外姓。
姑姑隻有我一個侄子,姑姑素來沒有權勢的心,我也不想走上這條路。
如今看他們已經不放心了,下一步,可能要把城主的位子給其他的人。
如果他們要這麽做,我不能反抗,到時候我也無處可去,更別說保護你們。
還是聽你幹媽的。”
雲翼問:“爵叔,你會有危險麽?”
男爵搖頭:“放心吧,危險不會有。”
“幹媽,我和舅舅走。”
“聽話。”
我看著小弟那邊:“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不懂麽?”
小弟看了一眼冬兒:“冬兒,跟舅舅去旅遊好不好?”
冬兒靠在小弟身上:“好。”
小弟起身,拿了機票就走。
看他轉身,寧致遠叫他:“把冬兒給我。”
小弟沒有停下,反而是說:“既然已經決定了,何必還要抱一下。”
寧致遠起身走了過去,把冬兒抱了過去。
冬兒趴在寧致遠的肩上,小聲和寧致遠說著什麽,寧致遠抱著冬兒去了外麵,結果回來已經錯過了這一班的飛機。
隻好等了一天,第二天才把小弟他們送走。
小弟他們走的時候,冬兒一直不哭,靠在小弟的懷裏格外安靜。
我去捏了捏冬兒的小臉:“要聽話,不要鬧,也不要哭,雲翼總讓著你,但是你也不能那麽不聽話,總是欺負雲翼,成了壞丫頭。
媽媽在這邊處理一下,馬上就能接你們回來了,明白麽?”
“嗯。”
冬兒抱著親了一下,離開後擺了擺手,跟著離開了。
看著小弟離開,我一直沒有難過的心情,我知道,隻有他們走了,我才沒有後顧之憂。
擺了擺手,看到他們走了,我才看向男爵和寧致遠。
比起我,他們更加的失落。
從機場出來的那幾天,寧致遠一直不說話,他也不在衝動的跟我索要什麽,反而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恍惚著。
男爵則是很少休息,到了晚上就去院子裏麵看星星,一看看一個晚上。
而時間很快到了布林州民選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