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男人四十是一枝花
顧陌年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他立即提醒顧行徽:“哦對了,你可不要學我撂挑子,你還欠我一個恩情,雖然梓淵入獄讓我之前的隱瞞付諸東流,但是欠的恩情你還是需要還的。”
“大哥放心,我都記得。”顧行徽點頭,“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有時間抽簽,不過我保證,要不了等多久,我會把錢全都籌備好。”
“嗯,這就好。”
“籌備錢做什麽?”忽然一個聲音插足進來,驚擾了兩人的談話,是程淺言斷了一些瓜子和堅果出來,一走近她就問顧陌年,“你為什麽要徽總給你籌錢?你很缺錢嗎?”
問完這話,程淺言這才來招呼顧行徽:“徽總可是稀客,以前從來沒有來過,不如今天就留下吃個晚飯在一起走?”
“隻要大嫂歡迎,我以後一定常來。”顧行徽笑著說。
“歡迎,當然歡迎。”程淺言道,“不過你也別喊我大嫂,我和你大哥還沒有結婚,這樣喊不合適,就連我後麵還想要拒絕都找不到理由。”
聽到程淺言這樣說,顧陌年頓時變了臉色,馬上就說:“喊,必須含,所有人都給我喊大嫂,就不能給她拒絕的機會!”
看著兩人拌嘴,顧行徽笑著出聲:“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可真好,真羨慕。”
“徽總……”
“他都喊你大嫂了,你還喊他徽總,你們這些是什麽關係?”顧陌年沒好氣的說,“喊弟弟。”
程淺言一下怔住,也是發現了其中的怪異。
她和顧行徽也算是認識,自從顧行徽接管花海之後,她每次見到顧行徽都是喊的徽總,以前吧顧行徽也是稱呼她為程小姐或者程董,可是這一次重新相遇之後,卻都改口喊成了大嫂,可偏偏她還沒有改過口來。
而且顧行徽明明比顧宇初年紀小,她平日裏對顧宇初是直呼其名,誰知道到了顧行徽這裏,卻覺得有些別扭。
“大嫂,大哥說得對,你喊我名字就好了,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
“嗬嗬,我需要習慣一下。”程淺言尷尬一笑。
顧行徽聽到這話,馬上對顧陌年說:“大哥你聽,大嫂這是同意了。”
程淺言:“……”
竟然是沒有想到被這二人給套路了,太大意了。
下半年的時間仿佛是過得格外的快,不過眨眼之間,十一月也快要結束了,顧行徽回了花海報道,顧陌年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一切的事情都在往正軌方向走。
十二月的第一天,顧陌年讓邢聰送了一封拜帖出去,而接手拜帖的人確實嘉利華集團的總經理,裴思源。
之前顧陌年受傷住院的時候裴思源來看過他,也沒多久沒有見,所以裴思源才好奇為什麽這個時候顧陌年會將拜帖送來他這裏。
助理江連齊見裴思源陷入沉思之中,出聲問:“裴總,這邊需要如何回複邢助理?”
陡然回過神來,裴思源道:“你看今天晚上在哪裏定個位置,我請顧大少吃一頓飯。”
“好的。”
江連齊前來回執邢聰:“邢助理,我們裴總今晚邀請顧大少吃一頓便飯,到時候問地址我會發到邢助理您的手機上。”
“好的,謝謝江助理。”
“客氣了。”
邢聰將消息帶給顧陌年,半下午的時候收到短信得知了地址,顧陌年對邢聰說:“到時候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不用跟著,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就好了。”
“年少,我這段時間是不是有點太清閑了?”邢聰總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基本上都在和自己的女朋友浪漫,顧陌年極少有事情找他,可是偏偏,工資是照拿的,這就心中難安了。
“我第一次聽人說嫌太清閑了。”顧陌年饒有興致的盯著邢聰,“你確定你太閑?”
“不是的年少,我怎麽有預感我要失業了?”
“怎麽,我沒工作支付不起你的工資?”顧陌年問。
邢聰以前也很少和顧陌年這樣對話,隻是這段時間和淩霄接觸多,從淩霄那裏探討來不少的哄女朋友的辦法,還有和上司的相處之道。
漸漸地,邢聰解放天性,開始朝著脫韁馬兒的方向發展。
“不是的年少,我隻是好奇,年少您是不是在憋什麽大招?”邢聰試探性的問、
他相信顧陌年不會這麽輕易的就什麽都不做,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安於現狀隨波逐流的人。
一定是在憋什麽大招。
顧陌年想了想,忽然出聲問:“在想著早呢惡魔求婚,算是算憋大招?”
沒想到顧家年少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邢聰忍住沒笑,他道:“年少,要是沒有辦法,可以向淩霄請教一下。”
“為什麽要向他請教?”顧陌年不解。
“別看淩霄時格大塊頭,心思可惜細膩了,據說當年他求婚的時候,搞得特別浪漫,他老婆直接就答應了。”
“你懂什麽,要自己想辦法才有誠意。”顧陌年才不會去向人請教,多丟人,“你走吧,這裏不需要你了。”
“真不要我送你的嗎年少?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呢。”
“再不走我扣你工資!”
“我走了。”邢聰馬上開溜,可是跑出一步卻有折身回來,“對了年少,逵城的綿延集團今日已經收購成功,那位夏家二少爺夏秋川也在醫院病逝了。”
顧陌年沒有應聲,邢聰也沒有多說,直接就離開了。
程淺言從樓上下來,還未走近就說:“邢助理真的是越來越歡脫了,戀愛中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樣,笑起來特別帥。”
“邢聰帥?”顧陌年頓時不敢苟同,要是邢聰帥了,將他放在哪裏?
“你也是夠了,吃醋也是適可而止!”程淺言沒好氣的提醒,“沒見過連自己助理的醋都吃的。”
“誰讓你誇他帥了!”顧陌年義正言辭的說,“這種情況,你就應該誇我。”
“你都三十多快四十了,你能用帥來形容嗎?”
顧陌年被噎了一下,然後說:“男人四十是一枝花,我現在還沒到四十,是花骨朵。”