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愛比喜歡更多一點
“吃了哦，年年你吃了沒有呀？”
顧陌年搖頭：“還沒有，昨晚有事睡得太晚，這個時候才起床。”
一聽顧陌年沒喲吃東西，程恩賜立刻靈機一動，轉頭對自己的媽媽說：“媽媽，我感覺我有一點餓了，我們去吃一點東西好不好？”
程淺言簡直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這個程恩賜簡直就像是被顧陌年勾走了魂兒一樣。
最後，三人坐上車，去吃早餐。
早點店中，程淺言隻要了一杯豆漿，而程恩賜則是要了一杯奶，唯獨顧陌年要了一些主食。
顧陌年對程淺言一笑：“抱歉，讓你來陪我用餐。”
“我是陪恩恩。”程淺言沒好氣說道，隻是一和顧陌年對視，就想到了早上被他看光的事情，沒忍住就臉紅了，偏還來一個拆台專家，程恩賜揪著她問，“媽媽，你為什麽臉這麽紅？”
程淺言：“……”
程恩賜：“媽媽，你是不是不舒服？”
說完，伸手往程淺言臉上一碰，有些燙，他驚呼：“媽媽，你是不是不生病了？”
“媽媽沒有。”
“可是你的臉好紅好燙。”程恩賜擔憂的說。
程淺言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解釋，隻得說：“媽媽真的沒事。”
這時，顧陌年出了聲：“恩恩，有時候女孩子臉紅發燙並不是因為生病了，也有可能是害羞。”
“可是我媽媽為什麽要害羞？”程恩賜好奇極了，這架勢完全是要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顧陌年盯著程淺言，笑了笑說：“有可能是你媽媽看到了什麽心動的人或者東西，又不好意思說，所以就臉紅害羞了。”
“看到心動的東西買回來就好了，為什麽要不好意思說？”程恩賜覺得大人將事情想得好複雜，“媽媽你喜歡什麽，恩恩去幫你買。”
程淺言瞪了顧陌年一眼，笑著對程恩賜說：“媽媽沒有不好意思，就是可能有人在背後念叨媽媽，所以才會臉紅。”
“背後念叨會臉紅發燙的說法是迷信，不可信。”顧陌年將其揭穿。
程恩賜還和他同一戰線：“媽媽，年年說得對，我們不能迷信。”
程淺言怒，偏偏顧陌年仗著程恩賜撐腰還有恃無恐，她冷冷的顧陌年一眼，轉而問程恩賜：“恩恩，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就走！”
立即的，程恩賜看向顧陌年：“年年，你吃好了嗎？”
“我吃好了。”
“那我們走吧。”
走出早餐店，程淺言牽著程恩賜，而程恩賜的另一隻手卻是牽著顧陌年，三人就這樣一路，周圍經過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感歎：“好有愛的一家三口。”
更有旁人搭腔說：“是的，孩子的爸爸媽媽看起來好年輕，那個孩子也好可愛，要是我有這樣一個女兒，我一定將她寵成公主。”
程恩賜聽到了這話，不禁好奇的問：“阿姨，古時候才有公主，現在已經沒有了公主。”
那女孩聽了不由得大小，出聲道：“公主隻是一個比喻，表示媽媽媽媽很寵愛自己的孩子。”
“我是我媽媽的寶貝。”程恩賜說，“那是不是寶貝和公主是一個意思呢？”
“差不多哦。”
程恩賜一聽，更是興奮：“耶，我也是公主耶。”
顧陌年便你看向程淺言，她安靜的微笑，眼底一片寵溺，於是他喊住程恩賜：“恩恩，你是公主，那你知不知道你媽媽是什麽？”
“我媽媽是女王。”程恩賜說，“因為女王的女兒才是公主。”
顧陌年毫不猶豫就給程恩賜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說得太對了。”
程淺言唯有在一旁默不作聲。
三人來到醫院，因為醫生比較忙，要稍微等待一會兒，程恩賜念著顧陌年，忽然出聲問：“年年，愛是什麽東西？”
“比喜歡還要更喜歡一點，就是愛。”顧陌年解釋的很簡單，對於孩子來說，也是通俗易懂。
喜歡的東西可能很多，但是比喜歡還要更喜歡的東西卻是少之又少。
程恩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又問：“那‘隻愛’又是什麽意思？”
“什麽隻愛？”顧陌年一下子也沒有聽明白。
程恩賜猶豫了一下，想到了一個好的形容方法：“就比如說，我隻愛你的‘隻愛’。”
“隻愛就是有很多一模一樣的東西，但是對其中一個更喜歡，並且喜歡的時間很長很長，可能要到我們死亡的那一天，在此期間，不管別的有多好，都不會再喜歡，就像是你隻愛你的媽媽，所以當初才會出現在你媽媽的肚子裏，然後被你媽媽生出來，以後你也就隻會喊她為媽媽，這就叫隻愛。”
程恩賜若有所思，更是似懂非懂，所以片刻之後又問：“那年年你說隻愛我媽媽，是不是在有很多很多漂亮阿姨的情況下，雖然很多阿姨都比媽媽要好看，可你還是獨獨喜歡我媽媽？”
“你在哪裏看的？”顧陌年挑眉，格外的意外，怎麽這丫頭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
程淺言應該不會跟她說這些吧。
程恩賜卻是揚著下巴，得意的說：“我在網上查到的，好多年前的新聞就有寫，說年年你親口說過，隻愛我媽媽。”
這一瞬，顧陌年也有些手足無措，他一時間找不到什麽話來解釋，卻又聽程恩賜問：“年年，你既然隻愛媽媽，為什麽你們不一直在一起，還要分開？”
“因為不分開的話，就沒有恩恩了。”
忽然之間，程淺言的聲音響起。
她剛剛在接電話，一靠近就聽到了程恩賜和顧陌年的聊天類容。
程恩賜卻是不能理解：“媽媽，你和年年在一起，就不能有恩恩嗎？”
“對。”程淺言點頭。
“原來是這樣。”
這一刻，就連程恩賜也沉默下下來，好在醫生過來喊了顧陌年：“顧先生，該你換藥了。”
“好。”
三人一道跟著醫生進入了診室，顧陌年解開襯衫的口子，露出了胸口，一聲將紗布取下，用消毒液幫他將傷口擦拭一番，卻是沉了眉目：“怎麽還發炎了，昨天不是開了消炎的藥嗎？是不是沒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