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愚蠢的人
不見檢測了我的身體情況,整個人都震驚不已。
“一切都很好,而且很平和。”
不見看著周文濤,周文濤馬上走來給我重新檢查,看了一遍儀器上麵的顯示。
“情況穩定,沒什麽事了。”
周文濤看了一眼寧致遠和男爵:“她剛好一點,希望你們兩個本著她是病人的想法,為她考慮一下,等她好了的時候在吵架。”
周文濤看不見:“可以出去了,安排一下。”
“嗯。”
不見去安排,寧致遠看著男爵:“把手放開。”
男爵依舊握著我的手:“我不想和你吵架,過去她是你的人,但現在她是我的人,你已經沒有資格了。”
寧致遠轉過去朝著男爵那邊走去,我說他:“你要是敢碰他,我絕對不會算了。”
說著我已經起來了,周文濤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一點都沒在意這些事情的發生。
寧致遠咬了咬牙:“你敢威脅我?”
“威脅你隻是一個開始,你最好不要惹我。”
白了一眼寧致遠我說:“你先出去。”
寧致遠沒走,注視著我:“王思涵,我知道你聽得見,你是膽小鬼麽?遇到事情就躲起來,出來說清楚。”
“……”
算是服了他了,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
醫生們到我這邊來,開始給我做檢查,檢查的時候寧致遠變得安靜不少,男爵也把我的手放到一邊,不想激怒寧致遠。
確定我沒事,醫生給我轉到其他的病房裏麵,我到那邊安穩下來,寧致遠坐到了我身邊,不見和周文濤也都在。
男爵則是站在我身邊給我擦了擦汗,還是虛。
看男爵給我擦汗,我總覺得寧致遠殺了他的心都有,畢竟他的手握的很緊。
“爵,我有些困,我想睡覺,你不要離開我,醒來我就要看見你。”
“你睡吧。”
男爵坐到一邊,我握著他的手緩緩閉上眼睛,周圍安靜下來,我才休息。
病房裏格外安靜,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睡醒。
剛睡醒的時候一片茫然,過了很長時間,我才有意識,寧致遠坐在我身邊,我馬上看另外一邊,男爵就在那裏。
看見我,男爵摸了摸:“你全都是汗,很累麽?”
“還好,還熬得住,你不用擔心我出事,我不會出事的。”
男爵注視著我,他說:“告訴涵兒,我什麽都願意接受,千萬保重身體。”
我一笑:“你可真傻啊,思涵躲起來不是她自己想願意的,是我讓她的,她身體不行了,一動感情就要不行了,還有五六個月的時間,我擔心不等孩子生出來,她已經出事了,所以我才讓她休息一段時間,她休息的時候,並不會影響愛你。”
“……”
男爵沒有說話,寧致遠在這裏,男爵似乎不願意說他和思涵之間的事情,我也就沒有問。
我去看寧致遠,他正盯著我看,看我看他,他說:“王思涵!”
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翻了個白眼,轉身過去,握著男爵的手:“我想休息一會,不想看見這個人。”
男爵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我,握著我的手,我閉上眼睛睡不著也要睡。
周圍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想醒過來。
之後七八天的時間我都在醫院的病床上麵躺著,一直到不見說我沒什麽事情了,我才從病床下來。
下來後我在病房裏麵溜達,男爵一直陪著我,寧致遠就坐在沙發上麵,他雖然不發火,但卻一直鬧脾氣。
他冷著臉,一直仇視著男爵。
為此我不許男爵離開我,我擔心男爵如果離開了,就會被他害了。
但是男爵的眼神卻在告訴我,即便是分開,寧致遠也不會把他怎樣。
可惜他的篤定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不管男爵想要去哪裏我都跟著他。
此時小弟也已經來了,但是他這幾天一直沒出現,直到今天他才過來。
見麵的時候我正吃飯,小弟看到我毫無意外的看了看我,看我沒事了,轉身看著寧致遠:“你可以走了。”
寧致遠沒理他,小弟說:“今天開始,我姐和你沒有關係了,咱們兩家的恩恩怨怨,也都一筆消散,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麽事情,將來的路,你是你,我姐是我姐。
你母親害死我父母,我已經拿到所有證據,當年你母親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她當年做這件事情的那個人,並沒有死,而且那個人的妻子,還拿出了一些很清楚明白的證據,這東西可以直接把你母親送到監獄裏麵去。
我家已經家破人亡了,你救了我姐,幫我出國,我父母死了,就算我把你母親殺了,他們也不會活過來了。
我姐為這件事很痛苦,離開了你,嫁給男爵。
我知道我姐想要離開你,跟一個殺父仇人的兒子在一起,她做不到。
她也想跟著你,也想假裝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但是你母親不會放過我們,你母親會出現來找我們。
七叔的這件事因你而起,你想讓你母親退出政壇,不在幹涉你。
但是適得其反,你母親聯合你舅舅們,想要我們姐弟離開這裏。
明著是這樣,暗地裏你母親卻在想辦法除掉我們姐弟。
這些證據我現在也有。
沈辰天買凶殺人,傷了我姐,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不久。
我很不高興,所有事情全部因你而起。
沈辰天這麽做的目的是要除掉七叔,而七叔幫你,才會出現這件事。
你母親害我們不是一次了,這麽多的罪名如果全都加到一起,死多少次都不夠你知不知道?
看在你是冬兒父親的情份上,我不會追究,過去的恩怨情分一筆勾銷,再也不要說你愛我姐,你的愛我姐承受不起。
分了吧,大家都省心了。
你不出現我姐和男爵生活的很好,你一出現我姐就這樣了。
你真愛我姐,你就離開我姐,別在出現。”
“我不會離開,你姐是我的女人,孩子我要了,讓他滾!”
寧致遠那樣說,房間裏麵格外安靜,一邊的木棉有些不高興,也是看不下去了,指著寧致遠問:“你一個大男人懂不懂什麽是感情,一個巴掌拍不響,死皮賴臉的有什麽意思?”
寧致遠目光一沉,朝著木棉那邊看去,他的不悅好像是冰冷的刀子,直勾勾的落到木棉身上,跟著聽見他說:“我這不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和你比,我這是兩情相悅,隻不過,有些人愚蠢到把自己都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