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你要什麽我要孩子
“既然師父這樣厲害，有獎勵嗎？”顧陌年趁火打劫。
“師父，你就像是個奸詐小人，處處算計我。”程淺言嘟囔道，“之前是要誇獎，我誇完了你又要獎勵，獎勵要了你肯定還有別的要求。”
很顯然，徒弟將師父的行別摸得透透的的。
顧陌年卻依舊不悔改：“那你到時說你給不給獎勵呢？”
“師父，你要什麽？”
追風還在繞著馬場狂奔，或許是之前顧陌年和程淺言都誇讚了它，它非常興奮，歡快的四蹄起飛，看得那邊牽著“溫柔”的侍者都驚呆了。
其實現在喜歡馬術的人並不多，能有這樣高超禦馬技術的人更是不多，這樣的畫麵，之前也隻是再馬場教練那裏看到過。
馬背上那對男女是這段時間名聲鶴起的兩位，更是師徒關係，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們仿佛更像是一對戀人。
顧陌年緊緊的將程淺言擁入懷中，她在懷中，馬繩在手，像極了網絡上的那句古風的話語，叫做：了卻前塵往事，惟願與他兩人一馬，四海為家。
馬兒已經又奔跑出了一段距離，程淺言始終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於是又問了一句：“師父，你還沒說，你要什麽呢。”
“我要你。”
簡短三個字，是他輕柔篤定的聲音，像是在向不公的上蒼在爭奪所謂的成全，不願就此放手，不願甘於命運。
程淺言臉上的表請微微怔住一些，是再也無法展顏而開。
赫然想起那日喝下不幹淨的酒水後，是她大膽的向他提出要求：我要你。
那一晚，他也沒有拒絕她的要求，他說：我把自己交給你。
從那過後，他們之間仿佛再也沒有誤會，不論何時，他們總是如此這樣親密。
即便是在外麵，他也總是有辦法護著她。
這一次，是顧陌年許久都沒有聽到答案，他俯身在她耳邊，出聲問：“你不願意嗎？”
“師父……”程淺言喚了一聲，得到了他的回應後，她問，“我也能要一點好處嗎？”
“你要什麽？”他好奇。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向他索要好處。
究竟是要什麽呢？
“師父，我想要一個孩子。”程淺言說著，那隻揚起的手悠然放下，握住了男人握著韁繩的手，她補充，“我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好嗎？”
“言言……”
男人的聲音，一下子暗淡下去。
他何曾又不想要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但是這對她和孩子來說，都不太公平。
他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萬一這段時間裏她鍾情了別的男人，孩子怎麽辦？她又該怎麽辦？
“陌年，我向你保證，我會照顧好他，我不會讓顧家發現他，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讓他快樂長大，答應我好不好？”程淺言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近乎哀求。
顧陌年的手，忽然收緊，馬兒嘶鳴一聲，前蹄高高揚起，嚇得程淺言驚呼一聲，整個人向後倒去，這邊的侍者和教練都以為出了什麽事情，趕緊奔跑過去。
跑到一半的時候，那邊前蹄揚起的馬兒已經重新站好，馬背上的兩人也沒有摔倒，依然還坐在馬背上。
隻是程淺言受到了一些驚嚇，小臉上一陣慘白。
此時，顧陌年已經重新驅著馬兒，慢慢悠悠的往那邊走去。
程淺言回過神來，她轉頭看向他，質問：“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當成是我在炫技。”顧陌年供認不諱。
其實哪兒是炫技，隻是她的要求的確是驚到了他，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身體出做了應激反應罷了。
這樣的一個小意外，倒是將程淺言剛剛的話題一下打住，程淺言麵子薄，更是知道這個要求有些讓顧陌年為難，所以也就沒有再提起。
後麵程淺言倒是沒有再讓顧陌年教，而是讓教練幫忙。
教練自然是比顧陌年更專業，在教練半個多小時的教導下，程淺言已經可以獨自一人騎著馬兒悠閑散步了，奔跑卻是不太敢。
畢竟她也沒有顧陌年那種熟練的技巧。
而顧陌年也是因為之前程淺言的話題整個人都變得嚴肅起來，他在那邊的大傘下坐著，侍者很快就端來了茶水和點心。
程淺言想要一個孩子，她看起來是真的很想要，他該不該成全她？
可是，他不想缺席孩子的童年，現在給了她孩子，他又不能陪著孩子的童年。
這還真是一個傷人腦筋的問題。
一個小時後，程淺從馬背上下來，來到了顧陌年這邊，對方立即將之前添好的涼茶遞給她。
實在是渴了，程淺言連續喝了好幾杯，她坐下吃了兩塊點心，提議道：“不早了，我們走吧。”
“不如晚飯就在這邊吃了再回去。”顧陌年也提議。
程淺言看了手機，說到：“距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時間，太長了。”
“我們可以先去看一場電影。”顧陌年到，喚來了侍者，問，“我聽說這邊有私人影院廳。”
“是的顧先生，如果您和程小姐需要，我這邊讓人安排。”侍者點頭。
“可以。”顧陌年的點頭，“對了，晚上七點將我們的晚餐備好。”
侍者追問：“好的顧先生，請問二位有什麽口味上的禁忌嗎？”
顧陌年脫口便說道：“我這個徒兒就對香菜過敏，別的都行，可以配一個營養湯，我徒兒之前動過手術，身體還需要養。”
“好的顧先生，我都記下了，請顧先生和程小姐稍等，稍後有新的人來引領二位去私人影院廳。”侍者在平板電腦上記下了顧陌年的要求，然後快速離去。
程淺言見了，出聲說道：“這服務態度還真可以的。”
“當然。”顧陌年點頭，忽然饒有興致的說，“你知不知道，這裏服務是真的很齊全，就算是一些別的服務，這裏都能滿足。”
“別的服務？”程淺言一時間沒有理解到其中意思，略微好奇，“那是什麽服務？”
“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種。”顧陌年替她解釋，“一般留宿此地的富豪和富婆，都是招了那種服務的。”
程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