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小弟的霸道
是不是男人一旦過了愛做夢的年紀,就變成這個德行了?
此時的小弟,就想到當年的寧致遠。
才知道,他那不是厭惡,他隻是用錯了方式不會表達。
我想說些什麽,但話到了嘴邊終究是沒來得及說出來。
小弟捏著木棉倔強的下巴,垂眸看著木棉,親了她一下。
離開小弟那雙眼眸動了動,木棉臉紅彤彤的:“你……嗯……”
不等開口說些什麽,小弟的吻落下去,木棉徹底震驚住了,忽然的就不說話了。
小弟離開,把木棉攬在懷裏,彎腰從樓梯上抱了起來。
木棉掙紮著要下來,小弟說:“姐,你的事情明天說,我累了,要休息。”
“嗯。”
木棉就這麽被抱了出去,幾個孩子都朝著樓上看,頗多好奇。
但是家裏有個寧致遠曾經就是這個樣子,如今他們倒是習慣了。
小弟去樓上我才看向寧致遠:“你也回去吧。”
“上門是客,還有趕我走的?”
“……”
被寧致遠這麽一說我反而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看我不說話寧致遠說:“你要累了,你去休息。”
“不累。”
我確實不累。
“下期麽?”
“……”
寧致遠把棋盤弄到我麵前,準備跟我玩一會。
我本來不想玩,但閑著也是沒事可做,才答應了玩一會。
“你輸了。”
晚了一會,寧致遠贏了,他就恨得意的看著我,我沉吟了一會:“輸贏很正常,難道我不能輸?”
“你明白就好。”
說完寧致遠又和我玩,結果今天輸了四盤,輸的人都開始發呆了。
“怎麽了?”
寧致遠問我,我搖頭:“沒什麽,一直輸,有些吃驚了,我竟然一直輸,你昨天還沒有這樣呢。”
“昨天不一樣,我昨晚一直在想贏你的事情,你心不在焉的輸了也不稀奇。”
說完寧致遠起身去廚房那邊,端了一碗補湯給我,我說不想吃,他推給我:“想要我喂你?”
我吃了補湯,寧致遠才說:“我先回去了,今天不留下了。”
起來後寧致遠帶著另外兩個孩子去了外麵,冬兒走的時候和我說一會就回來了,我還以為是開玩笑的,結果出去沒多久果然回來了,帶了一些歡喜的衣服,來我這裏了。
看到冬兒我有些奇怪,問冬兒:“你怎麽來了?”
冬兒說:“爸爸也來了,他送我來了,雲翼和爸爸有事,我來住一天,明天回去。”
“他們有什麽事?”
“這個我不知道。”
冬兒這孩子,一問三不知,其他的什麽都好,唯獨這個。
這晚冬兒住下,就在我房間裏麵,她和雲來一人一邊,冬兒懂事聽話,什麽事情都不計較,做了姐姐就不一樣了。
雲來沉默寡言,凡事也不放在眼裏,冬兒說什麽他都回答應。
休息了,他們兩個一人一邊,安安靜靜的。
深夜,我睡醒了起來去窗戶那邊看,按照冬兒告訴我的方向,看著男爵那邊,穿上衣服從房間下去,出了門朝著男爵那個方向那邊走去。
猶記得那時候去找周文濤的事情,他在哪裏站了一個晚上。
不知不覺走到了那邊,到了男爵的住處門口,他裏麵還亮著燈,門口的門不是很難弄開,拿出手機,打開軟件,解鎖就能進去了。
到了門口已經不費力氣,依舊解鎖。
推開門我在門口停頓了一下,剛想著要進去,就看見地上放著一盆花,長得挺特別的,但看上去已經活不成了,死也隻是早晚的事情了。
進去,我在門口看了看,和他在新城那地方的住處相差不多,沒什麽不同的地方,擺設之類都是一樣的。
我進去饒了一圈,樓下的燈都是開著的,但是樓下沒人。
我去樓上看了一眼,有一間房間的燈是開著的,我停下站了一會,抬起手敲門。
門裏麵很快來人,開了門男爵站在裏麵,他穿著睡衣,看到我有些意外,但是下一刻問我:“夫人怎麽來了?”
“……”我有些說不出話,想到那麽喊他,要恨他了,竟然又來找他了。
“來看看你,睡不著,順便和你說涵涵的事情,被我一說男爵愣了一下,問我:“涵涵是誰?”
那一刻,我的心都涼了!
我笑了笑,抬起手拍了拍男爵的臉:“你猜。”
男爵垂眸看了一眼我的手,他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放下了。
我歎了口氣說:“我睡不著,你送我回去吧。”
男爵朝著他樓下門口看了一眼,微微的遲疑了一瞬問我:“你穿了這麽一點就出來了?”
我想了想,低頭看看,這才發現,我穿的是不多。
“忘記穿衣服了,聽說你這裏離我哪裏不遠,就這麽來了。”
男爵沒有說話,隻是看了我一會,隨即拿了厚實的外套給我。
古國這邊的冬天特別冷,特別是年前的時候。
我奇怪我是怎麽來的,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這個地方的寒冷,真是冷人很奇怪。
穿上男爵的衣服,我朝著下麵走去,男爵隨後跟著我從房子裏麵出來。
走到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朝著我房子的那邊走去。
我們沒怎麽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到了門口我看了一眼男爵,問他:“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要了,夫人請回。”
男爵說完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等等。”
我叫住男爵,他才轉身看我。
“衣服帶回去。”
我忙著走到男爵身邊,把衣服代開給他披上,男爵看了我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他走了我才轉身回去,回到樓上忙著去看,就順著他離開的方向尋找著他的背影。
這晚過後,我的日子漸漸恢複如常,我偶爾晚上去看男爵,但再也沒有進過他的房子,隻是每次特別想他的時候,就去看看他。
站在外麵看看,然後回去。
這邊除夕的那晚,我喝了點酒,深夜睡的迷迷沉沉從家裏出來去看男爵,站在外麵摔倒了,結果差點凍死在雪地裏麵,幸好被寧致遠發現把我帶了回去。
我睡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才知道,是寧致遠把我帶了回來。
他什麽也沒說,隻是看了我一會,起身就離開了。
我倒是奇怪,他是怎麽知道我在外麵的,深更半夜,即便是除夕,他總不能不在床上休息?
休息了兩天,感覺沒事我就回去了。
稍稍安靜了一周,我又去看男爵。
這次我走的慢,也感覺有個人在後麵跟著我,後來停下看的時候,無意中看見有人看我。
但我並不知道是誰,也沒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